第十八章 玉佩
我聞言抬頭問道:“你師父也要參加這次的武林大會。”
慕無邪點了點頭,“劍圣門下就兩位弟子,我?guī)煹苣暧鬃匀皇俏胰チ耍?
“你師父也放心讓你去,不怕再領(lǐng)回去一群徒媳,像那次一樣,”想起那次我也著實頭疼的很,他師父氣的來道觀數(shù)月,說若是不把那些女子送回就決不承認(rèn)有這個弟子,又同我?guī)煾柑焯斓箍嗨徽f這徒兒天資什么的都是頂好的,只是這沾花惹草的本領(lǐng)卻也是一流的,當(dāng)時聽到這的時候我一口水沒咽好,咳了起來,能讓自己的師父那么無奈的說起自己的風(fēng)流韻事,真的很想看看倒是個怎樣的人。
然而我這一咳卻咳出了事端,那老頭斜眼看見我,“哎呦,是個女娃娃啊,穿著男裝卻還是這么水靈啊,趕緊藏起來吧,若是讓我那徒弟看到必定是不會放過的,”停了片刻不知想到什么,很是莫測的笑了起來,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末了滿意的摸著下頜點點著頭,那感覺就好像,嗯,這塊肉不錯,甚合我意要了,看的我汗毛豎了一排,而他師父笑了起來,“卻也正好,若是靈虛道長的徒弟,配我家徒兒也綽綽有余了,讓他收了性子卻也省了我的心啊,哈哈哈,”
他哈哈的狂笑三聲我的心跟著抖了三抖。
卻也在他師父走了沒過幾日,倒是有一翩翩公子來到了道觀,于是我的煩惱便也跟著來了。
后來同慕無邪聊起那件事,他說本以為見的是個剃發(fā)道姑,不料卻見的是一婀娜少女,當(dāng)時春心就那么被蕩了一下。
后來我想了一下,我的長相在他那閱女無數(shù)的人眼中自是算不上什么,只是為什么他見到我會顯得那么激動,原因就在于他把我想象成一剃發(fā)道姑,還是臉上褶子一片帶著一枚性感的痣,然而我本人同他想的差距太大了,因此心中打了個激靈記憶便也更深刻了,再加上他師父整日念叨,他便也覺得娶到我是件頂兩全其美的事,便每日樂此不疲的向道觀跑,后來我嫁到王府,聽師兄說他也整日萎靡了好久,這我也是理解的,得不到的永遠(yuǎn)是好的,再加上像他這樣一招手就會有一群女子蜂擁而來的人,受到這樣的打擊自然是要郁悶上幾日,我是可以理解的。
“淺淺,你怎么可以這樣說我呢,”一聲嚎啕把我給驚醒了過來,卻見慕無邪一臉幽怨的看著我,“淺淺,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向來善良,只是幫過她們一把,她們便非要跟著回來還這份恩情,我不是已為了你把她們都遣走了嗎,”
什么叫為了我啊,我扶了下額,趕緊換了一個話題,“你小師弟怎么樣,”
“才幾歲的娃娃能怎樣啊,師父寵的不行,完全沒有當(dāng)年對我的那股狠勁,”把手中的葉子吹掉,“淺淺,咱們何時出發(fā),”
“明天吧,”
“不愧是我的淺淺,做事就是爽快,明日我來接你,師父還有事要交代我先走了,淺淺,”
“嗯?”
“淺淺,”臉一下靠近過來。
“你干嘛,”我把他伸過來的臉用一根手指給挪了回去。
慕無邪一下笑了起來,仿佛被戳一下是件頂開心的事,卻見他左腳腳尖踮起在地上輕畫半圈,一個旋身輕身而起,輕踏一根樹枝,便飛身而去,只留下那被驚擾的樹沙沙作響。
我轉(zhuǎn)身進(jìn)屋的時候看見櫻桃正端著茶一臉驚羨的看著慕無邪消失的地方。
吃晚飯的時候我便同師父說了要去看下武林大賽,順便問了下大師兄要不要去。
師兄扒著米飯,頭也不抬的搖了搖頭。
“鳳鳴,”卻是師父開了口。
師兄把碗放到桌子上,“什么事師父,”
“去我房間把左匣子里的那個東西拿出來,”
東西?我很不解的看了看師父,又看了看師兄,卻見師兄出去了片刻就回來了,手里卻拿著一個東西。
師兄把東西遞給師父的時候,我才看清那是什么。
是用粗布包著的一個破成兩半的圓形玉佩,只是另一半?yún)s不知在哪,從破痕處來看像是一內(nèi)力極高的人硬生生的掰開的,剩下一半的玉沒受一點損傷。
師父拿著一半的玉輕輕的摩挲著,“淺淺,幫為師把這個交給當(dāng)今武林盟主的二夫人,”
“啊,”我聞言睜大眼睛,有情況啊有情況!還是關(guān)于師父的啊,我怎么會不激動,我咽了下口水,兩眼放光的看著師父。
師兄鄙夷的看了我一眼。
我剜了師兄一眼,不理他繼續(xù)看著師父。
“淺淺,你把這個交給她,她自然就知道了,”說罷,把那玉佩小心翼翼的放到我手里,便站起身來,我聽見師父輕聲嘆了口氣,輕聲自言了幾句,便走了出去。
我把玉佩放在手里仔細(xì)的看了一遍,碧綠的玉佩,上面雕刻的也是極為普通的東西,實在看不出有哪些不同。
“蘇淺,”
“嗯,”我聞言抬頭。
“別給我惹事,到時候我可不給你收尸,”師兄冷冷的說完,便也起身走了。
我對著他的背影狠狠的啐了幾下,不料他卻正好又扭過頭,一臉的嫌棄,“就你這樣誰敢要啊,還完玉佩其它的事不要管,”說完便又是一臉嫌棄的看了我一眼扭頭走了。
我知道無論師兄說話多難聽,但他卻總是為我好,他不讓我管只怕我再知道的太多惹禍上身,而我除了善于用毒,武功卻是極其爛的。
我把玉佩小心的收好,櫻桃正在收拾桌子上的飯,越子文卻在這個時候回來了,看到他回來櫻桃想都沒有想順手把剩下的飯全給倒了,越子文似乎有急事,問了下師父在哪里便匆匆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