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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以恨之名,歸來

  • 重生:獸妃寵不得
  • 血蒂妖
  • 3234字
  • 2020-11-04 19:54:48

“呦,可真是感人啊。”

突然,門被從外推開,一個婀娜的身影倚著門框冷冷地看著房間里的兩人,唇角的嘲弄讓青陌擰眉。

“你來這里做什么?”

“當(dāng)然是看看你有沒有死啊。”

木婉兒朝前走了一步,精致的五官因著她面目劃過的一道陰狠而大打折扣。

青陌抿著唇,沒有吭聲,倒是一旁的月瀾站起身,低眉順眼朝著木婉兒福了一個禮,“二夫人。”

木婉兒看都沒有看她,踩著自認(rèn)為優(yōu)雅的步子走到床沿邊,居高臨下地瞪著她,“怎么,見了本夫人,你就是這樣接見的?”

青陌依然沒有吭聲,只是半瞇著眼睨著她,“怎么,你想讓一個手傷腳傷的人給你施禮?”

“你不還沒有殘廢嗎?”

哼了哼,木婉兒解氣地看著她蒼白得臉色,病痛讓她的絕色減輕幾分,卻讓她舒坦很多。她決不允許有人比她美這么多?如果能劃花這張臉就好了……可想到那人警告的目光,她懊惱地跺了跺腳,憑什么?

這女人有什么好的?

離為何對她一再忍讓?!

咬了咬下唇,她目光里都是怨毒,“能起來嗎?”

青陌聽著她的話,突然低低笑出聲。

木婉兒目光一寒,“你笑什么?”

“笑你不自量力啊。一則,我不是他蕭清斐府上的人,憑什么給你下跪施禮?二則,我給你施禮,你配得起嗎?”

“你!你什么意思?”

木婉兒臉色徹底變了,“什么叫配得起?難道本夫人還受不得你這個狐貍精一個禮嗎?”

青陌冷哼,當(dāng)然受不起!

要是從輩分上來說,她才是大夫人,而她也不過是二夫人。即使不承認(rèn)過去那個身份,可她也不想讓木婉兒那么舒坦。她勾著唇,突然朝木婉兒眨了眨眼,即使蒼白著臉,可那鳳眸因著她的笑而瞬間染上風(fēng)情,奪魂攝魄的媚,即使是同樣身為女子的木婉兒也差點(diǎn)被蠱惑住。她不甘心地朝她看過去,氣息才從鼻翼間哼出,“做什么?”

青陌朝她勾了勾手指,明明她才是躺著那個,可那風(fēng)情,那氣度,卻硬生生讓木婉兒感覺到俯視的感覺。

她的心因著這慵懶的神態(tài)而慌神,太……像了。

那種感覺像是一根刺在她心尖猛地一戳,她步履僵硬地挪到她的面前,神色復(fù)雜深邃,“你,要說什么?”

出聲,她才覺得自己的聲音竟然顫抖得厲害,那種不明所以的慌張讓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看著她如此,青陌突然笑了,那酥媚到骨子里的惑讓木婉兒嫉妒得心尖尖都開始疼了。

她俯下了身,不甘不愿,“要說什么,快點(diǎn)!”

雙手絞握在一起,卻是恨不得上前直接抓花了這張傾城絕艷的臉。

她若是生得這般媚惑妖嬈,當(dāng)年她又何苦費(fèi)那么大的功夫陷害那個笨女人?

青陌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纏上她的脖頸,明明沒有用力,木婉兒卻覺得自己像是被禁錮在了當(dāng)場。她的唇就貼在她的耳際,她甚至能感覺到她的呼吸拂過她腮邊的青絲,那種酥癢感,讓她的心忍不住一抖。下一刻,卻聽到她說,聲音低低的:“木婉兒,你知道我叫什么嗎?”

“本夫人管你叫什么?”

她嘲弄地側(cè)過臉想看她,卻被她的手臂攬得有些緊。

“噓……”

她輕輕朝著她的耳朵吹了一下,激的她渾身打了個寒顫,“我啊,喚作青陌,青竹的青,陌上桑樹的陌,葉青陌,你記好了。”

“葉……青……陌?”

她一字一字地重復(fù),臉卻突然死白一片,褪去了所有血色的臉,趁著那驚恐猙獰的表情詭異至極。

木婉兒突然尖叫出聲:“不!怎么可能?”

她這一聲太過凄厲,一旁的月瀾也嚇了一跳。

青陌卻只是笑,笑得“咯咯”作響,可眼底卻漸漸涌上一層淚意,漫不經(jīng)心地撩了一下耳邊的青絲,慢慢念叨:“陌上桑樹百葉發(fā),并蒂青絲發(fā)上繞。木婉兒,我……回來了。”

低低的聲音像是鬼魅涌入木婉兒的耳際,她蹙然倒退一步,腳下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驚恐地看向那張魅惑的臉,可那神情,那入骨的慵懶,一切一切莫名的熟悉。

她尖叫出聲,“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一遍遍重復(fù),突然像是被驚了,狼狽地爬起來,向外爬去。

尖叫著離去:“不,我不信!不信!”

望著她的背影,青陌的目光深邃而又冰冷,這……只是開始。

一旁從頭看到尾的月瀾突然打了個寒顫,她望著陷入沉思的女子,突然分不清哪個是真實(shí)的她。

是那個為了一個普通的婢女而不顧惹怒公子的她,還是眼前這個整個人仿佛曇花般她才是真實(shí)的……

驚恐的木婉兒像是瘋了一般沖出了那個房間,她踉蹌著朝自己的苑閣奔去,可剛出了那被密封起來的苑子就撞到了一個人身上。她像是被嚇到了,嘶聲尖叫:“啊啊啊!不要來找我,不要來找我!”

她的手死命地?fù)]著,方才那驚魂的聲音仿佛還縈繞在耳邊。

陌上桑樹百葉發(fā),并蒂青絲發(fā)上繞。

木婉兒,我……回來了。

“啊!”

“給本相冷靜下來!”

蕭清斐擰著眉看著眼前瘋了一般狂舞的女子,有力的雙手禁錮住她的手臂,目光沉沉,一張如玉的俊臉冷漠而又森然。

女子的視線漸漸凝焦在那張俊美的臉上,突然嗚咽一聲,“哇”的一聲撲進(jìn)他的懷里,雙手死死纏住他精壯的腰腹,“離,離,你救我!救我!那個女人她……她回來了!她回來啦!她要找我報(bào)仇報(bào)仇啊……”

“閉嘴!”

蕭清斐被她的尖叫聲喊得耳朵發(fā)麻。

聽到這凌厲的一聲,木婉兒像是突然被掐住了脖子的烏鵲,只能“哽哽”地發(fā)出“嗚咽”

聲,噙著淚望著蕭清斐,卻不敢再吼出聲,只是那張哭花的臉,要多讓人反胃有多反胃,蕭清斐手上力道一重,把她整個從身上扒下來,瞇著眼警告:“給本相站好!成何體統(tǒng)!”

木婉兒肩膀縮了縮,卻不敢說什么。

等她情緒漸漸平復(fù)了,蕭清斐才瞇著眼問:“發(fā)生了什么事?……等等!”

看她又要繼續(xù)吼,警告地補(bǔ)充一句:“再吼,你立刻給我回天佑國!”

木婉兒聽到這立刻噤了聲,整個人抖著,不敢再放肆。

才慢慢道來:“離,那個狐……女人說,說她……”

“說什么?”

聽她坑坑巴巴的聲音,蕭清斐有些不耐。

木婉兒被他的冷漠幾乎再次飆出淚,忍下,才啞著聲音道:“她說自己……是葉青陌。”

說完,小心翼翼地打量他的眼神,卻在看到蕭清斐完全不為所動時,剛想松一口氣離終于忘了那個女人了嗎?就聽到他道:“本相知道。”

她難以置信地瞪了眼,“離你,你說什么?”

蕭清斐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不耐煩地重復(fù)道:“本相早就知道這件事了,怎么,還要再重復(fù)一遍嗎?”

木婉兒僵硬地?fù)u著頭,她整個腦海里都交織著他的話。

早就知道了……

“離,你早就知道了?你從始至終都……沒忘過她?”

她瞪著眼,聲音尖銳而帶了一種異樣的情緒,像是硬生生從喉嚨里掏出來的聲音,讓人聽在耳際發(fā)麻,那聲音極為刺耳難聽。

蕭清斐忍不住擰眉,“本相的事,還不需要事事向你稟告。”

“可,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她的手突然緊緊攥著他的手,啞著嗓音哭出聲。

“呵,你還敢跟本相提以前?”

蕭清斐清俊的臉突然變得陰柔,他的手蹙然遏制住她纖細(xì)的脖頸,手上的力道慢慢加重,“怎么,你還以為你的謊言本相沒有識破?留你一條命,也不過是看在當(dāng)年你的確為本相廢了不少心思,否則,你以為你還能活到現(xiàn)在?當(dāng)年若不是你,本相怎么會那般對青兒?嗯?”

長長的尾音像是魔音纏住了木婉兒的心魂,她快喘不過氣來,雙手扒著蕭清斐握在她脖頸上的手上。

蕭清斐看她幾乎要翻了白眼,才冷哼一聲。

重重放開了她,甩袖離開。

重新得到空氣,木婉兒劇烈的咳嗽起來,雙手緊緊地?fù)嵩谧约翰鳖i上,她雙眼幾乎被淚水打濕,視線模糊地望著那個毫不留情的身影,突然伏在地上哭了起來,嗚咽聲在這里經(jīng)久不息。

而在她的身后,一個身影無聲無息地看著她,目光又重新落在不遠(yuǎn)處離開的男子身上。

目光中露出一抹迷戀,繼而轉(zhuǎn)為復(fù)雜的糾纏與恨意,交織在一起,最終在那張圓圓潤潤的臉上形成一副猙獰的厲色。

站在房門前,蕭清斐揮手讓那些守衛(wèi)下去。

才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聲音很輕,無聲無息地腳步聲沒有驚擾房間里的兩人。躺在床榻上的女子面容蒼白,緊閉的雙眼幾乎感覺不到呼吸,他的心一痛,似乎重新看到了當(dāng)年那一幕,她沒有溫度地躺在他的臂彎里,耳邊留下的只有她那句決絕的話。

生魂寂滅,永不再見……

可他們終究還是見到了。所以,他能不能想,他們之間還有可能?

他清透的眸染上一抹涼絕,如果當(dāng)年知道是這個結(jié)果,他怎么也不會下那么重的手?

那時,自己應(yīng)該是愛她的,否則,為何在聽到她逃跑的那一刻,他會那么慌亂,他會那么震怒,所以,才會義無反顧地把鐵鏈穿透了她的琵琶骨讓她恨他至極。他仰著頭,閉上眼,遮住眼底深潭般的悔恨。

“公子?”

在床榻邊閉目的月瀾聽到聲音驚呼出聲,下一刻卻被蕭清斐一個凌厲的視線掃來噤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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