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壁之上,有十幾個小黑點,不知是何物?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一群十歲左右的孩子,這十歲左右孩子竟爬了大半山壁,令人驚訝不已。
江言已經(jīng)爬了許久,手腳都已磨破、滲血,渾身都在顫抖,休息許久才開始挪動。江言抬頭,似有一物從上空墜落。是一個人!又有人堅持不住了,江言看了看上方,在他前面的人只有六人了,而在江言之后的都停了下來,大多都在哭泣著。時不時就有人,墜落崖底,消失不見。
江言的壓力越來越大,江言繼續(xù)向前爬去,腳步一滑,掉落幾塊石子。幸好江言抓住了一棵小樹枝,沒有徹底掉下去,摔個粉身碎骨。江言已經(jīng)能看到崖頂了,但是他已經(jīng)有些堅持不住了。
就在江言咬咬牙準備繼續(xù)向上爬時,一根長繩從崖頂扔了下來。江言不知怎么回事,但還是緊緊的拉住了長繩。
一行人迅速的被拉上了山崖,這山崖看著高,可是到頂也就是半山腰。
參加試煉的十幾個孩子都躺在草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眾人都沒有出聲,沒有興奮,只有悲意,死了十多人了!
中年長袍男子掃視著這群孩子,緩緩說道:“你們放心,掉下去的人并沒有死!下面有人接應,不過意外總是有的,誰也不能確定他們安全,想成為武者死亡是必須要面對的。”
中年長袍男子頓了頓,接著說道:“我很失望,竟還有人哭泣,這樣的人永遠無法成為真正的武者!這次能夠成為外門弟子的只有七人!”中年長袍男子,朝旁招了招手,一個頗為俊俏的青年向男子行了一禮,然后看向眾人。
說道:“齊吏,鄭玉兒,孫云,三人成功爬上崖頂,可入外門,成為外門弟子!”俊俏青年看向三人,微笑著點點頭。
這三人都是衣著華貴,具有一定武功底子,不過最讓眾人吃驚的是,既然還有一個女孩爬上了山崖,這女孩正是鄭玉兒。這真的不容易,這女孩不僅有一定武藝在身,意志也極為堅定。
俊俏青年接著說道:“陳斌、李虎、方朵、江言四人雖然沒有到達崖頂,但意志堅定,可成外門弟子!至于其他人,從哪來,到哪去吧!”
那些沒有念到名字的人都臉色慘白,有的還“嗚嗚”的哭了起來。中年長袍男子皺起了眉頭,冷喝道:“把他們帶走!別壞了規(guī)矩。”幾位護法報拳稱是,隨即就將淘汰的的孩子帶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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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崖之上,中年長袍男子露出笑意:“你們好,我叫李元,是天玄門的演武堂的堂主!你們以后就是我天玄門的外門弟子了!”
躺在草地上的眾人雖然渾身酸痛,但是成為了天玄門的外門弟子心里還是難掩其激動與喜悅之情的。
但旋即李元臉色慢慢嚴肅起來,緩緩說道:“既然你們成為我天玄門的弟子就要守天玄門的規(guī)矩,不得背叛天玄門,否則天玄門必殺爾等!要知道我天玄門在青華郡雖不是什么頂尖大勢力,但絕對不差!我希望你們都能成為武者,成為天玄門的中流砥柱!”李元說完就飛身上樹,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
等了一會,俊俏青年走了出來,介紹了自己一番。江言等人也了解到這俊俏青年名叫張禹,是演武堂堂主李元的親傳弟子。張禹介紹完了,便招呼著躺在草地上的江言等人去天玄門真正所在之地了。
江言等人跟著張禹一路向山頂走去,走了許久到了山頂,山頂之上建筑林立,占地面積極大,一眼看過去雕梁畫棟,建筑十分美觀大氣。
張禹跟守門的弟子打了個招呼,就帶著江言等人進去了。似乎張禹的地位很高,守門的弟子對張禹十分恭敬,甚至有幾分敬仰之情。
經(jīng)過張禹的介紹,江言等人也對天玄門有所了解。天玄門不愧是大門派,弟子就有一千余人,還不包括護法、長老和堂主等人。天玄門分為內(nèi)門和外門,外門有演武堂,外事堂,刑罰堂,執(zhí)令堂,兌換堂,至于內(nèi)門則是真正的精英只有一個堂長老堂,負責教導精英弟子。
一路走來,江言等人也對天玄門有了大致的了解。張禹將眾人帶到了弟子宿舍區(qū),囑咐了一聲就離開了。
一見張禹離開,江言等人紛紛開始各自聊了起來。
黑小子陳斌走到江言跟前,笑著說道:“你小子可以呀!沒想到你也進了天玄門。”
江言嘿嘿的笑道:“僥幸,僥幸!”
江言和陳斌正聊著天呢,齊吏帶著一幫人走了過來,齊吏拱手說道:“諸位你們好,我叫齊吏是青華郡郡守之子,希望之后你們能夠加入我齊門,齊門是我哥哥齊連所創(chuàng),而我哥哥正是一名內(nèi)門弟子!放心加入齊門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江言正想說些什么,陳斌忽然走上前來說道:“此時容我們考慮一下。”江言見陳斌已經(jīng)上前,也就不再多話。齊吏皺了皺眉,眼中露出一絲不悅,不過也沒多說什么拱了拱手就離開了。
齊吏走后,江言問道:“為什么不答應他呢?這是有何不妥嗎?”
陳斌搖搖頭說道:“別看我只是獵戶的兒子,但一些人情世故我還是懂的。如果你加入了那什么齊門,你就是他們的手下了,以后不會有啥出頭之日的。無論在哪里只有自己強大,才是真的強大!”聽了陳斌的話,江言也明白了些,更感嘆自己的不足與人與人的復雜。江言心道看來自己要更加小心了。
天很快黑了下來,眾人也累了,在吃完飯后就早早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