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匆匆,轉(zhuǎn)眼間凌子軒父子兩已經(jīng)來到這里五個年頭了。期間凌子軒的爸爸改名凌遠山,在西城的一處角落購置了一處兩層木房。面積不大。父子倆擠一擠也能生活。雖然金銀很多。但為掩人耳目,還是在樓下開了一間商鋪。在外人看來。這就是一對外鄉(xiāng)來此謀生父子。
唯一讓眾人感到疑惑的是,去凌老板店里買東西,告訴他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如果是他沒聽過的。那就可以享受優(yōu)惠。優(yōu)惠的比例與故事的奇特,真實性成正比。久而久之,這事就在都城傳開了。一時間,凌家雜貨鋪也成了一個熱門地方。起初來的人還是尋常人家為節(jié)省錢財而來。后來,許多文人墨客竟慕名而來,到此談論奇聞趣事。搞的原本偏僻的小店車水馬龍。
本想低調(diào)的凌家父子為此感到很是無奈。凌遠山早就和凌子軒交談了一些生活上需注意的細節(jié)。比如對自己的稱呼,說話習慣,方式等。
說到凌子軒,已經(jīng)十五歲的他長得越發(fā)“妖艷”明眸皓齒,風度翩翩,一頭長發(fā)束于頭頂。絲質(zhì)白衣隨風飄動。腰間衣帶上還掛有一塊玉佩。怎么看都像一個有錢人家的公子哥。而眉心那一道印記隨著年齡的增長,配合著凌子軒的外貌,有種說不出的出塵飄逸之感。為避免驚世駭俗,所以常帶黑色口罩遮面。對外則說是臉有重疾。很多人都為此感到惋惜。
沒辦法,現(xiàn)代人根深蒂固的再窮不能窮孩子的思想也毒害著這來到這里的凌遠山。
五年的時間。凌遠山耐心的教導著凌子軒。原本就是清華大學經(jīng)濟院校的教授,在教育上顯然還是有一套的。當然,這與凌子軒本就聰明也有一定關系。
每次凌遠山給凌子軒教導現(xiàn)代知識時總有些變扭,因為在遇見凌子軒母親之前,他是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后來發(fā)生的一切,顛覆了他對世界的認知。所以他教凌子軒的不是什么天文地理,英語政治之類的。而是那些為人處事,商業(yè)模式等一些實用生活技能。因為他知道。凌子軒再也回不去了。學習那些書本上的知識毫無用處!
期間凌子軒也曾詢問過,什么時候歷練能結束,凌遠山都有些傷感,總是模模糊糊的告訴他快了。
隨著年齡的增長,凌子軒似乎也覺得事情可能不是他原本想的那樣。父母很有可能有事情瞞著他。看著鬢角斑白的父親,凌子軒也不忍強迫與他。一直裝作開開心心的樣子。
“子軒,我們父子倆談談。”一日夜里,凌遠山忽然說了一句。
“怎么了?“凌子軒有些疑惑。
“你不是一直都問,我們來這里到底是在歷練什么嗎?”凌遠山沉默了一下,開口說道。
凌子軒沒有接話。因為他知道。接下來父親會告訴他原因。
“我們生活的地球所在的世界,就是傳說中的神界,而地球就是神界的凡間。這一點你母親也告訴過你了。在此之前我也并不知道此事。”
凌遠山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不過也只是一瞬間。隨后端起茶壺喝了一口。
“我因體質(zhì)原因無法修煉,而你卻不同。你母親是貨真價實的天神。你身上擁有天神的血脈之力。你可以修煉成仙,而我們,來此的目的就是為了尋求修煉方法的。至于為什么沒有讓你在神界修煉...”凌遠山遲疑了一下才說道:“那是因為在神界直接修煉會讓你根基不穩(wěn)容易夭折”
對于這個解釋。凌遠山不確定兒子是否會相信。這是夫妻兩商量好的。至于真相如何,也只有夫婦兩人知道。
“那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回地球?或者是神界?”凌子軒問道。雖然沒有直接問。但凌遠山知道。孩子想念媽媽了。
凌遠山因不能修煉。注定客死異鄉(xiāng)。在離開之時就是夫妻情斷之日。
每想至此,凌遠山心如刀割。表面上卻要做出平靜之色。
孩子想娘,自己又何嘗不在思念妻子?
“等你修煉有成之時。就是我們重返神界之日。”
“什么才算修煉有成?”
“筑基。”凌遠山隨口說了一句。
這幾年打聽到的故事里面,就有這個關于修煉境界的聽聞。據(jù)說筑基就能飛天遁地!按道理應該很高了。雖然妻子是天神。但下界修煉的事她確實不清楚。這也導致了凌遠山成了“只知天神事,不明下界仙”的奇特存在。
“那我何時才能修煉?”凌子軒有些迫切的問道。
“快了,我聽說七日之后,東城外三十里處樹林中會起大霧。這霧每十年出現(xiàn)一次,據(jù)說有仙人在那霧里尋有緣人。凡有靈根的凡人,在霧里就能辨別方向。找到霧中仙人。獲得仙緣,反之什么也看不到。我決定讓你去試一試。”
“那我什么時候出發(fā)?”凌子軒有些迫不及待。
“明日”凌遠山吐出兩字。
“明日?”凌子軒顯然有些驚訝。
“對,我們提前過去。在哪里現(xiàn)看看情況。做好萬全準備!”
“那好,父親早些休息,明日我們一早出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