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攪亂一城池如水
- 美人傾心:不做帝王寵
- 舊日日
- 2415字
- 2020-12-10 17:48:48
玉函墨不露聲色的盯著跪在地上的男人,他的目光一點點的在他的身上游離著。從跪在地上的雙膝開始,一點點的往上移動。那種凜冽而寒光四射的眼神,若是換成了一般人早就已經(jīng)驚駭?shù)臅灥乖诘亍?墒茄矍暗哪腥耍瑓s絲毫都沒有表現(xiàn)出害怕的摸樣。他的眼皮甚至都沒有因為玉函墨的探尋目光而顫抖一下,如此鎮(zhèn)定沉穩(wěn)的反應(yīng),又怎會出自一個尋常的生意人。
“肖慶燦,把他的衣服一層層的脫下來。每一件衣服都認(rèn)真仔細(xì)的檢查一遍。”
“你手里沒有證據(jù),根本就沒有權(quán)利這么對我。”
聽到玉函墨下命令脫自己的一副,那個男人的眼底忽然有一絲慌張一閃而過。他故作鎮(zhèn)定的看著玉函墨大聲的說著,極力的反抗著。
“朕是玉照國的統(tǒng)治者,你在朕的疆土上,用不著什么證據(jù)。”
玉函墨冷冷的哼了一聲,示意肖慶燦動手。男人雖然極力的想要反抗,可是因為在之前就被肖慶燦點了穴失去了行動能力,所以他只能像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一件件的衣服被脫了下來,肖慶燦檢查的仔細(xì)又認(rèn)真。終于在貼身的褲子內(nèi)側(cè),肖慶燦找到了縫在上面的一塊薄薄的布。布上用毛筆寫著一行行清晰的小字,末尾赫然蓋著哈護(hù)國的玉璽。
“皇上,找到了。”
肖慶燦小心翼翼的把寫有字的布塊切割下來,恭敬的呈到玉函墨的面前。
看到事情敗露,那個男人渾身一軟癱倒在地上。他的眼神如同一片死灰一般寂靜,全然沒有了之前的神采飛揚。
“現(xiàn)在,你還敢說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生意人嗎?”
舉著手里的布塊,玉函墨語氣森冷的說著。
男人并沒有回答玉函墨的話,而是揚起唇角露出一個微笑。當(dāng)玉函墨和肖慶燦明白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一頭栽在了地上。大股的暗黑色鮮血從他的嘴巴里涌出來,看起來像是咬破了藏在舌頭下面的毒藥而自刎了。
“命人把他抬下去吧。”
語氣凝重的說著,玉函墨收回舉著的布塊目不轉(zhuǎn)睛的看了起來。卻原來,是一封極為機密的信件。是哈護(hù)國的國王寫給玉函茳的。上面所羅列出得一行行的數(shù)據(jù),看的玉函墨觸目驚心。
“肖慶燦,你按照上面說的事情核實。朕一個時辰之后就要得到準(zhǔn)確的答案。”
玉函墨的語氣焦灼而略微有些慌亂,這是肖慶燦所從來不曾看到過得。下意識的,他敢肯定這封信的內(nèi)容非比尋常。快速而機敏的從玉函墨的手里拿走布條,肖慶燦絲毫也不敢怠慢的沖了出去。
有些失神的跌坐在椅子上,玉函墨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方才所看到的。原來昨天被自己逮捕的十名朝臣,他們所貪污的目的全都是為了把資源和人力偷偷的轉(zhuǎn)移到哈護(hù)國。這個玉函茳,竟早已做出了如此周密的籌劃。
若不是今日偶然抓到了這個哈護(hù)國派來的使者,也許玉函茳就會成功了。
這個認(rèn)知讓玉函墨變得緊張了起來,他的雙手不自覺的緊捏著。看來,事情已經(jīng)到了不得不決絕的時候。兄弟情義骨血親情雖然重要,可是卻不及玉照國千千萬萬的子民。
這一次,是無論如何也要絕情斷義了。
短短三天內(nèi),就已經(jīng)發(fā)生了如此多的事情。越來越多對的矛頭被指向了自己,玉函茳的思緒不得不開始緊繃了起來。他真是沒想到,洛水賦竟然如此的聰慧過人,遠(yuǎn)遠(yuǎn)比自己想象的還要聰明的多。看來,他真的不能再像以前一樣跟她玩兒捉迷藏了。
也該是他認(rèn)真地時候了,若不然的話肯定會輸?shù)煤軕K。
下意識的捏緊了拳頭,玉函茳站在院子里如地獄的使者一般渾身散發(fā)著戾氣和殘暴。
從號稱死亡之林的樹林里出來的時候,外面的天空已是夕陽西沉。距離西域還有大約一天的路程,而此刻卻是洛水賦中毒后的第三天。時間看起來格外的緊迫,容不得玉含煙有半點的遲疑。
極目遠(yuǎn)眺,似乎遙遠(yuǎn)的山腳下有一座小山莊。興許,在那里可以找到合適的馬匹。玉含煙知道,即使自己的輕功再厲害,也不若騎馬來的快速而保險。腰間的瓶子里,只剩下三粒藥丸。為了以防到了西域再遇到什么麻煩,這三粒藥丸是萬萬不能動得。
此時,再沒有比找匹馬來替代腳力更劃算的事情了。
玉含煙下定了決心便朝著山腳下奔去,可是他卻不知道那座山村不過是荒廢了多年,遺留的不過是一些殘垣斷壁和滿目瘡痍而已。幸運的話。興許找得到人家。可是馬匹,卻并不是隨便就能弄到手的。
似乎所有的人都在緊鑼密鼓的籌劃著自己應(yīng)該做的事情,而唯獨只有洛水賦一個人像是旁觀者一樣,始終躺在床上。
從嬤嬤那里得到消息,已經(jīng)成功的把玉含煙跟哈護(hù)國‘勾結(jié)’的證據(jù)送到了玉函墨的面前。而玉函墨,也已經(jīng)根據(jù)上面所提示的內(nèi)容開始進(jìn)行核實。玉函茳,距離被驅(qū)逐的時間就要到了。
洛水賦知道,自己這樣做不過是想要替父親澄清冤屈,所以她也一定要從玉函茳的口里得到親口的證實。這樣,才可以替自己的父親伸冤。可洛水賦,卻不知曉她這一步的計劃應(yīng)該如何才能順利的完成。
就在洛水賦憂慮的時候,忽然聽到窗戶的位置傳來細(xì)微的聲響。她的雙手警惕的握緊了咱藏著的機關(guān),只要來人敢靠近一步就會被射成馬蜂窩。
“嘖,看來煙雨閣的防護(hù)也不過如此。”
竟然是玉函茳!洛水賦有些驚駭?shù)恼读似饋恚贿^很快就恢復(fù)了鎮(zhèn)定。此刻的她雖然意識清晰,可是身體卻還不能動。嬤嬤不在,她體內(nèi)被自己種下的藥需要一炷香的時間才可以在她內(nèi)力的調(diào)息下被解開。而不能動得時間里,洛水賦只有暗自祈禱玉函茳可以聰明點不要自作主張。
“這里說話好像不太方便,你還是跟我走吧。”
玉函茳說完便走到床邊輕巧的抱起洛水賦,竟不是從窗戶走,而是從大門外闖了出去。
守在門外的家丁只看到從屋子里沖出來一個男子,懷里還抱著中毒的洛水賦,然后就失去了他們的蹤影。一時之間整個煙雨閣像是炸開了鍋一般,每個人都惶恐不安起來。
該死,這個男人究竟在想些什么。
洛水賦怨恨的眼神一直死死的盯著玉函茳,他竟然是從煙雨閣光明正大的離開。這樣不是告訴所有人,她洛水賦被劫走了嗎?難道他一點都不怕被人抓到再按上個綁架妃子的罪名嗎?
“本王爺可沒那么傻,不過就是混淆視聽而已。等到他們找出線索的時候,咱們已經(jīng)談妥了。而已,也已經(jīng)回到煙雨閣了。”
玉函茳自信滿滿的說著,似乎對于自己的計劃早就已經(jīng)籌謀的天衣無縫。
洛水賦想,這家伙肯定是瘋子。因為只有瘋子,才可以做出如此瘋狂地事情來。可是他的真正目的,洛水賦卻并不曾猜透。
一切,仿若一張大網(wǎng)。無形中已經(jīng)張開,會捕捉到什么,誰也無從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