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們都去找玉佩了,小姐的安危怎么辦?”
“我!?你們就不用操心了,我會乖乖呆在我哥身邊的,這樣你們放心了吧!”在出門前還不忘回頭嚷了一句,“記得啊,那玉佩是高個子那兩個偷的,千萬別找錯人了啊!”哈哈,她可以去找那小滑頭算賬了。
屋內(nèi)洪方洪厲面面相蹙,很懷疑自家小姐的自覺性,但是還是尋玉佩去了。
北西街某個角落。兩條人影晃動,一個靠墻無奈翻白眼,一個翻著衣袍掏啊掏啊,掏了半響終于在褲腰帶那摸出一袋東西。定睛一瞧原來是個繡著金絲的錢袋,鼓鼓的看著里面裝著的好東西肯定不少。
“啊哈哈哈,今天也不是全虧了。瞅瞅瞅瞅這是什么?”沐云瑾打開錢袋向玉夕炫耀。
玉夕還是無奈地翻白眼,狗改不了吃屎,她家祖宗改不了小偷小摸的惡習(xí)。只要夙城出現(xiàn)了新面孔特別是穿著大富大貴的新面孔,那么那個身上總會不見點什么。這已經(jīng)是司空見慣了,也就感覺不到什么新奇的了。她現(xiàn)在只是懷疑外界傳言夙城的城風(fēng)不好,那不好的因素她家祖宗造成的成分有多少。
“一千兩銀票,三錠銀子,一錠金子,還有……嗯?碎銀子加起來是?一、二、三……五十兩也不夠!!!???啊!!!那那那……玉壺樓的茶杯茶壺幾個錢啊?”目露兇光抱著錢袋瞪著玉夕。“你說說玉壺樓你打碎的那些家當(dāng)值幾個錢來著?”
“額!”吞吞口水,縮縮頭,猶豫了一下,玉夕還是很老實地答了。“就一個茶杯一個茶壺!”試探性地比了一根手指。
“哦!!!還好還好!嚇?biāo)牢遥乙詾椴鹆税脒厴悄兀俊迸呐男乜谕蝗挥X得天氣是如此晴朗。“那還有賺呢!那老頭以為扣了我的月錢我就蹦跶不了了,哈哈!他太天真了”但是還沒高興兩下一盤冷水從頭潑到腳。
“你說什么?你還打爛了門口的青瓷大玉壺!你不知道那是玉壺樓的招牌嗎?你打爛了人家的招牌,你……你怎么這么敗家啊!”
這回玉夕不敢翻白眼了,她家祖宗就是出了名的鐵公雞,這點與他家老爺很像。也就老老實實地交代了一番。事情是這樣的:本來呢玉夕是想去救沐云瑾的,但是哪知道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一個比女人長得還妖孽的男人。一個不小心晃了神,這下好了不知道被誰推了一把,腳好死不死就踢到青瓷大玉壺上了。這一踢不得了了,成人高的玉壺就嘩啦啦碎了一地,玉壺樓的百年招牌也就毀于一旦了。
“少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怪就怪那男人沒事干嘛長得那么妖孽,叫我們這些女人情何以堪啊!你是沒見過他,等你見著了肯定比我好不到哪去。”
“去去去。少在這里推卸責(zé)任,玉壺碎了你以為青玉子不知道找你算賬啊?虧你今天穿成這樣子沒人知道你是沐月山莊的人,要不然青玉子那老頭現(xiàn)在就在沐月山莊要人了。”想想她家老頭知道她在玉壺樓把人家的招牌砸的表情,沐云瑾覺得像啃了大便一樣,憋的難受。
但是還沒還得及回味這啃大便的感受,后面就傳來了喧鬧聲。
“快點快點,那個砸了我們招牌的小子就在前面,把他給我綁了!”
喲!玉壺樓的掌柜帶人追過來了!
“你怎么這么敗家啊!”沐云瑾氣的七竅生煙,一撮玉夕的腦袋。“你還愣著干嘛?趕緊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