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壺樓沐云瑾手里把玩著剛剛隨手在那紅衣少女身上偷來來的玉佩,心情倍好。
“玉夕這是古老的白玉呢,你知道姓郁的古老世家嗎?”
“不知道,不過相傳蘭陵一帶曾有一支神秘的種族,聽說是姓郁的。不過早在百年前就消失了,少爺干嘛這么問?”
把手中的玉佩上下翻翻,指著上面的花紋說:“你看見這圖騰了沒?我活這么大還沒見過呢,還有我爹是干嘛的?玉石珠寶啊!是奉天國最大玉石珠寶商!我敢肯定這玉的圖騰連我爹都沒見過。”沉思了一會又說:“連我爹也沒見的圖騰也就只有少數(shù)的上古圖騰了,這么說這…。”
還沒說完一條銀質(zhì)長鞭直往沐云瑾席卷而來。
“你無恥,你居然偷了我的玉佩,難怪我找了整條街也找不到!”
沐云瑾一驚暗道不好,彎腰躲開銀鞭。
“哎哎!有話好好說!別激動別生氣,這么美的臉蛋生氣了就不好看了。還有你那只眼見看見我偷你的東西了?”
少女一聽火氣更大了,她沒想到有人會比她更無賴。臉上扯出一絲詭異的笑容一鞭打碎桌子,跟著反手一卷連帶沐云瑾坐著的凳子也一同打飛。
“啊!你來真的啊!”上串下跳忙躲開飛過來的鞭子,可惜那鞭子就像長了眼睛似的老往她身上飛。而玉夕早在鞭子打碎桌子時就伸手接住了茶壺茶杯,現(xiàn)在正在旁邊的位置上悠閑地喝著碧螺春,那模樣要多享受就多享受。
“有話好好說嘛?干嘛那么暴力,小心嫁不出了啊!女子要斯文!斯文你懂嗎?”
噗!那邊玉夕聽到‘斯文’二字忍不住噴了,她家祖宗還知道什么叫斯文,今個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還是天下紅雨了?瞧著都不是,那就是最沒資格說‘斯文’二字的人腦袋抽了了。
“我可不懂什么叫斯文,但是我懂什么叫‘尸紋’,等我的銀環(huán)抽在你嬌嫩的皮膚上那花紋一定很好看。”少女輕蔑一笑手上的鞭子揮得更加用力。
糟了,今天出門不看黃歷,自認載了。怎么遇上這祖宗?比她還不講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一山還比一山高?看來今天玉夕這丫頭是指望不上的了,那就自力更生吧。但是問題是怎么個自力更生啊!那個叫郁什么擎蒼的趕緊出現(xiàn)吧,趕緊管管他家的妹子吧!我就要招架不住了!難道要自己出手,不行!打爛了東西她可沒錢賠,她家老頭都扣著她3個月的月錢都沒發(fā)了。就在出手不出手間沐云瑾眼淚在心里流了一地。
“我看你還要往哪跑,今天你是飛不出我的五指山的了。乖乖地把玉佩還我,給我磕頭認錯,也許本小姐高興了留你個全尸也一定。”那口氣要多張狂就多張狂,聽著就讓人心里不舒服。
沐云瑾的小姐勁被她這么一激也上來了,她本來還想把圖騰畫下來后把玉佩還給她。哪想她語氣這么狂,現(xiàn)在她不想還,有本事她就把這玉壺樓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