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為從以前的同伴口中聽到了背判者的事件,又或者是因為那個所謂的叛徒就是在他之前所處的那個小隊中的事,奎特的表情開始黯然下來:“卡洛斯是我朋友的弟弟,他的哥哥在幾年前與不死生物的沖突然中戰死了,沒想到今天又目睹了弟弟的死亡,為什么會這樣,這種感學實在是太痛苦了。”
在奎特自言自語的傾訴中,博塔一直在扮演著一名傾聽著的身份,他只是偶爾的說一些無關能癢的話,或許插上幾句對不死生物的痛恨,其他時間 ,都在聽著對方在說,聽對方說起過去的事,說起過去的同伴,說起過去的快來。
對這個人,博塔并沒有什么惡感,可能是同為守序善良的陣營,又或者是同樣信仰要貫徹著正義的神,二人在對不列生物的痛恨的一點上,到是驚人的一致,李斯特并沒有摻和在他們二人中間,或許對話題不感興趣,或許又因為其它原因,他做好了自己的職責,總是走在二人的前方很多的地方
“你也別太想太多了,我們這種人遲早死在冒險之中已經是一種默認的共識了,現在就把注意力都轉到眼前的事上來吧,如果你想要給你的朋友報仇的話不是應該把那個所謂的叛徒找出來吧!”
“李斯特,李斯特你在做什么呢”李斯特用手不斷的撫摩著墻壁,“滿墻都是這東西,有什么問題嗎?”博塔最先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不知道,只是我感覺這里有些奇怪,至于奇怪在什么地方,似乎是這里的顏色稍的有點淺了,應該是經常被觸碰的原因,我想這里應該有什么讓之類的吧。”李斯特頭也不回的繼續找尋著,在這面墻上繪制著一些蜥人的生活,又或者是守獵的儀式,或者是一些雜七雜八的生活片斷。
在壁的部中間部份,一個蜥人持著巨弩在作戰的畫面上,在箭頭的部份,突然往里移動了一點點。頓時,一股陰冷的風從地下向上涌了出來,就見在李斯特和博塔的旁邊,有一塊大石板陷了下去,然后一個巨大的洞口,就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三人略事休息,就開始往那個大洞口向下方行去,李斯特也未對自己的能力有多作介紹,一是博塔已經和他合作過一次,而最重要的問題是這個新加入的奎特,像不知低細的人介紹自己的全部能力,這樣的事只會有初出道的菜鳥才會做,而只要參加過一段冒險者日子的人,都不會犯下這樣的低級錯誤。
這坐巢穴里的蜥人似乎已經不是很強力了,先前已經被不知名的冒險者們襲擊過,主力的青壯應該都已經被消滅大半,此時走在這個被隱藏的通道中,遇到的只是零星而少量的抵抗,很輕松的就被恢復了體力的三人給一一斬殺。
不斷往下前進的螺旋就這樣在繼續著,因為蜥人們是生活在黑暗與潮濕的環境之中,大部份的階梯,相對起蜥人的進攻,這泥濘而濕滑的路面反而是更加麻煩的事,雖然盡量避免發出聲響,但是清晰的腳步聲還是將這里襯托的出這里的怪異。
驀的,從更加深入的地方傳出了數聲凄慘無比的怪叫。
三人對望一眼,都拿出了自己最常用的武器,擺出了戰斗的姿態,這個時候他們之間的關系更加的一目了解,博塔守護著最左邊的道路,用警惕的眼神站在兩個同伴的身邊,李斯特早已把自己的身影隱去,不知是站在何處準備偷襲所能看到的一切,而那個提著長槍的奎特又像個巨人一般的守護著中間的通路。作為一個騎士或者說曾經的騎士,他的長槍本就是中距離的攻擊范圍,三人都是中規中矩的作戰方式,并沒有太人別人看出作法中的任何不妥。
下到數個洞窟,越來越潮濕的空氣讓三人都有點感覺在大雨中前行的感覺,這個時候,前方數串驚慌的腳步聲,看樣子似乎是正在打斗的聲音。
三人轉頭望去,那里赫然出現了兩個肥狀在身影,只不過有幾個已經倒在血泊之中,那是數名熊地精的身影,他們的身體比同族地精的身體要寬厚很多,渾身上下的皮膚呈深綠色,看起來就像一頭熊一樣。
他們前爪銳利無比,兩條粗壯的胳膊在堅硬的洞窟窿地面上,都能劃出深深的痕跡,之前的打斗就是為了爭奪食物戰斗,一見到又有食物前來,它們那簡單的智慧就已經指揮著他們向這群食物露出了貪婪的兇光,渾身上下的肌肉都已經暴發式的鼓了起來。
李斯特一眼就看到了這些熊地精口中尖銳而粗長的獠牙,這些鋒利而粗壯的獠牙就像他手中的那把鋒利的匕首一般,可以輕易的就把肌肉從身體上剝離下來,然后輕松的碾碎,只見得這頭可怕的兇獸已經朝自己沖鋒過來,他并沒有驚慌,地精這種生物的智慧極其有限,但是如果是在傷而不死的情況下,那本就不多的智慧就會完全被憤怒所吞沒,如果不能夠對其進行致命的傷害,那只是會引出他的兇性罷了
他抬起自己的手,看似乎要用弩去瞄準那個熊地精的眼睛進行攻擊 ,其實在熊地精巨爪撲上來之前一個矮身,輕輕一繞,堪堪和地面的那個兇獸擦身而過,一借腰力,自己的后背猛的一靠,因為前撲而用力的身體就發出了一聲“卡”的聲響,似乎是那里已經斷裂了什么,他繼續把那把匕首插入了熊地精的后腦,在把弩從那個入口中射了進去,看似已經練習了很久,這樣的話,就算這頭熊地精在有頑強的生命在,在重要器官被破壞,又中毒的情況,想來也不可能堅持得了多久。
而另一頭熊地精因為不想和對方爭奪食物,目標早已經鎖定了博塔和奎特,因為這條通路并不算是太多寬敞,而且二人都是厚重的盔甲完全限制了他們要以輕盈的步伐進而閃躲攻擊,大驚之下只能拼命的向后方逃去,以尋找有利的地形,從而擊殺這只熊地精、
通道的進頭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寬闊,可能是已經被搜尋過的原因,里面的尸體大多都血肉模糊,難以辨認,似乎是這些熊地精的倉庫,這些應該都是失蹤于這附近的旅行者,或者是冒險者一類的人,這顯然不是實力的差距造在的,因為在數頭此等兇獸的手頭,不是運氣特別好的可以逃脫,就是有什么特殊躲避方法之人。
李斯特知道,自己的時間并不會太多,那可怕的兇獸隨時可能會返回,當然,更大的可能是剛剛把它吸引走的兩的回來,他循著路上的點點血跡向前面走去,見到了數個大小不一的洞窟,里面的鋪設著簡單的稻草,只是因為已經沒有生物居住了,事實上從外面的那些個冒險者的尸體和最后的熊地精已經說明這里可能是被廢棄的地方。
不過在最深處,李斯特找到了一個似乎是用來存放貴重物品的地方,那是一個隱藏在巖壁深處很不起眼地方,也許是對閃光之物的愛好,李斯特在破解了那個機關之后也在里面找出來少量的金幣和銀幣,在那之后,李斯特一眼就見到了一只白生生的手,或許用所謂的“手”來形容并不合適,那是一段類似于長的像“手”一樣的東西,摸上去的觸感很柔軟,但是又和人類的有所差距,像枝條一樣的分叉,李斯特最后決定,無視地上的那些金銀,只是把這個奇物收入懷中。
李斯特不敢在此久留,就匆匆退了出去,迎面就撞上了之前被追逐的兩人,他驚道:“你們終于把那頭熊地精解決了啊?”李斯特說的相當的輕松,但是在博塔和奎特的眼中,這完全就是一種嘲諷
“沒,那家伙追了一會,沒有跟上,不知道跑到何處去了”
李斯特自然不愿在這種問題上多過糾纏,立刻換了話題道:“前面似乎已經被破壞過,正好你們二人都來了,不如一起上前去找尋下有什么收獲吧。”
這個提義自然沒有人反對,三人快速移動到了那個收藏著金銀的地方,這里明顯已經被破壞過,不過看見地上散落著的錢財,二人那心中的不快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收拾了一下所謂的寶藏,三人快速起身離開了這個地下洞窟,因為那種不知道跑去何處的熊地精隨時都有可能回來,當三人回到營地的時候,這里已經熱鬧的就像一座微縮的小鎮一般,數組冒險者和軍隊在營地口進進出出,如果不是從這里離開的,很難想像竟然 這么短的時間內這里會發生這樣的變化。
奎特因為自己個人的原因就這樣離開了隊伍,不過在李斯特與博塔上報了他們的情況之后,得到了一條很奇怪的消息,要求二人在營房中待命,稍后有個會議會要求二人參加。這個時候,外面的風雨不知道在何時已經停止了,隨著時間的飛速流動,二人終于被召見于這次的任務總隊長的營賬之中。
從外面看起來,就算是總隊長跟普通人的營賬并沒有太大的區別,如果硬要說的話只是從外圍比普通人的大一些罷了,內部的裝飾也相當的簡單,一張木質的桌子上面擺放著幾個大大小小沙漏模型,幾個記憶水晶映射出來的影響正在李斯特他們上次去過的那個廢棄的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