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靜嘟了嘟嘴不高興的說道:“男人果然都是不會說真話的。”她指著司空冰凌的手指在空中畫了一個圈,又收了回去道:“好啦,小雪昨晚說去找點吃的就沒有回來,就在這一晚上,小雪可不止提升了一個等級而已!”
司空冰凌似乎明白了什么,笑了笑道:“你怎么認為就怎樣好啦,我也懶得解釋了。”但是內(nèi)心也突然懂了點什么,就算只是從旁邊圍觀的那些雪女之中也能看出剛才小雪那一下子絕對是聲鳴四座了,而且還是隨意釋放出來的。
不過小靜是了解小雪的,當然對于小雪的能力也是是非了解的,小雪的變化也只在昨晚一晚而已,一晚上什么事情也不干就提升了這么多當然是不符合邏輯的,那么唯一能讓人想到的自然就是跟小雪在一起的自己了。
對于能讓自己變強的方法是誰都夢寐以求的,小靜也不例外,推理出小雪的變強于眼前這個男子有關系之后小靜不免對司空冰凌更加感興趣了,以前那輕蔑的眼神也變成了現(xiàn)在的討好。
小靜見司空冰凌還是一樣的不冷不熱的竟然撒嬌道:“我認為怎樣就怎樣啊,那么你告訴我你們昨晚做了什么,我可以讓你體驗一下跟小女孩不同的感覺怎么樣?”
對于女妖的挺逗又讓司空冰凌一陣發(fā)寒,肚子里有了些翻江倒海的感覺,他強忍住異動笑道:“小雪贏了我就告訴你怎么樣?”
小靜一笑道:“你就這么看好這個小妮子?”
司空冰凌好奇的問道:“怎么?你不看好嗎?”
小靜輕輕的搖了搖頭道:“也是看一個運氣罷了,你看現(xiàn)在有能力的成年雪女都還沒有出來,剛才那個不過是個雪童,也就是未成年的雪女罷了。”司空冰凌順著小靜的手指看去,剛才的雪童已經(jīng)大半身子埋在,這的確只是一個跟小雪差不多大的小女孩而已。
小靜又補充道:“不要以為我們雪女的本事只有這點而已。”
司空冰凌笑道道:“那么你們雪女的真正本事有什么那?”
小靜也陪著他笑了笑指著一旁正在走上太去的雪女道:“她叫卿藐,雖然還沒帶上紅色的系帶,但是也差不多的實力了。”
司空冰凌不解的問道:“你們是通過腰帶看等級的嗎?”
小靜笑了笑扯了扯腰間的紅色系帶道:“這只不過是一種權利的象征罷了。”
二人又看向臺上,小雪正在皺著眉頭,似乎很不愿意于眼前的這個人對戰(zhàn)一樣,張了張嘴還是喊道:“藐藐,你怎么也來了。”
卿藐抬起手用衣袖擋住嘴,但是通過眼睛還是能看出來她在微笑,從她那質(zhì)地優(yōu)異的面料后面?zhèn)鞒鲆魂嚿畛炼腻涞穆曇舻溃骸拔襾碓囋嚹愕降椎搅嗽趺礃拥囊粋€程度了,用昨晚那一晚上的時間。”
小雪又撇了撇嘴,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衣服,認真的說道:“我可是有要事在身的,今天必需要拿到這個雪女之王的位置。”
卿藐才欲放下來的手又放回了嘴邊,遮住了嘴巴道:“以前可沒見你這么想要說過這種話,昨晚一晚真的變了不少,為了那個男人?”
小雪臉上微微一紅,但是不可否認的點了點頭,司空冰凌明顯的見到了卿藐的眉頭皺了起來,但是很快就舒展開了。原本用衣袖擋著嘴巴的胳膊伸直了,掌心對準了小雪。小雪的眼神瞬間認真了許多,作為卿藐的朋友她是知道卿藐的實力的。
卿藐的手在半空筆直的停了很久,既看不出有什么動作也看不出真氣的顯現(xiàn),唯有小雪在左右的顧望著,腦后的馬尾辮在跟隨著所有的搖動,似乎在展現(xiàn)著主人的不安。
慢慢的卿藐的嘴角彎成了一個十分自信的弧度,伸出的手只有小指鉤了鉤,四道冰刀就憑空而出向著小雪砍去。
司空冰凌轉過頭問小靜道:“這是什么能力?瞬間凝結成氣兵嗎?”
小靜點了點頭道:“剛才卿藐伸手在附近布置下看不見的陣,在陣中就是她的領域。”
“雪女的領域?”司空冰凌喃喃的念了出來,他聽說過雪女的種種技法,其中之一就是這種叫做領域的東西,雪女有很多東西,人類是練不來的,其中就包括這領域,就相當于在雪地上畫了一個圈,對別人說“這是我的地盤,聽我的!”而在這個圈里可以做到任意的釋放技法,而且消耗真氣也少得多,至于這個圈你能畫多大就完全看你個人的本事了。
小靜聽到了司空冰凌的喃呢,點了點頭道:“的確是領域,卿藐是我們雪女之中還能放出領域的幾個人之一了,現(xiàn)在的領域也沒有幾十年前的那些雪女們的厲害了,卿藐的絕技就是在自己的領域內(nèi)很簡單的形成冰刀。”
司空冰凌皺起了眉頭道:“這么說你們的能力也在下降?”
小靜笑了笑道:“沒有了雪女王,我們就沒有了信仰,沒有了信仰的人是懶散的,可怕的,他們只會為了自己而奮斗。”眼神之間多了一絲的凄涼。
司空冰凌笑了笑,彎起嘴角問道:“你剛才說幾十年前,敢問姑娘貴庚啊?”
小靜瞬間爆起,怒道:“不知道不能亂問女人的年齡嗎?”
臺上的小雪見四面而來的雪刃,知道無路可跑,索性暗念口訣雙手猛地張開,一團雪霧像是大漠上的沙塵一般從小雪體內(nèi)爆發(fā)而出,四散而去,迎面碰擊到了四面而來的冰刃便附著其上,將四把人高的冰刃冰凍在了武臺的石磚上。
見一擊得手,小雪并沒有松懈, 迅速反擊,張開的手還沒有收回小腳就臺了起來一腳踩像地面,一道冰浪又拔地而起,顯然的沒有剛才以手撐地的那一擊來的氣勢磅礴一些,卻也是效果極佳的。
小靜手拖著下巴,嘖了一聲。司空冰凌隨即不解的問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嗎?”
小靜搖了搖頭道:“他剛才用腳放的技法唉,以前怎么沒見過?”
司空冰凌不解的問道:“怎么用腳釋放技法不正常嗎?”
小靜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看他道:“正常嗎?人的手臂和腳的脈絡又不一樣,自然沒法用腳施法啊,就算要用腳施法也不會比手方便的,就像是你用手可以夾筷子用腳可以嗎?”
司空冰凌愣愣的反駁道:“可是我見過用腳夾筷子的人啊。”
小靜無奈的用手遮住臉道:“你說的是雙手殘廢的人吧?”司空冰凌點了點頭,小靜又接著道:“那是因為被逼無奈只有用腳,而且也是練了好久的,手和腳長的就不一樣,你這個笨蛋!”
司空冰凌撓了撓頭,自己就可以用腳釋放武技啊,不過這個可能是因為自己是冰靈的原因吧,可是小雪那?難道是因為她吃了自己的魂魄有了自己部分能力了?這也不無可能,小雪剛才用腳釋放的雪浪完全沒有剛才的那次厲害,顯然是不適應,或者是還不完善。
臺上的雪浪如一個擊向沙灘的浪頭一樣向著卿藐而去,而卿藐卻是氣定神閑的看著面前的雪浪……
卿藐如同沙灘上的一片貝殼一樣被巨大的雪浪蓋了過去,雪浪一浪又一浪的打在卿藐所在的位置上,鋒利的雪塊擊打得的地面嘩嘩作響。
“嗖,嗖”
兩聲,兩道冰刃刮開白布一樣的雪浪向外沖去。兩道雪刃就如同分水珠一樣分開了雪浪,雪浪向著兩側分散而去,就算是看著丈高的雪浪四散而去也有一種雄偉的感覺。
卿藐緩緩的從挪動了幾步,又拍了拍身上的雪花,甩了一下袖子道:“下臺我就教你領域,你要是能活著。”
小雪頓時高興的問道:“真的?”
卿藐微微的笑了笑,不再說話走下臺去。這個雪女說話有些怪怪的,但是冷漠的樣子讓司空冰凌想起了蝶舞的姐姐,但是那個女子連笑也不會簡直就是有些面癱一樣,聲音也是冷冷淡淡的,卻是非有磁性。
小靜看著走下臺去的卿藐自言自語的笑道:“小藐真是溫柔啊。”看著旁邊疑惑的司空冰凌道:“她本來是怕小雪以前從來沒跟別人打過架,上去吧小雪趕下來,但是她知道小雪這樣厲害了以后又不想讓太多人對她的技法過于了解。”
司空冰凌瞪了瞪眼,對剛才哪個女子似乎有多了一份好感,四下看去的時候卿藐那妖嬈的身影已經(jīng)找不到了。只得掃興的嘆了口氣。
“少年,你在找我嗎?”身后輕輕的聲音傳來,司空冰凌連忙轉頭看去,卿藐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在了他們身后,說話時手還是擋在嘴上。司空冰凌連忙笑了笑往旁邊挪了一步,吧二人中間的位置給卿藐讓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