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蝶舞回到天魔教總壇之后,那叫個悶悶不樂,每天就待在自己的繡樓上閨房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除了唉聲嘆氣,就是黯然神傷。
話說這一天上官蝶舞吃了晚飯坐在窗戶前,看著一輪明月,正想著和冷一峰千里共嬋娟的時候,就看見大隊的人馬調(diào)動。
一張蛾眉緊蹙的臉轉(zhuǎn)過來向貼身丫鬟何小紅問道:“今日總壇可有大事發(fā)生?”
“小姐,你還不知道吧,”小紅停下手里的活計,搬起凳子來到上官蝶舞跟前,神神秘秘的說道:“少爺今天抓了一個人,說叫什么冷一峰,是咱們教的大仇人,還說八大金剛就是他殺的,還準備著給八大金剛報仇呢!”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上官蝶舞一聽,蛾眉也不緊蹙了,站起來蹬蹬蹬就往樓下跑。
“小姐,大晚上的你這是干什么去?”
“你先睡吧,我一會就回來。”說著,上官蝶舞的身影就消失在濃濃的夜色之中。
隨便揪住一個守衛(wèi),上官蝶舞就明白了,被抓的確實就叫冷一峰,現(xiàn)在就關(guān)在地牢里呢。
上官蝶舞一路小跑到了地牢門口,還沒進去就被守門的保安攔住,告訴他沒有教主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進去。
上官蝶舞一聽就知道是他哥搞得鬼,這天魔教上上下下,扯虎皮拉大旗的事,也只有他哥干的是輕車熟路。
對于這種情況,上官舞蝶是很有斗爭經(jīng)驗的,她的辦法就是以權(quán)壓人,誰讓她是大小姐呢,大小姐,那在天魔教,上上下下可沒幾個人敢得罪,先不說這大小姐和母老虎似的,逮誰咬誰,就說這上官雄,把寶貴女兒寵的,這么說吧,但凡去告狀的,就沒有告贏的。這就傳達出一個訊號,在天魔教,凡是跟大小姐過不去的,就是跟董事長過不去。
于是,上官舞蝶鳳眼一瞪,狠狠的賞了保安五百大洋:“現(xiàn)在我還可以進去了嗎?”
“不行!”保安捂著紅腫的腮幫子,態(tài)度堅決。
“你這是找死!”上官蝶舞見五指山不管用,又拔出寶劍來嚇唬人。
“屬下不敢!”說著,保安啪嘰一下跪倒在地,言下之意是,想殺就殺吧,反正我是不讓進。
上官舞蝶這算明白了,感情自己那不爭氣的哥下的是死命令啊!她懶得跟保安置氣,當?shù)靡宦暬貏θ肭剩D(zhuǎn)身找上官雄去了。
對于教內(nèi)的日常事務(wù),上官雄是懶得管理的,作為董事長,他只負責(zé)把握方向,至于管理,那就是總經(jīng)理的事了。
對于冷一峰的事,上官雄壓根一點都不知道,他自回總壇之后,就一直躲在練功房里和女部下商量天魔教發(fā)展方向的大事。
正當上官雄和女部下正在商討天魔教該往何處前進的時候,咚咚咚的敲門聲嚇得上官雄一哆嗦就找不到前進的方向了。
“這他媽誰大半夜的敲門啊!”上官雄很惱火的大聲喊道。
咚咚咚,敲門聲依舊緊促,顯然,門外的人并沒有被他的惱火或者憤怒嚇到。
這下上官雄就明白了,在天魔教的總壇,唯一不怕他的,就是他的寶貴閨女上官蝶舞。沒辦法,上官雄只好穿好衣服走出練功房。
“閨女啊,什么事這么著急啊!”其實,上官雄想說的是,閨女啊,你打擾我的好事了。
“我哥把冷一峰抓了!”上官蝶舞兩眼一紅,就差哭出來了。
“不就是抓了個冷一峰嗎,讓他們放出來就行了。”上官雄不耐煩的說,他還想著繼續(xù)回去研究前進問題呢。
“守衛(wèi)說沒有你的命令不放人!”
“給你令牌,趕緊去救人吧!”上官雄說著就把隨身攜帶的令牌接下來交給上官蝶舞,他要用最快的速度將著煩人的姑娘打發(fā)走。
“謝謝爹!”上官蝶舞眼也不紅了,眉開眼笑的屁顛屁顛就跑了。
“哎!我的傻閨女。”上官雄長嘆一聲后,又轉(zhuǎn)身進了練功房。
再回到地牢,上官蝶舞舉著令牌問保安:“這次我可以進去了嗎?”
“當然可以,小姐請進。”
上官蝶舞前腳剛進去,就聽見后身咔嚓一聲,牢門緊緊鎖住。上官鷹飛一臉得意的笑道:“早就知道你會玩這一招,這次,我讓你進得去,出不來。”
上官蝶舞捏著鼻子一步步走進地牢,當她看見被打的不成人形,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冷一峰后,悲從心起,大哭一聲,上前抱著冷一峰嚎啕大哭起來。
“你哭什么啊!”看見上官蝶舞,冷一峰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你真是個傻瓜。”上官蝶舞哽咽的說道。
“你才是個傻瓜!”冷一峰吃力的伸起手摸了摸上官蝶舞的臉頰接著道:“我沒事的,你放心吧。”
“你都被打成這樣了還沒事。”上官蝶舞緊緊將冷一峰摟在懷里。
“我是將軍府的大少爺,你哥又不蠢,最多也就是折磨我?guī)滋於眩瑳]事的,你放心吧。”
“我現(xiàn)在就帶你出去,這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上官蝶舞說著,就努力的想將冷一峰扶起來。
“沒用的,我現(xiàn)在走都不能走,在等幾天吧,他們會把我抬出去了,我保證,是八抬大轎。”冷一峰依舊笑著。
“不行,我現(xiàn)在就帶你走。”說著,上官舞蝶就去門口找保安。
當上官蝶舞不想見保安的時候,保安多的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當需要保安的時候,他媽一個人影都看不見。人不見了還是小事,關(guān)鍵,現(xiàn)在牢門緊鎖,上官蝶舞也被關(guān)了進來。
上官蝶舞不想也知道,這都是他那蠢蛋老哥指示的,不過,上官蝶舞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她想,她在地牢里待著還是有好處的,其一,她在,就可以阻擋別人對冷一峰用刑;其二,明天一早,要是老爹見找不到自己,一定會發(fā)狂,到時候,還怕上官鷹飛不乖乖放人嗎?
想到這里,上官蝶舞重新回到冷一峰身邊。
“是不是我們被關(guān)起來了?”冷一峰問。
“是的。”看著冷一峰,上官舞蝶還是有些情緒低落。
“能跟你關(guān)到一起,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啊!”冷一峰還是用微笑為上官蝶舞寬心。
“可我更希望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撫摸著冷一峰的臉,上官蝶舞禁不住潸然淚下。
“傻丫頭,別想那么多,這是屬于我們的幸福時光,我想,我們更應(yīng)該談一些開心的話題。”
“我不知道談什么開心,我只知道,自從離開了將軍府,我就一直沒有開心過。”
“我也一樣,只有你在我身邊,我才會開心。”冷一峰緊緊拉著上官蝶舞的手。
“可是,可是我們會在一起嗎?”上官蝶舞對未來沒有一點信心。
“會的,無論有多難,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要和你在一起。”冷一峰看著上官蝶舞的眼睛,認真而又肯定。
“我也和你在一起,無論發(fā)生什么,我們的心都永遠在一起。”上官舞蝶緊握冷一峰手。
在昏暗、潮濕、惡臭的地牢里,上官舞蝶坐在地上,她的懷里,是冷一峰豬頭一樣的腦袋,撫摸著冷一峰的臉,兩人默默相視,此處無言,卻有勝過千言萬語。
凝視著懷里的冷一峰,上官舞蝶忽然閉上眼睛,對著冷一峰嘴唇,輕輕的吻了上去。在這個關(guān)鍵時刻,冷一峰用意志戰(zhàn)勝疼痛,他艱難的伸起雙臂,緊緊摟著上官蝶舞的脖子。
翌日,冷一峰在上官蝶舞懷里醒來,看著蝶舞熟睡的臉,冷一峰微微笑著,禁不住伸手去摩挲。
“你醒了?”上官蝶舞被冷一峰一摸,立馬從睡夢中醒來。
“剛剛醒。”冷一峰開心的笑著。
“餓了吧?”上官蝶舞關(guān)切的問道。
“不餓,秀色可餐。”冷一峰依舊在看著上官蝶舞傻笑。
“你個大色狼,讓你餐,讓你餐。”說著,上官蝶舞的粉拳就捶打在冷一峰胸膛之上。
“啊!”冷一峰捂著胸口,一副痛苦的表情。
“你沒事吧!”上官蝶舞趕緊問道。
冷一峰忽然伸開雙臂,將上官蝶舞緊緊摟在,兩人四目相對,情不自禁的就開始了嘴對嘴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