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期待已久
- 絕色狼妃的江山聘禮
- 淺淺墨璃玥
- 2013字
- 2020-12-10 18:39:42
在淑皇后的身邊,陳可心簡直就是度日如年,總是擔心著可樂會說錯話做錯事,招惹不必要的麻煩,好在淑皇后看可樂那是越看越喜歡,就喜歡他那稚嫩的小樣兒,陳可心也就算是放心了。
也許是因為可樂與淑皇后有著親密的血緣關系吧,所以才會這么親昵,等到淑皇后好不容易累了,要回去歇息了,才讓陳可心帶著可樂離開。
一出淑皇后的寢宮,陳可心頓時感覺天色都藍了,空氣也清新了,世界又是如此的美好。
對陳可心來說,這進宮的日子可真糾結,才短短兩天,就給這平靜得好像一潭死水的皇宮攪得翻天覆地的,也算是給大家平淡的生活找點樂趣吧?
而眼下,更大的樂趣就在眼前,等到入夜,莫簫就要上各位妃嬪的宮里去溜達溜達了,人家可是雅賊,上美女們的房間溜達自然會帶點好東西的。
夜里,莫簫就先哄著可樂睡覺,再陪著陳可心,等看著她們母子倆都睡著了,莫簫才心滿意足的一人一個晚安吻,換上夜行衣了,想著那些嚼舌根說陳可心壞話的女人肯定有有把柄的,恰好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可以好好研究了……
莫簫換上夜行衣之后,就偷偷的摸出了漪坤宮,就朝著各位妃嬪的住處找過去了,他可是在白天特地找宮人們問好了路線的,再加上他卓越超群的夜視能力,自然就不在話下。
莫簫走的時候,特地叮囑了司琴要讓人看著陳可心母子的,就怕有人鉆了自己的空子,看著司琴特地派了四個人守夜,才放心的走。
司琴雖然鬧不明白莫簫這是要干什么,但想著他是皇上特地請到宮里來處理棘手案件的人,肯定是自有他的道理的,也就不好多問了。
離開之后,司琴也想過會有誰要害陳可心,就去睡了。
等莫簫離開一陣之后,就有一道黑影偷偷的摸進了漪坤宮,精準無誤的就找到了陳可心的房間,他輕輕的掀開窗子,偷偷的往里面一看,陳可心母子正躺在床上睡著,而司琴安排的四名宮人正像小雞啄米一樣不停的點頭。
他輕輕的從腰間取了一只竹管,夾在了窗子的縫隙間,吹氣進去,再輕輕的關上窗子,等了一陣。
算著時間差不多了,這就推開了窗子一躍而入,宮人們已經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了,而陳可心和可樂,依舊還在熟睡。
夜欒來到了床前,輕輕的坐了下來,望著陳可心,她雙眼緊閉,
本來,陳可心是夢到了面前有一大桌子的好吃的,趕緊的啃著,一面說著好吃,這時候,夏凌軒就拿著筷子夾了一直魷魚崽遞給她,說:“來,嘗嘗這個,這可是我特地為你釣的哦,才燒烤出來的,好香!”
陳可心一看,那魷魚崽看著不怎么好吃,明顯火候過頭了,所以就別著臉不吃,可夏凌軒竟然好不溫柔的就把魷魚崽給塞進了她的嘴里,還按著她的嘴巴不讓吐出來,所以,她只能崩潰的吃這只魷魚崽。
沒想到,這魷魚崽都被燒烤得烏黑了,還是活的,靈巧的就在嘴里鉆來鉆去的,陳可心惡心壞了,想吐得不行。
陳可心迷迷糊糊的正想著怎么就從湖上變到了房間里,再一看,眼前的人不是莫簫!
就好像被人忽然澆了一桶冰水,陳可心瞬間就清醒了,我靠,是夜欒!!!
陳可心直接就啟動了防御模式,刀鋒快速出鞘,就照著夜欒的脖子送過去了!
夜欒連忙閃躲,他竟然沒有反應過來,一來是因為陳可心已經中了迷煙,二來是因為陳可心的動作實在是太快,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
雖然夜欒躲得快,但幸寧劍可不是什么普通得劍,這可是當年開國皇帝的配件,在傳說中,僅憑劍氣就能殺人,雖然被改頭換面了一番,但由秦闖闖的娘悉心磨了刀鋒,如今劍氣不說殺人,傷人也夠了!所以,夜欒猛然就感覺到脖子上一涼,再一抹,麻麻的溫熱的,他流血了。
夜欒的眼神在瞬間變得陰毒起來,怒問夜欒:“夜欒?你真的是夜欒!你為什么在這里!”
陳可心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就是要殺人!
夜欒沾了一手的鮮血,心想著幸好躲避及時,雖然看著血不少,但只是皮外傷,并不能傷及性命,他面無表情,甚至沒有掛上他慣有的微笑--那微笑已經像他的第二張臉一樣,是他在人前的偽裝。
這一刻,他并不想裝,就算陳可心的身手在這五年大有長進,又能怎樣?
她永遠都不會是他夜欒的對手!
夜欒抬手,姿勢無比優雅的從懷中掏出了雪白的手帕,擦掉了手上的鮮血,陳可心依舊緊緊捏著幸寧劍,警惕的看著他,就怕他忽然使詐。
在擦干凈了雙手之后,夜欒終于笑了,嘴角一揚,溫柔的問:“這些年,過的好不好?”
“不用你管!”
“別這么兇,我沒有惡意,只是想知道你過得好不好。”夜欒平靜的問,他的眼中已經收起了所有的暴戾和陰暗,雖然他有失控的時候,但眼前的女人是他苦苦尋覓了幾年的人,他舍不得那么殘酷的對待她。
至少,要對她露出他最美的笑。
“沒有惡意?”陳可心不無鄙視的說,她恨夜欒,恨他在她真的動心的時候,親手把她推進了萬丈深淵!
如果不是夏凌軒,如果不是莫簫他們,她簡直都沒有辦法設想自己會不會真的被罌粟腐蝕意識,變成他夜欒的傀儡。
這絕對是噩夢,陳可心曾經以為她這輩子都不會再與夜欒狹路相逢,可他就好像是陰魂不散的惡靈,無聲的潛伏著,只要找到了合適的時機就會出現。
陳可心恨恨的看著夜欒,她恨他!
夜欒我靜靜的站著,與陳可心四目交接,他的眼神很沉靜,就好像是靜謐的夜色,濃郁得都是憂傷,他感覺脖子上的傷口正在凝結成疤,這就向陳可心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