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江,寶月國境內(nèi)一條毫不起眼的河流,但當(dāng)姜玉看到這條河的時候,卻是眉毛一挑。
“這就是大清江”?姜玉問背著他的石海。
此時,他們從一處草叢中出來,聽打姜玉的話,石海回答:“是的公子,這就是大清江,寬三百丈,深處有五六十丈”。
姜玉無語,三百丈,差不多一公里寬了,這還只是寶月國境內(nèi)一條不起眼的河流而已,已經(jīng)完敗另一時空地球上最大的河流了,真不敢想象更大的河流是什么樣子。
“九公子殿下,石海大人,你們看,江上到處都是船只在穿梭,遠(yuǎn)處沿岸,到處都是黑甲衛(wèi),我們怎么辦”?護(hù)衛(wèi)姜玉的一個鐵甲衛(wèi)沉聲道。
“走,我們沿著江岸走,切不可被對方發(fā)現(xiàn)了”,石海臉色一變說道。
可此時,姜玉觀察了大清江片刻,卻是開口說道:“慢著,我們就在這里等,等他們過來”!
恩?所有人不可思議的看向姜玉。
“公子,這樣使不得,一旦被他們看到,公子安全堪憂啊”,石海馬上勸解道。
姜玉卻是瞇著眼睛說道:“無妨,我自有打算,先放我下來,我們給你們安排一番,保證能大搖大擺的走出他們的搜索范圍”。
……
盡管很不想聽從姜玉的安排,但是,石海在內(nèi),一是不敢違背姜玉的命令,二是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頓時妥協(xié)了。
‘若是公子的辦法不行,我等拼死也要保護(hù)公子周全’,石海給其他人遞眼神。
“來,你們過來聽我說”,這個時候,姜玉背靠一棵樹對石海等人說道。
……
就在姜玉他們數(shù)百米開外的江邊,其實就拐了幾個彎而已,一隊二十人的黑甲衛(wèi)目光如刀搜索四周,草叢中,石頭背后,不敢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隊長,九公子到底去哪里了?沿江兩岸,百里內(nèi)都是我們的人,怎么生不見人死不見尸”?一個黑甲衛(wèi)問為首的人。
“閉嘴,九公子再怎么樣,也不是我等能評論的,一切有大人做主,只要仔細(xì)搜索就是,一旦發(fā)現(xiàn)他們,不要輕舉妄動,發(fā)信號通知大人前來處理”,為首的黑甲衛(wèi)沉聲說道。
頓時,其他人乖乖閉嘴,一句話都不敢說。
九公子,再怎么樣,那也是身份尊貴的九公子,不是他們這樣的人能評論的,‘神仙打架’,他們只需要聽命行事就可以了。
一行人走走停停,很快就來得了姜玉等人從密道出來的地方。
這時,其中一個黑甲衛(wèi)眼睛一瞪,指著前方不可思議的說道:“隊長你看,那是……”!
“九公子……”,一行黑甲衛(wèi)眼睛一亮,有些不可思議。
此時,九公子就站在他們前方不遠(yuǎn)處,一臉微笑的看著他們,根本就沒有逃走的意思,仿佛是在專門等他們來一樣,正是因為看到這樣的畫面,所以一行黑甲衛(wèi)才感到不可思議。
“黑甲衛(wèi)?老大的人,你們是在找我嗎”?姜玉看向不遠(yuǎn)處的黑甲衛(wèi)一臉微笑的問道。
“九公子,我們……”,為首的黑甲衛(wèi)有些遲疑的說道,下意識的低下了頭,巨大的身份差異已經(jīng)讓他們養(yǎng)成了習(xí)慣。
“無妨,你們想要殺我”?姜玉搖搖頭淡淡的笑道。
“我們……不敢……”,為首的黑甲衛(wèi)低頭說道,身軀都在顫抖。
九公子,再怎么樣也是九公子,不是他們這些大頭兵能怎么樣的,因為姜玉淡然的詢問,黑甲衛(wèi)居然忘了第一時間通知其他人。
“過來,抬著我,去見你們的首領(lǐng),我有話要對他說”,姜玉眉毛一皺,突然沉聲說道。
“啊……”?一眾黑甲衛(wèi)茫然,這是自投羅網(wǎng)嗎?
就在此時,他們茫然的時候,邊上的草叢中,保護(hù)姜玉的鐵甲衛(wèi)突然沖出,劍鋒如雪,突然殺出,噗嗤噗嗤的聲音中,瞬間斬殺十個黑甲衛(wèi),每一個人偷襲其中一個黑甲衛(wèi),瞬間得手。
但,黑甲衛(wèi)有二十人,他們一擊得手,卻沒有能一下子將他們?nèi)繗⑺馈?
“不好,中計了,通知大人……”,黑甲衛(wèi)怒吼,但,話還沒有說完,噗嗤一聲,整個人就被一劍劈成兩半,聲音戛然而止。
這隊黑甲衛(wèi)隊長,從懷中掏出一個黑色的管子,想要拋射出其中的信號,但,手還沒有舉起了,就被石海一劍斬斷手臂,然后,劍鋒掃過,其腦袋搬家。
瞬息之間,這一隊二十多黑甲衛(wèi),就變成了一地的尸體,鮮血混合這泥漿,血腥味彌漫。
“很好,你們做得不錯,現(xiàn)在,趕快換上他們的衣服”,姜玉暗中呼出一口氣,隨即沉聲說道。
倒不是因為他害怕,而是身軀太虛弱了,站這一下把他累得不行。
“公子,委屈你了”,石海來到姜玉身邊,為其換上一套相對完整且干凈的黑甲衛(wèi)鎧甲。
鎧甲加身,讓原本就很虛弱的姜玉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石海,你很不錯,不愧是練力鏡的實力,這二十多個黑甲衛(wèi),你一個人就殺了七個”,換衣服的時候,姜玉說道。
“公子,這沒有什么,他們原本就很弱,而且還是在偷襲的情況下,殺死他們不是什么難事,若是在不怕他們傳遞信號的情況下的話,我一個人殺死他們,也不會超過五息時間,這就是武者和普通人的區(qū)別”,石海搖頭道。
姜玉沒有說什么,第一次,對這個世界的武力有了一個清晰的認(rèn)識,武者和非武者的差距如此巨大,根本就是碾壓性的,難怪想要成為武者只有萬一的幾率,這純粹是力量上的碾壓,技巧武技什么的根本沒用。
“公子,接下來,雖然穿著他們的衣服,但是,想要安全離開,依然不太可能啊”,換好衣服,石海再次皺眉道。
“無妨,我有計劃,把這里的尸體隱藏好,然后,把他們的那個發(fā)送信號的東西給我拿來”,姜玉不疾不徐的說道。
所謂的信號,不過只是一個黑色的管子而已,一尺長,上面有一根細(xì)線,應(yīng)該是拉動之后就能發(fā)出信號。
姜玉臉色出現(xiàn)一絲古怪,看著這個黑色管子,仿佛眼前出現(xiàn)了一群拿斧頭的人一樣……。
“找兩根木棍來,然后,將衣服撕下兩根布條”,姜玉拿著黑色管子瞇著眼睛說道。
東西很快準(zhǔn)備好拿了過來,姜玉示意石海拿著幾樣?xùn)|西,說道:“我來說,你來做,將長的那根棍子彎曲成弓狀,對,就是這樣,將兩根布條像弓弦一樣綁在上面,我不是在做弓,不久后你們就知道了,好了,就這樣,然后,將小的那根木棍插在兩根布條中間,對,就這樣,轉(zhuǎn)動,讓布條繃緊,不夠,繼續(xù),好,差不多了,用劍將小木棍多余的削掉,剛好能卡住一點點就行,對,差不多了,好,將黑色管子綁在弓身上,對,綁好了,將管子上的細(xì)線小心的拴在小木棍上,恩,好了……”。
姜玉一番吩咐,石海忙前忙后,迅速按照他的吩咐弄好了,但,一眾黑甲衛(wèi)根本就不明所以,這是做什么?
“這東西能讓我們大搖大擺的離去,不久后你們就知道了”,姜玉搖搖頭說道。
然后,他繼續(xù)吩咐道:“現(xiàn)在,你們?nèi)フ乙还?jié)木頭來,不需要多大,但一定要平,有木板更好,將這個東西固定在木板上,然后丟在江水中就可以了”。
根據(jù)姜玉的吩咐,一切都做好了,木板也丟在了水中,木板是直接從一根樹上劈下來的,石海力量很大,這點難不住他。
看著木板帶著小裝置離去,姜玉眼睛瞇了一下,暗道希望能漂遠(yuǎn)一點吧。
“走,我們再回山洞中,很快就能離去了”,姜玉吩咐道。
出來一趟,他們再度回到了山洞中,一個個鐵甲衛(wèi)都不明所以,不是要走嗎?怎么又回來了?
站在山洞口,由石海扶著,姜玉看向大清江的下游方向,心中默默等待。
一夜暴雨,大清江河水暴漲,水流極快,他們丟下的木板早就不知道沖到什么地方去了。
“江水若是有六十公里的時速的話,那么,木板現(xiàn)在差不多已經(jīng)在一二十里外去了吧”,姜玉心中默默念叨。
石海等人一臉焦急,心臟都提到嗓子眼了,雖然下面的戰(zhàn)場打掃了一下,但幾隊黑甲衛(wèi)經(jīng)過,很多次都差點發(fā)現(xiàn)。
所有人都焦急,但姜玉卻是一臉云淡風(fēng)輕,甚至,時間過得越久他就越輕松。
足足一個一個時辰后,姜玉眼睛一亮,看向天邊,那里,有紅色的光芒在天空中閃爍。
“那是黑甲衛(wèi)的信號”?石海眼睛一瞪說道。
“公子,大人,你們看,所有黑甲衛(wèi)的船,他們的人,都向著信號的地方去了”,有鐵甲衛(wèi)驚喜道。
“公子怎么做到的”?石海一臉佩服的看向姜玉。
“呵,那東西,你們也看到了,布條被繃緊,連著木棍,木棍只有一點點卡在弓身上,只要輕輕一碰,木棍就會反彈,然后拉動管子上的線發(fā)射信號,只是我沒有想到的是,居然漂這么遠(yuǎn)才撞到東西上,呵……,等他們都走了,我們就可以大搖大擺的開船離開了……”,姜玉云淡風(fēng)輕的說道。
“佩服……”,石海在內(nèi),所有鐵甲衛(wèi)都崇拜的看向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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