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皇上，皇后娘娘。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君子楚門和徐雅麗入席后，手一抬：“諸公臣平身。”眾人起身后，君子楚門又隨即說道：“今日中秋佳節(jié)，外上宮廷女試，又逢皇后徐氏有喜，喜上加喜，大家大可不必拘束。”

徐雅麗也微笑著，看見了徐梵墨和她的衣服，向她揮揮手：“墨兒，到姑母這里來。”

徐梵墨看見姑姑要自己過去，便撩起裙擺，不顧身后徐芯柔的不甘，徑直走上正廳中央。

姑姑，別忘了，你也是我的姑母啊，小時你最疼我了，到現(xiàn)在為什么只在意這個賤人，我也有喜了啊。

徐梵墨跪下，聲音朗朗道：“臣錫墨王妃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參見皇后姑母，皇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君子楚門朗聲笑道：“哈哈哈，徐弘文教導(dǎo)有方，竟如此禮儀，實屬難得。”

徐弘文捋捋胡子：“這個女兒也確實讓老臣開心①啊。比起老臣的其他子女，墨兒是最讓老臣欣慰的了。”

木依芳也笑了。

爹，你只顧徐梵墨，那我呢，我的容貌、才藝完全不比她差。皇帝，你也是我的姑父，但你卻從沒在意過我。

徐雅麗笑著對君黎熙說：“熙兒，有這樣一位王妃，當(dāng)真要珍惜啊。”

“是，墨兒乖巧懂事，雖與兒臣有些不共戴天，但實屬也讓兒臣慰心。”說著，君黎熙舉起徐芯柔的手：“這拙荊也不足與墨兒相提，但懷了兒臣的骨肉，也實在難得。”

什么，君黎熙？我不足與賤人相提，我懷的是你們君氏的骨肉啊。

徐雅麗神色黯淡下來：“柔兒懷了？”

在徐芯柔終于要站起來風(fēng)光一陣時。徐雅麗又笑道：“老了，竟還以為是墨兒懷了呢。墨兒你也要加把勁了，你現(xiàn)在是王妃啊。”

徐芯柔此時就好像被針戳了。

姑母，是我懷了。

徐雅麗又張嘴欲說，看向徐芯柔那一邊，徐芯柔以為終于輪到自己風(fēng)光讓姑母夸贊自己的時候，徐雅麗卻說：“差點忘了，還有晚香呢，宣她上殿吧。”

“臣參見皇上皇后。臣攜公主阮兒愿貴國皇帝皇后身體康健。”

“姑母，阮兒是誰啊？”

徐雅麗驚愕：“阮兒是你的結(jié)拜金蘭啊。”

“結(jié)拜金蘭？”

“是啊，你與和平國的阮兒公主、瑜兒王子②、和本國太子君西延結(jié)拜天地的事是人盡皆知啊。西延是老大、瑜兒王子是老二，阮兒是老三，你為小妹啊。阮兒看見了徐梵墨，笑道：“墨兒！”

又看向太子席的君西延：“大哥！”

君子楚門哈哈笑道：“哈哈，你們且去敘舊。”

阮兒行了一個禮：“多謝皇上。”說著跑到皇后席拉起徐梵墨，又跑到太子席拉起君西延就向外跑。

孫和平入席后道：“讓貴國皇帝見笑了。”徐芯柔悄悄潛到孫和平的席位問道：“敢問和平陛下，貴國瑜兒王子怎么沒來？”孫和平打量一下徐芯柔，一拍玉案：“大膽！”

君子楚門問道：“和平陛下？”

孫和平拉起徐芯柔到正廳中央，把她扔在地上，對君子楚門稟道：“此人就是數(shù)年前戀慕我兒孫瑜兒的女人，據(jù)臣所知，她數(shù)月前曾與我兒有過茍且之事。但完全是她在我兒房中點了香的緣故。那月我兒巡視城郊，卻歇息在京，這賤女人潛入客棧，……，我兒得知悔不當(dāng)初，數(shù)月來閉門靜養(yǎng)。”

君黎熙站起來說道：“不會。柔兒一直隨我在府中。”

“那王爺可曾記得她當(dāng)侍妾時出府采買，那時一夜未歸嗎？”

注釋

①開心：在這兒指欣慰的意思。

②王子：由于和平國是遠(yuǎn)方國家，所以男子不叫王公，而是稱作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