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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十八歲傷,還是不愿意

我就知道那個人是戴沛菡。

這幾天我在家也是過得樂活,唐正弘竟然也沒有回過家,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浪了,大概是他以為反正我不在家也不用做戲給我看。而且,他沒有發現我不在醫院,是因為他沒有去醫院看過我。那邊學校期中測試也結束了,成績也出來了。因為請的是病假,老班倒也沒怎么為難我。關鍵的是,每天下午還有美人相伴。

回到學校的那一天,已經是三天之后了,木木還特地早早來到我家和我一同去學校。早知道就再多請幾天的假可以順便送送媽媽和Adonis。只是我也覺得好奇怪,這幾天也不見陳家有什么動作。不過想想也是,在他們眼中,我不過是一個小角色罷了,根本沒必要放在眼里。

“這次彭澤竟然跑到全校前幾名去了,哼!”木木走在我旁邊,一臉的羨慕嫉妒,就差恨了。

我只是笑笑,“彭澤本來就是努力的一個人,更何況,因為我的事還耽擱了他不少時間。”

“切!”木木撇撇嘴,雖有些不屑但是還是點了點頭。“我看啊,你們現在的局勢......”木木的左手無意識的敲打著右手,眼睛盯著前方,也不看我。

“局勢?什么局勢?”不待木木說完,我就搶先問道,她白我一眼,我只好閉上嘴,尷尬的笑笑,看來我已經染上彭澤搶答的習慣了。只不過他是回答正確,我是遭人白眼。

“彭澤喜歡你,你看不出?”木木拍了拍我的頭,一臉擔憂地看著我。

“噗——”我笑出聲來,“開什么玩笑!”我瞪木木一眼,“這種事情可別亂說。”

“好好!”木木加快了步伐,她可能覺得恨鐵不成鋼吧。

走到教室門口的時候我就和木木分開了,她的教室在二樓。我對木木揮揮手,然后走進教室。教室出來座位又換了之外,沒什么什么不同,而且,我的座位依舊不會和陳安和相遇。因為期中測試剛剛過去,大家也沒有閑心再去管那件事,除了她。

“你還有臉來?”果不其然,我一回到座位戴沛菡就大呼小叫起來。她站在座位上,咄咄逼人的看著我。

我坐下,根本就不打算理會她,微微瞥了一眼彥妮,她這幾天還真是憔悴了不少,竟有些黑眼圈了。這是彥妮也轉過頭來看著我,我對著她輕笑一聲,表達一下我的鄙視。

她之前還有些微微的委屈,現在竟是有些怨恨地看著我,“大概是別人臉皮夠厚吧。你說是不是啊菡菡?”彥妮看一眼戴沛菡,聲音略抬問道。

全班同學此刻又是緊緊地盯著我看,真是不好意思。

“喲~唐花涼你回來啦!”彭澤笑著,頭發竟和陽光一樣的耀眼他一副賤兮兮的樣子從教室的后門走進來。

我點了點頭,驀地想起木木說的話,又自覺地搖搖頭,不可能的。雖然彭澤有讓我誤會過,但是,我還是覺得他不會喜歡我的。

彭澤見我不說話,他就盯著彥妮看,彥妮自然不想處于下風,也是惡狠狠地盯著彭澤。“哈哈,你這是看我十分不順眼啊!”彭澤突然笑起來,一臉痞樣的看著彥妮。“我就是喜歡別人這樣看著我。”我知道彭澤想表達什么。

“戴沛菡,你也是,自己做了事誣陷別人還有臉在這里說著什么話。”彭澤微微瞥一眼戴沛菡。

嘶——他這一句話說出來,所有人都一臉驚訝地看著戴沛菡,轉而又看看沉默的我。我咬緊雙唇,我原本沒有打算這么早就說出來這件事,卻沒想到彭澤先說了出來,還質問了戴沛菡。只是,人家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承認。大家就像了然一樣,看著戴沛菡沒有說話。

“你......你胡說什么?”戴沛菡伸出手指著彭澤,一臉地驚慌失措。“我誣陷誰了?”

還在裝著傻。

“我看,說出這樣的話是需要證據的。”我緊緊盯著陳安和,他一臉淡然地看著彭澤,眼眸中卻又像是在和彭澤暗暗較量著什么。我低下頭,有些落寞。

“證據?”彭澤一臉嚴肅,看著陳安和冷哼了一聲,“你現在知道要證據了?你當初可是一聲不問就定了唐花涼的罪的!”他說著說著竟有些憤怒了,聲音也提高了不少。我抬起頭看著彭澤,兩眼竟有些泛酸。

“那件事,除了她,還有誰會做?”陳安和說著,我甚至覺得看不清他的表情,不知道他究竟在想著什么,為什么就非要一口要死是我做的這件事情?而且,還不愿意聽我的解釋,他此刻悠哉地坐在座位上說話,也是為了戴沛菡說話。

“你就這么篤定?”彭澤還在說著,我苦笑一聲,輕輕扯扯他的衣袖,他低下頭來看著我,眸子里竟是柔柔的光。我對著他搖搖頭,輕嘆一口氣,輕聲道,“同桌,別說了。”

彭澤聽了我的話,坐了下來,他一臉擔憂地看著我。我低下頭,不想讓他看到我的表情。我現在,是應該為陳安和的行為死心,還是痛心?

我不知道。

“同桌你沒事吧?”彭澤碰碰我的手肘,我沒有理會他。過了許久,教室也安靜了下來,大概是要上課了。“誒?”彭澤的聲音在安靜的教室響起,“唐花涼你別哭啊!”

原本就只是鼻子泛酸而已,現在聽到他說這一話,眼淚卻不聽話地吧嗒吧嗒往下掉。眼淚落在了牛仔褲上,氤氳開一朵朵的小花。“我沒哭!”我推推他碰我的手肘,聽著自己微微啜泣一聲,說話的聲音竟是在顫抖。

“喏,給你紙!”彭澤慌亂地扯了一大把紙塞在我的手上,我“哼”了一聲,狠狠得用衣袖抹了一把眼淚,想當初我被彥妮欺負得那么慘都沒有哭過,沒想到竟是被陳安和和彭澤的幾句話給說哭了。我有那么弱嗎?

我抬起頭來,卻發現大家都在看著我,不禁臉就紅了,又是一臉哀怨地看著彭澤。

“你那樣看著我干嘛?”彭澤哭喪著表情,一臉委屈。

我咬著嘴唇,又尷尬地看著彭澤,抓抓后腦勺,竟有些不知所措,“謝謝。”

“誒?”彭澤疑惑地盯著我看,“我今天倒是漲見識了,你這又是哭又笑道謝的,我還真一時接受不了。”我就知道,知道彭澤可以隨時激發起我想抽他一耳光的欲望。

“大家安靜了,現在上課!”

我不再說話,這幾天請病假不知道到底耽擱了多少課程,一想到數學就有些喪氣,我就還沒有因為數學去糾纏過陳安和幾次呢,結果就和他鬧翻了。唉!

只要那一件事一天沒有解決,我就一天沒有心思聽課!

心中剛斬釘截鐵地說完這一句話,就看到戴沛菡看著我發出一聲冷笑。我怔怔地看著她,一時竟不知道說什么好,鼓著腮幫,只當吃個啞巴虧好了。

下課的時候,我不顧彭澤的阻擾,依舊走到了陳安和的座位旁邊,盯著他。

“陳安和......”我低聲地喊道他的名字,他站起身來,打算離開座位。我抓住他的手,想阻止他的離開,“陳安和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做的。”我盯著他的臉,冷漠如他。他卻是沒有說話,一把甩開我的手,十分嫌棄的。我心里默默地告訴自己,不要太過在意,要不然還得去醫院躺著。我咬了咬唇,“如果你要證據,我可以給你,前提是你愿意聽我說!”

“我不愿意!”陳安和也是定定地看著我,只是,我在他的眼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卻感覺自己眼眸已經模糊了。

我十分固執地抓住他的手,“為什么?”

“關于安然的事,我寧愿誤會別人,也不愿意放過任何一個想要傷害安然的人。”我凄笑一聲,為了安然,寧愿誤會我,也不愿意放過任何一個想要傷害安然的人。

“安然,安然,你開口閉口都是安然!”我有些氣憤,卻又更多的是難過,覺得自己怒火中燒,又覺得自己心中有無數的水珠子在火中被煎熬著。這是什么樣的一種感覺?就像是自己吃了一整個辣椒,喉嚨冒著火說不出話,眼淚卻吧嗒吧嗒地落下。我顫抖著聲音,嘶聲力竭般,“安然已經死了!”

啪——我捂住臉頰,感覺到自己的臉頰發著燙,就似要把我的手給烤焦,把我的淚煉干般。我不可置信的看著陳安和,就因為這一句話,他就當著全班人的面扇我耳光!

明明想要狠狠地瞪著他,卻發現自己沒有這樣的力氣了,他似乎也有些不可置信自己會使出這一耳光般,看著我的眸子中,沒有歉意,反倒全是決裂!他快步地走出教室,把我留在原地。

莫非真的我臉皮太厚?

我愣愣地站在他的座位旁,就像傻了一般,步伐竟也是千斤重了。

“唐花涼!”彭澤嘆了一口氣,一把扯過我的手,“你還想賴在這里?我都告訴過你了,不要去找他,看吧看吧,現在受傷了吧。”彭澤喋喋不休地說著,只是我聽著卻覺得心里不知為何無限委屈。

我努力地仰起頭不讓眼淚掉下來,之前一直糾結為什么陳安和不肯聽我的解釋,原來也只是因為一個安然罷了。

“唉,我都不想說你了。”彭澤把我拽回座位,我一直仰著頭,也不去看他。我坐著,他站著,他看著我的臉,眼眸中依舊是柔柔的光,“陳安和那王八蛋下手太重了。”

聽到那一句“王八蛋”,我又覺得這樣的彭澤有些好笑,明明就像個小孩子,卻還要在這里說著臟話。我確實也是沒有忍住竟輕輕地笑了。“你還笑?不痛啊?”彭澤瞪我一眼,用手指輕輕碰了碰我那微腫的臉頰。他輕嘆一口氣,又塞給我一把紙巾,“自己擦眼淚!”

我接過紙,傻笑著,眼淚一直往下流,我還是笑著,搖了搖頭對著彭澤說道,“這里痛......”我指著自己的心口,感覺自己說話的時候嘴巴竟是撇著的,眼前也是一片模糊。

我的臉不痛,就是這里痛罷了。

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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