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由最初的酸痛到麻木,到現(xiàn)在的無知覺,嚴奕直從凌晨睡到下午還未醒轉(zhuǎn),中間清起來過一回,我忙將食指置于唇上示意他不要出聲,他看一眼嚴奕了然地點點頭。
我遠遠地用口型問他,“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清起面上有些猶豫,半晌卻還是沉默地搖頭,轉(zhuǎn)身出了門,我想起凌晨聽到他們的談話,嚴奕甚少那樣憤怒過,必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可是他們不與我說我也無從得知。
直到未時三刻嚴奕才幽幽醒轉(zhuǎn),極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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