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又是新的一天,林鑄打完那套慢拳后,便跳進了源泉洗起澡來。
不知道為什么,最近打完這套慢拳之后,整個身體都好像上了一層污垢似的,非得洗洗不可。如果不是身材的韌性越來越強,人也越來越精神的話,林鑄都差點以為自己得了什么病。
“別擠!別擠!一個個地排好。”
“你推我干嘛。”
“我腳,踩到我腳了。”
林鑄以為自己就算不是最早來領月俸的,但也會是前幾個。可沒想到,還是低估了群眾對于領工資的那份熱情。
看著前面熱熱鬧鬧的隊伍,林鑄懶得來回跑,也就站在了隊末。
這支大概已經有五十人左右的隊伍,甚是熱鬧。除了朋友間的說笑,還有怨氣的相沖相撞,不過更多的人是指點著自己,不時還傳來帶有廢物二字的大笑。
林鑄有苦難言,面對眾人悠悠之口,難以堵住。林鑄也就只好聽任其言,裝著沒聽到,反正他們不來招惹自己就行。
可這世事無常,往往事與愿為。林鑄不去招惹別人,不代表著別人不會來招惹自己。
林鑄眼前這名煉氣期五重境的修士便那撩事之徒。
“到后面排隊去。”林鑄的聲音里充滿著憤怒,這不是打臉嗎。前面隊伍幾十號人,就偏偏插隊插到了自己的前面。
“誰?誰說話?”那個煉氣五重境的修士推了林鑄一下,“是你在跟我說話嗎,廢物。”
林鑄緊緊盯著眼前這位,比自己要強上少的修士:“我說到后面去!”
“喲!看你這眼神,想打我啊,來啊,來啊,要不怎么比一下。我呢,叫將耀輝,你要是贏了我,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你要是輸了,我也不為難你。我只要你這個月的月俸如何?”將耀輝說話并不留余地,哈哈地大笑了起來。那份得意樣像是吃定林鑄了。
周圍的笑聲更是炸翻了天。
林鑄微微地向后退了一小步,可視線卻沒離開過,依然死死地盯著將耀輝,“你確定?”
將耀輝聽到林鑄居然回應了,更是開心得大笑了起來:“對,對。什么時候都可以,現在也行,收拾完你都還有時間排隊。”
將耀輝的話一經傳出,便引起了周圍一片嘩動,有的人說他無恥,有人在捶胸頓足,為什么剛才自己就不上去挑戰呢?這樣一來輕輕松松的就多了一個月的月俸。
幾乎全場的人都笑了,林鑄他也笑了。
林鑄暗哼一聲,唰啦!
林鑄的斷劍停在了將耀輝的下體處。
“你輸了。”隨著林鑄的話音一落,將耀輝的上衣直接裂開了,從胸部一直裂到下體處。
全場都死寂了,每一個人都瞪大眼睛看著這里。
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害怕,還是真心覺得熱。將耀輝的背后全濕了,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滴落。
“不算,這不算,你這是偷襲。不是公平較量。”將耀輝害怕得聲音都抖了起來。
“是你說的,隨時都可以的。你可認輸?”林鑄把手中的斷劍又往前遞了半分,離將耀輝的下體是越來越近。
一股騷味彌漫在空中,原來那將耀輝直接被嚇尿了。
“我,輸了,輸了還不行么?”將耀輝差點沒哭出來。
林鑄把劍一收,“你這個月的月俸,歸我了。滾!”
林鑄這一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著實高明,既然改變別人對自己的看法,又表現得毫無橫行之意。
這畢竟是個小沖突,大家伙都是來領起月俸的。很快注意力就沒有再放在林鑄的身上。
跟著這支長長的隊伍,慢慢地挪動。這樣浪費時間,讓林鑄心里十分不爽,不就是領幾塊源石嗎,要那么久嗎?唯一能讓林鑄高興一下的是,再也沒人來插隊了,沒人再指著他喊他廢物了,至少在這里沒有。
排了接近兩個小時的隊,終于只差兩位就要到林鑄了。林鑄也終于弄明白,為什么發個月俸都這么慢。
原來有些同門是來接了門派指定的雜務來做的,千挑萬選的,自然就慢了。前面那位仁兄來講,都已經在掃地和喂養坐騎,這兩個雜活上徘徊了將近半個小時。
哈呵!
林鑄打了個哈欠,閉目養起神來。
忽然身后有人捅了林鑄一下,林鑄轉過頭一看,是個彼為清秀的女子。
“到,到你了。”那女子臉頰紅紅的甚是可愛。
林鑄沖她笑了笑,回過頭來。原來在自己打盹的時間里,排在前面的那兩位弟子是已經領完月俸,走了。
“令牌拿來,泡妞一邊去。”熟悉而又討厭的聲音傳進了林鑄的耳朵里。
原來派發月俸的赫然是馬其源馬執事,他的為人還是那么的討厭。林鑄仿佛感覺到身后的小姑娘往后縮了一下。
“師侄啊,怎么你親自來派發月俸啊。”林鑄笑盈盈地看著馬執事。
哼!梁子一早就結下了,林鑄可沒打算退讓。今天自己的身份擺在這,諒他也不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對自己下手。不妨就先討點利息。
林鑄倒也猜得不錯,馬其源雖然心有怒氣,可也得壓下那道氣,“師叔說笑了,這是宗門交待下來的任務。不敢不親力而為。”
“哈!哈!師侄所言甚是,宗門之事就應該按宗門的要求來辦。來,這是你師叔的令牌。”林鑄可不管馬其源的臉色有多難看,這臉打得是一下比一下重。
馬執事氣得直咬牙,“謝謝師叔的理解!”那師叔二字吐得甚重。
林鑄甚至覺得再氣他一下,搞不好他就掛了。但是見好就收,這一點林鑄還是懂得。畢竟逼急了,狗都還跳墻呢。
“雜務,看管靈草園。這個月的月俸二塊下品源石,十點宗門貢獻值。師叔可有異議?”馬執事信手拋出了兩塊下品源石。
林鑄沒有接手去接,笑了笑:“看來師侄記憶不大好,二塊源石只是看管靈草園的酬勞。還有宗門福利那一塊呢?”
馬執事顯得有些得意:“師叔啊,宗門福利那塊源石是給門內弟子的。師叔你只是個記名弟子,算不作門內弟子啊。再者說,師叔屬于二代弟子,就算有這個福利,還不應該來外門執事處領啊。”
馬執事眼里盡是笑意,他覺得這一次自己是吃定林鑄了。如果林鑄低頭撿了那兩塊靈石,那剛才林鑄所立下來的威,不但會瞬間崩塌,更落得個欺軟怕硬之名。如果不撿?那自己就憑空多得兩塊源石。
馬其源并沒有第三個假想,畢竟自己的實力擺在那。一個筑基期,一個煉氣期,差天別地。他可不覺得林鑄會向自己出手。
可他的想法,可不代表著林鑄的想法。
唰!啪!
馬其源身前的那張木桌斷成了兩載,林鑄手中的斷劍直指其喉嚨。
雖然馬其源在林鑄出手的時間,也向林鑄拍出了一掌,那一掌印在了林鑄的肩上。可有心算無心,倉促之間出手,并沒有多大的威力。林鑄只是晃了晃,卻是一步都沒退。
但畢竟差別擺在了那里,林鑄的右肩還是受了點傷,手中的斷劍一顫一顫的。豆大的汗珠從林鑄的額頭上冒出。
周圍更是死寂一片,任誰也意料不到,只有煉氣三重境的林鑄,竟然敢主動向一個筑基期的執事出手。
林鑄深呼了一口氣,“任你口舌生蓮,是我的,就是我的。連同剛才那名弟子所輸,所有源石,一塊都不能少。”
林鑄的眼神很是霸道。馬其源相信如果自己膽敢說個“不”字,林鑄手中的劍會毫不猶豫地刺穿自己的喉嚨吧。
“給他,給他!”馬其源沖著一旁弟子連聲大喊,“廢物,你這是搶劫宗門。我一定會據實上報的,你就等著吧。”
林鑄接過了源石,笑了笑:“以下犯上,你信不信,就算我今天殺了你,頂多被罰面壁幾天。”
馬其源愣是沒能反駁一句。
林鑄冷哼了一聲,收起斷劍轉身就走了。
馬其源待林鑄走得遠遠后,跳了起來:“你給我等著,給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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