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邪無奈的看著牧雪兒,罐兒兩人堅定,信任的目光。在心里苦笑道,
“老頭……”
“喊師父!”
“師父,我這牛皮,吹的有些大。”
“徒兒,你莫非要失信于女人?為師告訴你,三個月達到他們所謂的金丹期幾乎不可能!可是,就算是日夜不休,你也要拼盡全力,給為師把蛻凡修出來!”
牧邪一聽“失信于女人”立即就不干了!俗話說,失信于女人,何以取天下!就算失信于天下,也絕不可失信于女人!
“師父,你說,我該怎么做?”
“你現在只管處理自己的事,呵呵,一個有趣的小家伙來了。此人哦不,此獸,呵呵!有趣得緊……”
牧歌揉揉腦袋,牧雪兒看了看牧邪,攙扶著牧歌回去休息。牧邪會意,連忙攙住牧歌另一個胳膊。
畢竟,牧歌剛才和“大熊”李猛將戰斗時,還是受了些傷的。但這些傷根本妨礙不了牧歌。
但牧邪,牧雪兒,這兩個自己最心疼的一雙兒女饞著自己。牧歌可不舍得逞強讓他們離去。
“大……大少爺,秦,秦公子來了。”
“秦公子?哪個秦公子?”牧邪疑惑的問。
“就是,就是秦守,秦公子。您最好的哥們!”
罐兒聲音越來越小,因為這個秦公子,族長曾明令禁止牧邪和他交往的!
牧邪頓時想起來了。禽獸嘛!他媽的他算哪一路的秦公子?!當即心虛的看了看牧歌。
牧歌心里正在嘀咕,剛才和李猛將戰斗時,李猛將怎么會突然露出破綻?
“牧兄弟,牧兄弟!牧大哥啊!救救小弟吧!”
一個長得可謂奇形怪狀的生物,從門外闖了進來。見到牧歌,立馬像見了自家老婆一樣,立正,稍息,閉嘴!
不是罐兒提醒,牧邪根本注意不到禽獸,哦,不,秦守。
牧歌看了看滿頭大汗的秦公子,又看了看牧邪,竟然道,“雪兒,饞著叔叔回去吧。”
這下秦守真感覺撞了鬼了!牧叔叔竟然沒有揍他!
“說吧,這次是把老婆賣給人家做丫鬟了,還是把自己爹賣給人家當下人了?!”
牧邪怪異的看著秦守,媽的,這位秦公子,名字好聽,連人也長得那么好看!
鷹鉤鼻,雷公臉,耳朵竟然是尖的,毛茸茸的。毛發還他媽的那么旺盛!把整張臉遮的只剩下眼耳口鼻。
除此之外,這秦公子長的倒還像個人。除了手臂有些長了外。不過,人活一張臉,秦公子這張臉,實在和人沾不上多少關系啊!
“牧兄弟這是哪里話!俗話說,糟糠之妻不可棄,父母之情不可忘。我秦守怎么會做出這等事!何況,我都不知道我爹是誰,想賣給人家都不能。”
秦守站定后,嚴肅的訓斥道。
“呃!……沒什么事,我先去休息了。”
牧邪深知這貨脾氣,說的越像回事,做的就越混蛋。這混蛋八成真把老婆給抵押給人了。
牧邪和秦守不愧并稱滄瀾雙害。
“牧兄弟!牧兄弟!別別別!我說。”
秦守一見牧邪要走,立馬歇菜。連忙堵住牧邪,慌張道,“牧兄弟,牧大哥!你可得救救小弟我啊!”
“快說,啰里啰嗦!”
“是是是!還請牧兄弟陪小弟去趟奇石坊。”
“去奇石坊,干嘛?”
“不是吧哥哥!去奇石坊自然是去賭石啊!”秦守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這個好兄弟。牧邪對賭石,向來是無法拒絕的啊!
“不去!沒興趣。老子要去修煉了。”
牧邪一臉的無所謂。
“牧兄弟!我的牧邪牧兄弟啊!你今天這是怎么了?奇石坊你不去,還竟然揚言要去修煉!”
秦守剛說完就后悔了,拿著哪句說事不好,非拿修煉說事。當即啪的一聲,給了自己一巴掌!
牧邪暗暗好笑,不想再逗他。這秦守雖然紈绔,但義氣是沒得說的!曾有言曰,“除了老婆孩子,我爹都是你的!”
雖然這貨自己都沒見過他的便宜爹。
“廢話少說,為什么要我去奇石坊?”
秦守的臉上浮現了一抹紅霞,竟然透過他茂密的毛發,顯了出來。看的牧邪心驚膽顫!
“這個,兄弟閑來無事,就尋思著找點樂子,這不,就來到了奇石坊嘛!”
“然后呢?”
“嘿嘿!然后,哥哥竟然……”
“哥哥?!”牧邪冷冷打斷道。
秦守虛汗直冒,趕緊改口,“是是是!小弟竟然感覺到,這奇石坊有東西,在吸引著小弟!”
秦守說的有板有眼,牧邪未必信了一分。有東西吸引你禽獸公子?除了吃喝嫖賭,你秦守秦大公子還能有什么精神寄托?何來有東西吸引一說?
“于是小弟就在奇石坊開始開石,你還別說,我跟著一個老頭的步伐,撿他猶豫的石頭,竟然給我賺了好多!”
牧邪嗤笑,有問題。
“當我贏得盆滿缽滿時,幾個小哥終于忍不住了,要和我賭石。”
“是終于時機成熟了吧?”牧邪冷笑,有人搞鬼。
“小爺……”
“砰!……”牧邪一腳踹去,秦守腰部中招,倒飛幾米,感覺全身骨頭都松散了!
“誰是小爺?!”
“您,是您!牧兄弟您是小爺。我當時見手氣很是給面子,就毫不猶豫答應了。”
“結果呢?”牧邪嘿嘿笑著,看向秦守。
“結果,還能有什么結果,結果就是,小弟來這里搬救兵了。他們說,只要在賭石坊碰不到牧邪牧公子,他們就不懼賭石。他們還說,就算輸給牧邪,那也是心服口服。他們來這,為的就是一睹兄弟你的風采。”
“我當時大喜,牧邪,那是我兄弟啊!于是我便奔來請你過去,咱們翻盤,虐死他們幾個眼高于頂的家伙!”
“放你……”牧邪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自己賭石的本事自己相當的清楚,媽的這些人是把老子當成紙上談兵的趙括了啊!
“不去!你個禽獸敢將老子的軍。什么叫他媽的只要牧邪不去他們誰也不懼,你老實說,老子去開石頭,贏了多少?”
“牧兄弟啊!”秦守又要胡扯,見牧邪瞪著他,連忙改口,“好吧。琳兒現在還在奇石坊,等著小弟將哥哥搬過去救命呢!”
“說,怎么回事?!”
牧邪一聽,竟然真把老婆賠了去!李琳兒,那可是李家的千金啊!不對,這李猛將,秦守的老丈人,剛才還被自己的爹拿劍指著喉嚨呢!
“徒兒,你這禽獸兄弟可很不簡單啊!能幫幫他,就盡量幫幫他,等以后天下人都要殺你的時候,這禽獸,可是你的一大戰力!”
“天下人,都要,殺我?!”牧邪心里咯噔一下,莫非被這老頭算計了?
“你瞎猜測什么?!為師自然不會害你!但你將走的路,是一條天下人都沒走過的路,自然會被視作異端。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貪圖你的功法或是寶貝,源石,極品丹藥,自然會找你的茬。”
姜不愧是老的辣!老頭幾句話,就把重心轉向了功法,寶貝,極品丹藥上。
牧邪雖然還是覺得哪里不對,但聽老頭話音,自己不僅將可以修煉,貌似還能擁有讓人羨慕嫉妒的東西!
“秦守有什么不簡單?就憑他長的像禽獸?”牧邪嘀咕。
不料老頭真的就道,“就憑他長得像禽獸!”
牧邪心中一稟,道,“禽獸兄,說吧,怎么才能救下李家妹子,還你個嬌滴滴的小娘子?”
秦守一聽牧邪答應了,立馬像吃了什么大補鞭似的,激動的一越而起。
“轟!”他這一越,竟然生生將地面給踏出個深坑!直離地十余米,然后,呃,砰的一聲摔到地上,不能動彈。
牧邪卻是大駭!若有所思。
“牧兄,只要你……只要你……去奇石坊……賭上兩把……他們就放過琳兒。”
“徒兒,是該去弄些個源來了。畢竟三個月,時間實在是太少了些,只能借助源和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