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說金秋最美莫過重陽,在重陽的節日里他代表了一個親情的寄托,而這個特殊的日子里便能放射出最為真實、樸素的幸福。
每次重陽佳節對于豐禾來說,更是一種難以抹去的痛。這一天,總會莫名的想起遠在他方的爺爺,對于爺爺的這份情感小豐禾無時不刻的想念。
現今豐禾大了,不能再像小時候那般隨時便能哭泣喊著、喚著爺爺,如今此刻也只能這般默默想著、盼著…
金秋的月亮可謂是最為團圓的時刻,豐禾雙手托著下側的嘴巴呆呆的看向深邃的夜空之中。
思想著昨天所見的那個女孩,他很有肯定的那就是七年前不辭而別的欣兒。對于欣兒的突然離別,豐禾還難過了很長一段時間,而今欣兒又莫名的出現在柳州城內,心底的那份思念又隱隱的觸動了一下。
仿佛自己想念欣兒的次數要比想念爺爺的次數還要多上幾次。
就在豐禾呆滯所念的時候,突然在一處瓦片之中傳出幾聲“喵喵”的叫聲,豐禾連忙從思緒中走出,慌忙探頭向四周觀望了一番,神情也變的異常緊張。
觀其所望,在一處高院之上見得了那只黑貓。
心底不知為何猛地動了一下,猛然抬起腳步便向那個黑貓的位置小跑了過去。
說來也是奇怪,那只貓咪見得豐禾跑來,它轉頭看了一眼豐禾便又騰起向外院蹦了出去。
豐禾飛步而前,腳踏青瓦便緊隨貓咪消失的地方而去。
緊緊追隨黑貓足足有幾十里之后,在一處荒涼的宅院中黑貓突然停了下來。
豐禾見得黑貓停在了一處瓦礫之上,伴有疑慮的向四周看了幾眼?在確定空無一人之后,壯起膽子向前走了幾步。
就在豐禾將要走于那只黑貓的時候,突然在其背后傳過一聲清脆的聲音喚道
“豐禾,你可曾還記得我?”
聲音如此熟悉,豐禾又怎能忘記?便不由的轉頭看向了身后,在荒蕪的雜草之間透著月光隱隱走出一位倩麗的身影,身影纖細、高雅不凡的一身尊貴。由于夜色茫茫,前來的人兒臉色卻難以看的清楚,便不由向前挪動了一下腳步,輕聲喚了一句
“欣兒?”
喚過一會,便聽黑色的影兒嚶嚶的笑了一聲
“豐禾,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
說完緊走了幾步,來到了豐禾的身前。豐禾瞪著欣兒嘴角微微的翹了一下,訥訥的問道
“欣兒,你這幾年去了哪里?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欣兒笑了笑還特意賣了一個乖嗔道
“怎么?想我了?”
豐禾聽罷臉色自是紅了半邊,低頭便不再說話。
欣兒看著豐禾的樣子,更是笑的開心。笑了好一會,才緩緩的停了下來,喏道
“好了,我也挑逗于你。最近幾年我隨母親游歷了一番,你最近過的怎么樣?”
豐禾緩緩將頭抬起,藐著欣兒點了點頭。
過后又瞪起雙目看向了欣兒,訝然的問道
“昨日見我為何匆匆躲開?”
“我不躲你難道我還親你不曾?”
“這…這…”
此言一出著實讓豐禾難以回答這般問題,便吞吞吐吐的哽咽了良久。
柳兒掩嘴笑了幾聲,繼續說道
“難道你忘了你我的約定?”
豐禾抬頭看向欣兒
“沒有,致始不曾忘記!”
“嗯,記得就好!對了,今日之事也不可向外人透露!”
“嗯!我還記得你我的約定,我又怎能向外人透露!”
欣兒見罷豐禾已經允諾,便徐徐從懷中摸索了一番,最終在一羅衫之中的夾層中拿出一本褐黃色的書本,遞給了豐禾喏
“這本乃是我游歷遠方之時,意外所得的一本《藥經》。此書我略看了一番,除了一些藥物療效之外好像其內還有一些靜脈打通之術,恕我愚昧一時也參不透其內奧妙,索性這樣還不如送你!”
豐禾接過了《藥經》,低頭看了好一會,才緩緩將頭看向了欣兒
“你天之聰慧,都不曾所得其內奧妙,于我又怎能看的懂?”
“這書你先拿去,實在看不懂你再還我便是!”
豐禾聽罷沉思了片刻,過后又張口問道
“那我以后又該尋你?”
“這個你即可放心,我若找你自會小黑尋你便是!”
“可…”
“好了,你出來已有一段時間,今日重陽我想盧府內的人應該等你有些捉急,我看你先回去便是!”
豐禾抬頭看了看夜空中的月亮,也自知自己無緣出府多時,此刻定會讓柳兒找的辛苦。
心里雖是不忍,但還是微微對其欣兒允道
“好吧!”
說完便向轉頭向迂回之路返回,就在此刻欣兒又張口叮囑道
“記住,萬事小心!”
豐禾轉頭看了看欣兒點了點頭喏道
“嗯,我知道了!”
說完便一人向盧府的方向走了過去。
且說豐禾進入盧府的剎那,滿院著急尋找的柳兒見得了豐禾走了過來,連忙飛快跑去來于豐禾身邊責備的嗔道
“你這是去了哪里?害的大家等你到這般時候!”
豐禾自知理虧,便低頭小聲歉道
“對不起師姐,讓您擔心了!”
“好了,沒有什么對不起的!快點吧,現在師父、哥哥都在房內等待你我,一會回去備不住會被挨罵一番!”
不等豐禾說話之際,拉起豐禾便向中堂的方向小跑了過去。
此刻中堂四周已點燃紅色彩燈,本已空曠的院落被其照了通如白晝。豐禾被柳兒拉入中堂之時,二人站立門口,低著頭像是一對做了錯事的孩子。
柳兒低著頭偷偷地瞄向盧慶海小聲的嗔道
“對不起父親…”
盧慶海一如面色不改,對其柳兒厲聲責備道
“都這么晚了,不知道今日是重陽佳日嗎?”
豐禾見得盧慶海有意將怒氣撒向柳兒之時,便欲張口向其盧慶海辯解,柳兒見罷連忙伸出一手在豐禾背后猛地拉了一下衣襟,小聲的繼續喏道
“對不起父親…”
盧慶海見罷也沒有太多的責備,瞪著柳兒厲聲說道
“好了,先坐下吃飯吧!”
“是,父親…”
說著拉起豐禾便向飯桌前走了過去。
盧府也算的本地大戶,飯菜自然不會太是寒酸。滿滿的一大桌子全是上等的飯菜,興許是佳節重陽之日吧,氣氛相對比較融合了一些。
酒國三巡,每人自是醉意綿綿。
此刻,一旁坐立的盧英博突然站起端著酒杯對其盧慶海說道
“父親,孩兒有一事相求、不知父親能不能允諾?”
盧慶海稍是一愣,瞥向盧英博訝然的問道
“你不妨說說…”
“父親,現今孩兒見得師弟自是落落大方,各面才智街坊四鄰評價也相對較高,孩兒建議師弟不妨來于省城工作,也好幫其孩兒打打下手。”
盧慶海手握的酒杯,喏喏的停了一下,過后撇頭看向豐禾征問道
“豐禾你怎么想的?”
豐禾行過一禮喏道
“徒兒全全聽從師父的安排!”
“也罷,如今你也成年,不妨幫著為師打理一下生意也好!”
柳兒坐在旁側,在盧慶海允諾之后,便探頭喏道
“父親,我聽說您最近要在省城開設一家藥鋪,可是真的?”
盧慶海撇頭看向柳兒
“嗯,為父也正有此意!”
“父親,依女兒所見師弟自幼學習醫術,何不如將豐禾安插其間為父親打理生意?”
盧慶海聽罷稍是猶豫了一番,口頭喏喏的支吾了一會。
就在盧慶海維諾之時,一旁站立的王景同突然張口說道
“老爺,我看豐禾少爺既有這般才能,何不讓其豐禾少爺試上一試?”
盧英博也站了起來,喏道
“是呀,父親!您不妨就讓師弟試試,有所不懂的地方我可照料一番便是!父親放心便是…”
盧慶海聽罷停頓了一會,張口喏道
“也罷!”
轉頭看向豐禾問道
“豐禾你可愿意?”
“豐禾聽從師父的安排就是!”
話已既出,此刻便也算的定了!在大家都已允諾之后,飯菜也吃的差不多了,在了了行事之后,一行等人便向院外徐徐走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