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三姑雖然身負血海深仇，但是好在她并沒有被仇恨迷惑雙眼，保持了最起碼的理智。

“去年冬天，你第一次開始捕獵山上的野物的時候，你抓到了一條小蛇，對不對？”

黃三姑翻了翻眼睛，對著岳鐸說道。

“對……”

事到如今，岳鐸也沒有什么好隱瞞得了，黃三姑問什么他就答什么。

“冬日里，蛇應該冬眠，但是那條小蛇卻一直跟在你的身邊，一直纏在你的腿上，任憑你去哪都甩不掉，對不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