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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石板上有圖案確實不假,但是,并不能直接地看出二五八的構(gòu)成。更是看不到詳細的圖標提示,雖然已經(jīng)有毒氣和毒鏢的激發(fā),但不能說明就已經(jīng)是萬事大吉了。也許更多,更精絕的機關(guān)設(shè)防還在后面的觸發(fā)中等待著。

從進入暗洞,到達機關(guān)設(shè)置的這里,太多的尸體和骨骼,已經(jīng)證明了這里不是一般的厲害。

岳如霜這樣想著的時候,看了一眼沒有任何表情的沈汝,卻跟著景無限蹲了下去。

“你看,這些細小的紋理,并不是石頭紋理的自然形成。而是有意識的人工鑿刻。第一次我觸及的凸出點下面是三條紋路,觸發(fā)出來的是毒氣;而第二次我摁壓的是纏繞著四條紋理的刻畫,觸發(fā)出來的又是毒鏢。”

景無限說到這里的時候,卻轉(zhuǎn)過了微笑著的臉,似乎想賣弄一下。

靜靜觀察著的岳如霜并沒有注意到景無限的舉動,還在等待著繼續(xù)說下去。但沉靜了好一陣等待,讓她不得不抬起了頭。

“繼續(xù)說完,怎么停下來了。”

就在她這一抬頭盯矚的瞬間,完全明白了景無限突然停止說話的意思。

呵呵!

“你想得到我的表揚!”

岳如霜閃動著美麗的大眼睛,表情卻是無比的鄙夷不屑。

哈哈!

“表揚就算了,但笑一個能讓我腦洞大開了。”

景無限居然露出了帶著幼稚的顯擺表情。

他輕輕地一伸手,從岳如霜手中接過聚光燈伸到頭頂?shù)臅r候。

“你看,我再給你們說說有力的佐證。”

一個重重地移步,景無限竟然毫無害怕的隨便站進了中間的圖案之中,左右搖擺著身體。

“這邊的所有凸出的石柱旁邊,分別是三六九的紋理排序;而那邊的石柱旁邊,卻是一四七的紋理排序,這就是為什么我們一進來,就感覺圖案似曾相識的所在。”

景無限說完這些的時候,瞅了一眼沈汝,卻很大方地站了起來,根本就沒有一絲驚懼膽寒的樣子。

“你說的這些是不是屬于巧合,或著是設(shè)計者的故意迷惑?”

沈汝一邊說著,一邊還保持著小心謹慎的樣子,也站了起來。

“不可能,沒有人蛋疼到那個地步。你看,我給你演練一次。”

景無限一臉的壞笑著,卻立刻抬起了左腳,狠狠地踩踏在了有著五條紋理的石柱上。

沈汝張口阻撓的瞬間,卻抱著頭以最快的速度蹲下了身子。

“不用緊張,根本就不會出現(xiàn)任何狀況滴。”

景無限繼續(xù)著微笑,卻很自在地轉(zhuǎn)動著身子,掃視了一圈沒有任何動靜的四周。視線又落在了岳如霜的臉上,卻收斂了笑容。

切!

“有什么顯擺的,不就是一次巧合而已!”

岳如霜雖然這么說著,但還是折服于景無限在圖案分析中的精彩呈現(xiàn)。而且,對于深入暗洞古墓,還真具備了令她咋舌的天賦。

從岳如霜眼神里看出了折服的景無限,一下子感覺到了滿足后的高大上。就在這一刻,因為突然遽升的興奮,讓他又有了進一步表現(xiàn)的欲望和再一次征服她的強烈虐人心理。

他微笑著站到了岳如霜的身邊,一只胳膊很悠閑地搭在了肩上。

“如果你不反對來一次更精彩的試驗,那我可以啟動一下咱們未觸碰的石柱,看看到底還有什么機關(guān)之術(shù)。”

雖然是一句很溫和的說話,但是語氣中卻夾了很濃的戲弄之意。

岳如霜偏轉(zhuǎn)一下頭,一手卻急急地掀掉了景無限搭在肩膀上的手臂,擰緊著眉頭。

“別離這么近行嗎?”

她的表情已經(jīng)裂變著帶出了一絲厭惡的神態(tài)。

“能順利到達目的地,能從那個石方體里拿到我們所要的東西,那就是我最大的夢想了。至于機關(guān)之術(shù),如果你有興趣,那就等我出去了,你再慢慢地研究吧!”

她一說完話,看也不看一眼還想顯擺的景無限。轉(zhuǎn)身后,圓渾的臀部在緊身褲的包裹下,有節(jié)奏地晃動著,輕盈的步子邁得極其的小心謹慎。

“你也太沒良心了吧!這才是哪兒到哪兒的事,就想獨吞我用智慧換來的成果。”

景無限大聲說著,卻比沈汝更快了幾步,疾行到了岳如霜身旁。

這是一塊巨大的原石精功鑿成的,雖然沒有一人之高,但是要想更清楚的看到蓋子上的花紋。景無限還是需要踮起腳尖,伸長脖子必須得費點勁,才能一覽無余。

“考古的美女!現(xiàn)在該你看看這玩意是不是古老的異世之物哦!”

喲嚎嚎!

他已經(jīng)興奮得高聲呼喊著。

“我的名字你沒記住嘛?”

岳如霜轉(zhuǎn)過了臉,很嚴肅地瞟了一眼景無限。

“那會呀!那么好聽的名字怎么能不記得呢!不過,你確實長得太撩人了,讓我發(fā)自肺腑的這樣稱呼。”

“我看你就是個無恥之徒。”

“你也太善變了吧!沒說兩句話就開始井噴了!”

景無限的表情根本就沒有一絲的變化,仍然繼續(xù)著之前的嬉皮笑臉。就在他說完話的時候,向前一步直接考近了過去。

岳如霜無奈地搖著頭,向另一邊挪動了一下腳步,一手扶在了石方體上。

這時候,一直默默不語的沈汝走了過來,一手迅速地按在了石方體上,臉色卻變得極其的嚴肅。

“在打開蓋子之前,咱們得有個約定。”

他急切地盯住了岳如霜的臉。

“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要盜走國寶?”

岳如霜瞬間怒視了起來,那眼神不僅憤怒,還夾雜著傲慢。

“話不能這么說,這不是盜走,而是我倆發(fā)現(xiàn)的,就該有個合理的分配。我知道你是考古部門的,但是你的命可是我們救的。”

“這與個人恩怨沒有關(guān)系。”

“怎么沒有關(guān)系,這個石方體里肯定有著驚世之寶,我們拼了性命發(fā)現(xiàn)后,你總不能獨吞了吧!”

“我這是為國保護文物。”

“保護文物,還是獨吞與我這個跑山之人沒關(guān)系。但是,我發(fā)現(xiàn)的寶貝,就必須得有我們的份。”

沈汝說話的語氣越來越重,臉上的表情幾乎是不可控制的憤怒。

噔。

一拳砸在了石方體上,卻是一聲敦實的悶響。

正在仔細揣摩著石方體的景無限,聽到悶響猛然抬頭后。驚懼的眼神從沈汝的臉上掃過,落在了岳如霜的臉上。

其實不用想,也不用問,雖然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聽著,但是焦點和爭論的主題,景無限是完全明白清楚的。

他雙臂一抬直接趴在了石方體頂蓋上,繼續(xù)盯著岳如霜的臉頰。

“告訴你,在這個問題上,你根本就別想了,我完全贊同我表弟的想法,更力挺他的說話。”

“難道你們就不怕違法?”

岳如霜的眼神里盛滿了驚懼恐嚇之光。

“我還告訴你,雖然你很漂亮,很適合我的胃口,算得上是我的菜。但是,在原則問題上,尤其是在這荒郊深洞里,我還真是沒深思過違法之事。”

一剎那的時候,景無限的眼神里夾了更多的嚴厲之光。

當景無限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岳如霜明顯地顫抖了一下。但是,瞪著的眼睛卻望向了四周猙獰恐懼的巖壁上,雖然是急急地一掃而過,但眼神里已經(jīng)激閃著恐慌的神情。

“咱們大家都是奔著利益而來,在這么一大石方體的寶物面前,如果想耍邪心眼,那我是絕對不會答應(yīng)的,哪怕是同歸于盡。”

景無限說完話,雙臂交合著一抱,頭直接耷拉在了手臂上。

“你們這是在侵占文物,與刨墳盜墓沒有區(qū)別。”

說這幾話的時候,岳如霜的聲音明顯的低沉了許多。

“你錯了,這是有著根本區(qū)別的。眼下我們沒有必要討論這個問題,很簡單的辦法就是按照我們跑山人的規(guī)矩,見面分一半的辦法。至于你的那一份是捐獻,還是私有沒人管。但是,我們的那兩份,你也無需過問,更不得強迫著我們捐獻。”

沈汝側(cè)著身子,直接面對著岳如霜。

“看來你們還真是要鐵心私吞文物了,不過我是堅決不答應(yīng)。”

岳如霜從石方體上扯離了手臂,退了一步。

“但是,我還是奉勸你們別做傻事,這里肯定有著驚世的歷史性發(fā)現(xiàn),別因為小小的利益而影響了研究價值。”

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了,而且,語氣也平和了下來,完全沒有之前的那種盛氣凌人的感覺了。

“你聽著,我跑山已經(jīng)十幾年了,跟著老師的經(jīng)歷和發(fā)現(xiàn)也不少于十年。這里第一不是古墓的所在地;第二并非古跡范疇,而且,我們也是無意中的發(fā)現(xiàn),因此我也是奉勸你還是和我們一起平分。”

沈汝向著岳如霜走近了一步。

“堅決不可以,我是絕對……”

“廢話少說,不愿意與我們保持一致的意見,那就趕緊離開,別耽誤我們的事情。”

景無限憤然站立,怒目而視的時候,也繞過了石方體站到了岳如霜的面前,手臂一揮的時候。

“洞口就在那邊,還想見到明天的太陽,就立馬撤離。如果想一閉眼再也不醒來的睡覺,那你就這樣杵著不會長過幾分鐘的事。”

這一次,景無限的臉上竟然露出了不太像樣的兇狠。但是,在暗洞里讓人一看,還是挺滲人的。

岳如霜雖然緩慢地后退著,但是,臉上的表情并沒有因此而驚恐變色。畢竟她是考古出身的高冷女,對于面前的突變還是能夠應(yīng)變。

“好,既然你們不聽我的勸阻,那走著瞧,我會讓你們后悔的。”

話一說完的時候,她憤然轉(zhuǎn)身,很生氣地向著洞口的另一邊走去。

“美女,希望下次還能見到你,但不要是這樣的環(huán)境下。”

景無限微笑著大喊了起來,但是快步疾走的岳如霜根本就沒有回聲,也沒有回頭,連停滯一下腳步的動作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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