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為小弟報仇
- 大小姐的貼身逆神
- 星隕天災(zāi)
- 2378字
- 2020-10-12 13:32:20
周墨接了電話。
“喂,是周墨嗎?你可把我兒子害慘了,趕緊過來吧。”一個陌生的男中音急切地說道。
“啊?什……什么?請問您是誰?”周墨有些無語,什么情況啊這是。
“哎,我是趙思博的父親,趙本河。”趙本河說道。
“趙本……呵,趙思博被打了?誰干的?”周墨說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他們一大幫人,有兩個鼻青臉腫的領(lǐng)頭叫你去第一市醫(yī)院門口對面那條街找他們。”趙本河說道。
“好,知道了,真是麻煩您了。”周墨說道。
“麻煩倒是不至于,只是趙思博被打骨折了,哎……”趙本河說道。
“啊?骨折?”周墨怒了,掛了手機,他向莊凝玉說明了情況,然后便開走了車子。
陳雨佳站在路邊打的,抱怨道:“真是的,墨哥也太不近人情了吧,累死我了。”
“小佳,周墨也有急事的,我們體諒一下。”莊凝玉說道。
陳雨佳奇怪地看著莊凝玉:“玉玉姐,你昨晚不是還說周墨是個大色狼嗎?怎么現(xiàn)在就變臉了。”
莊凝玉臉一紅,看了看天璇大師,發(fā)現(xiàn)天璇大師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湊到陳雨佳耳邊:“臭小佳,你再亂說,信不信我叫周墨把你吃了?”
陳雨佳卻拍著手叫好:“好呀好呀,我最喜歡吃了。”
“……”莊凝玉拍了拍額頭,有些無語。
……
周墨憑借著高超的車技,從車河中左穿右穿,穿了半小時后,終于是來到了第一市醫(yī)院門口對面的街。
周墨走了下來,一眼便看到了游嘉豪和鐘家璇帶著一大幫小弟在門口堵著。
周墨走了過去,打了個哈哈:“怎么?兩位惡少,你們還想挨打?”
游嘉豪惡狠狠地說道:“哼,周墨,你別以為你拳頭大就無敵了,俗話說得好,四拳難敵二手……”
“咳,二拳難敵四手。”鐘家璇說道。
“不錯,這段演講詞講得真好。”周墨拍手叫好,語氣一轉(zhuǎn):“不過,我還是要撕爛你們的嘴,打斷你們的手。”
游嘉豪冷哼一聲:“看誰打斷誰的手……”邊說邊沖了上去。
周墨并沒有躲閃,游嘉豪一喜,手上的鐵棍往周墨身上砸去,周墨身上金光一閃,游嘉豪還以為自己眼花了,結(jié)果鐵棍砸到了之后,周墨不僅沒事,而且還不知道從哪拿出一杯水,優(yōu)哉游哉地喝著,而反作用力卻把游嘉豪的虎口震裂了。
鐘家璇看到游嘉豪蹲在地上哭爹喊娘,周墨卻沒有事,頓時打了個冷顫,這周墨還是人嗎?
周墨看到鐘家璇身后的一大堆小弟拿出了槍,看來他們兩個在野狼幫的地位很高啊,有這么多小弟。
鐘家璇也拿出了高仿槍,反正這段地區(qū)的行人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了,也不會有什么人看到,手槍一到手,鐘家璇就感覺自己高了很多,頓時無比囂張:“周墨,哼,我手上有槍,我小弟們有槍,你就乖乖受死吧!”
周墨拍了拍鐘家璇的肩頭,眾小弟都打了個冷顫,都不敢開槍,怕打到鐘家璇,我去,這是什么?分身嗎?鐘家璇正瞄準(zhǔn)著眼前這個“周墨”,這是被人拍了拍肩頭,頓時有些不耐煩,抖了抖肩,卻沒抖掉,只好說道:“什么事?”
“嘿,老大,你在瞄準(zhǔn)什么呢?”周墨笑瞇瞇地說道。
“我在瞄準(zhǔn)周墨啊,沒看到嗎?我要開槍了,沒動我。”鐘家璇說道,不過馬上意識到不對勁了,回過頭來:“我擦,周墨!”
周墨看著鐘家璇那一副見了鬼的樣子,不由地覺得好笑,順手把他的槍奪了過來,一記掌刀將鐘家璇放倒,然后給手槍上膛,裝消音器,三發(fā),全部打在了那些小混混的腦袋上。
那些小混混的腳都抖了,第一次見到這么恨的人,其中有一個人大呼:“大俠饒命,我錯了!”然后便跑路了。
有了第一個人的跑路,就會有第二個人的跑路,那些小弟們?nèi)家缓宥⒘恕?
周墨冷笑了一下,哼,跟我裝,回家再練20年吧。
周墨又給兩個惡少每人一腳,又暈過去了,周墨看了看三個死去的混混,套上了手套,對著鐘家璇的腿打了一槍,然后將手槍柄擦了擦,放在了其中一個混混的手中,將那個混混的手槍放在了鐘家璇手中,拿起游嘉豪的鐵棍,往路燈鐵柱上輕輕一敲,便出來了一個坑,再次放回游嘉豪手中。
周墨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哈,走向第一市醫(yī)院。
……
周墨走進了趙思博的病房,便看到了坐在病床旁邊的趙本河,還有一個應(yīng)該是趙思博母親的中年婦女。
趙本河看到周墨,頓時警惕了起來:“你是誰?”
“我是周墨。”周墨說道。
中年婦女頓時起來,想扇周墨一巴掌,周墨一手掐住,淡淡地說道:“外面那些人我都放到了,我只是來看望一下他的。”
趙本河一臉吃驚,對中年婦女使了個眼色,中年婦女有些不甘地坐了下來。
“讓我看看吧。”周墨走了過去。
趙本河還以為周墨只是去看一下趙思博,便同意了:“好。”
周墨走了過去,看著已睡去的趙思博此時皺起的眉頭,可想而知,他承受著多大的痛苦。
周墨嘆了口氣:“哎,這件事情因我而起,我就出一次手吧。”周墨跟著老頭子從小學(xué)中醫(yī)學(xué)到大,他就是從藥材堆里出來的,要說這世上與周墨呆在一起最久的東西,那就是中醫(yī)的藥材了。
周墨擼起了袖子,從懷中取出一個盒子,從中拿出幾根銀針,趙本河大驚:“喂,小子,你要干嘛?”
而中年婦女更是大喊:“謀殺啦!謀殺啦!”
周墨看著闖進來的醫(yī)生和護士,皺了皺眉頭,他本來不想把事情變大化的,現(xiàn)在倒好了,一大堆人闖了進來。
周墨也不管了,自顧自地插了幾根銀針到趙思博身上,醫(yī)生大喊:“嘿,小伙子,你是誰啊?知不知道不能亂行醫(yī)的?”
“我是中醫(yī)。”周墨說道。
“你是中醫(yī)?鬼信啊!趕緊給我出去!”護士更是囂張。
周墨皺了皺眉,他插針只是為了讓趙思博睡得更熟一點,免得等會的慘叫聲整個醫(yī)院都能聽到。
“滾開!”周墨也不客氣了,他的手貼上了趙思博骨折的那只腳。
“我靠,你誰啊!?”一個男醫(yī)生忍不住了,沖了上去。
周墨一腳將他絆倒,那個男醫(yī)生摔了個狗啃泥。周墨手一抖,趙思博的骨頭便回去了。他把銀針取了下來,插在了其他穴位,趙思博頓時哼了一聲,緩緩地睜開了雙眼,然后大吼:“我靠,鐘家璇你不怕我老大打你么?”
周墨笑了一下,拍了拍趙思博的肩頭,將藥方丟給了趙本河:“一天一次,一周便好。”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靠,神醫(yī)啊!”
“別走啊!師傅!”
“……”
這種聲音不斷地發(fā)出,將趙本河和中年婦女的道歉和道謝都淹沒了。不過周墨的的聲音卻準(zhǔn)確無誤地傳到了他們耳朵里:“為小弟報仇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