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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獨(dú)闖龍?zhí)?/h1>

劉老漢睡了一夜,原本老人家就睡得不太熟,天不亮就起身了。心想若是虎爺不派人來幫忙的話,自己可要忙活好幾天的了。剛想下床,就看見床前柜子上擺放得整整齊齊洗漱用具,還有一盆打好的清水,盆沿上放著一條毛巾,使劉老漢想起了自己的兩個孝順兒子還小的那段歲月。

拉開房門走到隔壁文誠住的那個房間。打開一看,里面空無一人,只有一床疊好的被子,好像從來沒被用過一般。老漢搖了搖頭,嘆息道:“這些個年輕人,就是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于是自己折騰了一陣,便搖起了推車往田里走去。劉老漢又怎么能想得到,此刻文誠已經(jīng)越過了群龍山的重重守衛(wèi),秘密潛入到寨子中。

在摸清了山寨幾乎所有的警報暗哨機(jī)關(guān)守衛(wèi)之后,文誠順利的找到了山寨的主樓,也就是錢金虎平時議事的聚義大廳。突然聽到聲響,文誠迅速的藏身于大廳外的柱子旁,靜下心來終于聽清楚了,“虎爺,二殿下的傳書,是不是有什么機(jī)密大事要咱們?nèi)マk?”

在聽到一聲像是茶碗落桌的聲音之后,一個渾厚的聲音響起聲來,“哼哼,老二的野心可不小啊。這書信上說,讓咱們派出四將,在今日卯時,到達(dá)燕都北郊的官道上,將老三截住,并生擒回來。其間還要讓老三‘無意間得知’咱們是太子的人,最后讓其自己逃出山寨。”想必此人便是大名鼎鼎的錢金虎了,文誠慢慢的向門邊靠近。

“那虎爺您的意思是……去,還是不去?”又聽得另一人的探問。

那錢金虎又端起了茶碗,慢慢的撥著茶葉沫子,正色道:“這還用說嗎?”語氣中透著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嚴(yán)。

旁邊的人像是舒了口氣,說道:“屬下心想也是,虎爺您是從來都不參與奪嫡之爭的,剩下的問題就是該想想怎么回復(fù)二殿下了。”

“那倒也不用,倘若要我做的事對大燕有利而無害,我倒是會考慮幫他一把。”錢金虎想也不想的說。

“其實(shí)屬下還有一事不明。”另一個人在堂下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哦?說來聽聽。”在分析事情的方面,錢金虎好像很給那個人面子。

“二殿下的書信在寅時一刻送到,咱們必須在卯時之前作出安排,這未免有些太過于倉促了。依屬下來看,此事對二殿下而言,未必是勢在必行。成固欣然;若是不成,也不會因?yàn)樽鲞^太多手腳以至于最后露出端倪。”文誠心想,照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錢金虎手下的分析倒是有幾分道理,自己的惑敵之計已經(jīng)顯出成效了。

“只要咱們還有能成事的時間,這書信來得就不算晚。你去安排一下,務(wù)必要把老三請來,我倒是很有興趣見見那個能以一人之力嚇退十萬茲戎大軍的燕云三皇子殿下。”錢金虎說著便站了起來。

“是,屬下這就去準(zhǔn)備。”那個手下抱拳說道,剛剛要轉(zhuǎn)身離開,卻被錢金虎叫住了。

“不知虎爺還有什么吩咐?”那人不明其意,開口詢問道。

只聽見錢金虎用陰沉的聲音喝道:“我群龍山雖然比不得皇宮大內(nèi),卻也是守備森嚴(yán)。今日被外人潛入,錢某居然渾然不知,想必閣下不是泛泛之輩,不知是否愿意現(xiàn)身一見?”

文誠知道行跡暴露,繼續(xù)藏匿只會落得一個被包圍的下場,但他也不愿意就這樣灰溜溜的走出去。于是三聲掌音過后,錢金虎看見了一個十來二十歲的少年,就站在議事大廳的門口。

這一初見,便讓文誠大失所望。原本以為錢金虎是一個滿面絡(luò)腮胡子,兇神惡煞的彪形大漢。沒承想?yún)s是個年近五旬的老頭,反倒像是個教書先生。只是那一雙銳利的眼睛,讓人一見便難以忘記。

“虎爺果然六識敏銳,令在下好生佩服,也不枉費(fèi)二殿下如此看重。”方才關(guān)鍵時刻文誠腦海中靈光一現(xiàn),想到了一個絕佳的妙計。

錢金虎一臉疑惑,不難看出他心中有氣,但也不敢馬上發(fā)難,依舊陰沉著臉說道:“你,是二殿下派來的?”

見文誠沉默不答,錢金虎厲聲道:“二殿下是派你來監(jiān)視錢某是否履行當(dāng)初諾言的吧。”

文誠眼見得了便宜,又豈敢不賣乖,打了人家一巴掌,還要給顆糖吃呢。于是大笑道:“虎爺千萬不要誤會,在下只是代二殿下前來轉(zhuǎn)告虎爺。情況有變,今日的行動取消。僅此而已。”

“哦?情況如何有變?”錢金虎已經(jīng)慢慢坐下,重新端起了茶碗,顯然他是一點(diǎn)都不相信的。

“二殿下早前收到京中線報,陛下已派出禁軍之中的九大統(tǒng)領(lǐng),沿途秘密護(hù)送三殿下。無奈消息來得太晚,飛鴿傳信業(yè)已送出,只能派在下星夜前來傳訊,調(diào)整部署。”在文誠經(jīng)過左子辛傳旨,和截獲二哥文諾的飛鴿傳信之后,早已洞悉信帝的部分部署,于是信口開河道。

“是嗎,剛才錢某多有得罪,還請公子勿要怪罪。這位是我的得力助手,人稱鐵葉的蕭書寒,不知公子如何稱呼?”錢金虎怒氣稍歇,平心靜氣的向文誠道歉。向文誠介紹了身旁的人,隨后那人向文誠點(diǎn)頭示意。文誠并不知道,坐在他面前的是一個內(nèi)外兼修的暗器名家。

只見文誠想也不想就對蕭書寒抱拳說道:“在下姓程,單名一個浩字。久仰蕭總管大名了”隨后又補(bǔ)充道:“在下原是在二殿下軍中效力的小校,新得二殿下賞識,這才委以重任。”文誠當(dāng)然知道,這一句話是會引來錢金虎猜忌的,只不過他是意在錢金虎身上得到更多的訊息,所以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因?yàn)槲恼\的身份是假的,想要完全取得錢金虎的信任實(shí)在是不容易,而且反而更容易弄巧成拙,露出馬腳。

“哈哈哈,程公子年紀(jì)輕輕,便得二殿下如此器重,當(dāng)真是后生可畏啊!”錢金虎借著這句話想了想,又對文誠說道:“不如錢某著人帶公子在錢某寨中四處了解一番。若是不然,待公子誤闖誤撞,驚動了寨中的守衛(wèi),那便不好了。”

“如此甚好,還請虎爺著人給在下帶路。”此言正合文誠的心意,剛才就想著如何開口,沒想到他自己卻先說了出來,倒也省下了許多麻煩。

“虎爺,如此豈不是讓我群龍山所有的機(jī)關(guān)暗哨都被外人所知了嗎?即便再三證實(shí)了來人確是二殿下所派來的,即便他無任何歹心,即便……”文誠離開之后,蕭書寒有些擔(dān)心似地對錢金虎說道。

“你說這些我又豈會不知?”錢金虎有些不耐煩的打斷了他,思慮片刻,對蕭書寒嘆道:“想我群龍山中的機(jī)關(guān)暗器,全是你在這十幾年來一手所設(shè)。只要一入子時,所有機(jī)關(guān)可都是全部開啟的狀態(tài)。深夜在寨子中胡亂走動,有什么結(jié)果你心里比我更是清楚。剛才我檢查過機(jī)關(guān)的開啟和停止的閥門,沒有被破壞的跡象……”

錢金虎若有所思道的自言自語道:“這些機(jī)關(guān)暗器的竅門,老夫可是看了十幾年圖紙也尚不能完全明了,遑論是老二了,他手底下人又怎么能夠這么清楚呢?”

誰知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只見那蕭書寒馬上在錢金虎面前跪了下來,惶然道:“屬下萬萬不敢背叛虎爺,請虎爺明鑒。”

看見蕭書寒這般模樣,錢金虎不禁皺起了眉頭。他壓根都沒朝這方面去考慮,對蕭書寒說道:“你先起來吧,對你的這點(diǎn)信心,老夫還是有的。”

不知道錢金虎想到了什么,突然起了興致對蕭書寒說:“老蕭,如果是你,在完全不清楚我寨機(jī)關(guān)配置的情況下,要來偷取一件事物,你有幾成把握?”

“呃……倘若,倘若……恐怕屬下連五成把握都沒有。”蕭書寒想了一下,對錢金虎說道。

“哼哼,你倒是謙虛得很啊。”錢金虎知道自己寨子堅固,但能堅固到連設(shè)計者蕭書寒獨(dú)自一人都沒有半數(shù)把握的話,豈不是可以萬年安逸了?須知在破解機(jī)關(guān)的時候,一人潛入和兩人闖入,那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倘若一人潛入有五成把握的話,兩人闖入恐怕一成都不能,就更別說是三四五人了。

天快亮的的時候,寨門外傳來了一陣喧嘩,錢金虎命蕭書寒關(guān)閉山寨的機(jī)關(guān),自己走了出去一探究竟。

清晨的霧氣漸漸散去的時候,溪澗旁的山麓上密密的布著一層秋露,好像隨時都會結(jié)成冰凌一般。此時群龍山的天色還很早,一派清新自然和說不出的神清氣爽。錢金虎奇怪的發(fā)現(xiàn)山道上簇?fù)碇蝗喝耍虚g的人好似十分眼熟,可卻看了半天也沒看清楚,也可能自己真的是上了年紀(jì),老眼昏花了。

雖然視野有些模糊,可耳朵卻聽得十分真切,遠(yuǎn)遠(yuǎn)傳來的歡叫聲,“爹……爹,您快看吶,今晨女兒在山下馴服了一匹千里良駒……”其間還伴隨著馬匹的嘶叫聲。

文誠此時聽得聲響,也走出山寨想看看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只是還沒走近寨門,就看見一群人簇?fù)碇晃还媚铩6ňσ豢矗南掳到胁幻睿瓉硎亲蛞鼓堑笮U的大小姐……

【本章完】

敬請期待下集:天機(jī)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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