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什么意思？

楚悅莫名的看著他。

突兀之間，賀之真人又憤怒了。

“賢郎，你怎么能如此看我？雖然我是妖，但一心對你好，從來沒有害過你。再說，咱們現在可是同類，什么妖不妖的……”

“放屁！”

紅纓話未說完，就被賀之真人暴躁的打斷了。

“別以為這么多年了，我還是一無所知的蠢蛋，如果我沒有混沌體，你能看上我？！”

混沌體？那是什么？

楚悅蹙眉立馬看向若離，若離聽后也是有些驚訝，但面上不顯，只是安慰的與她十指相扣，帶給她暖暖的安全感。

“要不是你的妖丹象個吸血蟲一樣吸取我的靈力，我的混沌體怕是早就可以讓我飛升了！當初你誘我與你定下主仆契，我本就不應該如此輕易獲得你妖丹，現在想來，都是你設計的順水推舟吧！”

賀之真人眼都氣紅了，死死盯著紅纓，憤恨是那么清晰可見，無可奈何卻也是那般灼人心肺。

紅纓楚楚的與賀之真人對峙著，半晌，看著賀之真人極度的抑郁，紅纓笑了，越笑越大聲“咯咯咯，咯咯咯”花枝亂顫的。

終于，紅纓笑夠了：“賢郎，你可真可愛啊，讓我猜猜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是不是先前全力破境時獲得的一點天機？我還以為這輩子你都不會發現呢。這可如何是好，秘密被你發現了。”

這是承認了？

這意味著賀之真人是被設計了，為了他的什么混濁體？

這跟若離的太陽靈體有什么不同之處嗎？

突然楚悅心下一咯噔，難道紅纓讓他們呆在她洞府，是為了若離的異靈體？

她忙向若離看去，眼中隱約透出慌亂。

若離只與楚悅相視一眼，便拉著楚悅悄無聲息慢慢退后，遠離這兩條有些瘋魔的蛇妖。

“妖女！妖女！妖女！噗...”

明顯賀之真人氣到了極致，果然被設計的他一口老血噴出，但他卻真的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多想吃她的肉飲她的血，將她碾成肉泥，但卻除了逞口舌之快，還是在她無所謂的情況下，否則只要她一個念頭就能讓他跪下膜拜。

“這可怪不得我，要不是你自己起了貪欲，我又如何能利用你育丹。你當時也不想想，九嬰一族的妖丹豈是區區人類可以駕馭的。

不過你也不虧啊，雖然為我培育了這么多年的妖丹，但我也給了你不滅的身軀，這不比你自己飛升成仙來得輕松？”

紅纓得意的搖曳著水般的蛇身，劃出一道道微波：“說起來，你還要感謝我呢。”

此情此景，楚悅已經不知道說些什么了，原來事情真相是這樣的，這因果關系也判不出誰對誰錯。

也確實，如果賀之真人不起貪念，就不會有后來的事。但這起的貪念與紅纓促成有沒有直接關系，誰也不得而知，只有他們自己心里最清楚吧。

但現在好象不是管他們之間因果緣會的事，而是紅纓對他們的意圖，或者企圖？

盯了會紅纓那龐大身軀，壓迫感瞬間席卷了她。

此時楚奇尊者傷勢已經大好，若光真人跟譚靜真人也吃了補靈丹在自行調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