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揚想接過那酒杯,那公主突然大手一摟,將蕭子揚摟在了懷里,將酒杯送到了蕭子揚的唇邊。
蕭子揚仰頭看著這個女人,她美得張揚美得狂傲。
她不似衛楠那般柔情似水,卻一頭扎進了蕭子揚的心。
就這么任由公主喂著酒,蕭子揚忘記的了問衛楠的下落。
他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都沒有與哪個女人如此親近過。
這會兒,不知是不是酒的作用,他覺得渾身冒熱氣,有股邪火不斷的往某處聚集。
蕭子揚恍然大悟,這酒,是加了料的,他感覺到了恥辱。
他是男人,怎可像個女人一般被人灌這酒。
蕭子揚運用了幾分內力坐了起來,剛要想解脫公主的牽制,公主就把匕首抵在了蕭子揚的咽喉處。
“如果你不從,那兩個姑娘就會被我那些兄弟給輪了。”
蕭子揚說到:“你放她們走,我留下。”
公主笑了笑,把匕首慢慢的向下滑:“放她們走,沒有了牽制,還能留得住你?”
“我,我要看見她們,她是我的嫂嫂。”
“嫂嫂?”公主笑起來:“你這艷福不淺啊,荒山野嶺的,和你嫂嫂在此做甚?”
蕭子揚閉口不答,他覺得,自己的事沒必要與這個女土匪交談。
“來人~將這公子的嫂嫂帶來。”
很快,衛楠與喜兒就被帶來了,蕭子揚看了一眼,她們衣冠整齊,想來沒有受到欺凌。
“人來了,我們的事~”
公主彈了彈蕭子揚頭上的鳳冠,發出叮當響。
“是否該洞房了?”
要說蕭子揚是男人,理應主動,可他此刻,竟任由那公主擺布。
卸下鳳冠,褪下外袍,紅色的帳幔阻擋了衛楠的視線。
她看著那模糊的兩個身影,一次又一次的纏綿,聽著那一聲聲銷魂的聲音,她突然覺得心痛。
之前蕭子楓也如此,可她沒有一絲感覺。
難道她~
衛楠突然覺得自己很羞恥,那個人可是自己的小叔,自己竟然對他動了情。
這是要被世人唾棄的,要被浸豬籠的。
衛楠縮在這屋子的角落里熬了一夜,她不知道她何時睡著的。
她是被喘息聲吵醒的,她聽到那個女人開口。
“不管你是哪家公子,若一個月后我不曾有孕,我會讓人去請你上山,反復如此,直到我懷上孩子。”
蕭子揚的聲音里透露著一夜奢靡過后的疲憊:“為何非我不可?你寨中那么多男人。”
透過紗帳,衛楠看到那女人用瓷枕墊在了身下,也許這樣姿勢更容易受孕。
女人說:“因為你有副好皮囊,放心,若我有孕了,也不會虧待你。”
“你也別試著逃脫,我夏恩嵐看中的男人,還沒有能跑得掉的。”
夏恩嵐!!
蕭子揚也許不知夏恩嵐是何人物,可衛楠知道。
她正是那個讓朝廷頭疼的匪王,她擁有數十萬兵馬,雖不曾進犯,可這始終是個毒瘤,是舅舅的心頭患。
蕭子揚以為他會被這個夏恩嵐囚禁起來,當個人肉工具呢。
想不到,夏恩嵐手一揮,就放了自己和衛楠主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