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楠趴在馬背上,顛簸的讓她難受,路過蕭子揚時,她沒有開口求救。
她知道敵不寡眾的道理,六公子孤身一人,又怎是匪徒的對手?
何必牽連無辜?
“哎~”
蕭子揚卻開口了:“幾位爺,這小娘子是家嫂,小弟這里有些銀子,就當是給爺的酒錢了。”
“爺是那缺銀子的人嗎?再說了,你這也太少了,不行不行。”
獸皮男趕緊搖頭:“這小娘子多水靈啊,最起碼也得這個數。”
看著獸皮男伸出的手掌,蕭子揚笑了笑:“不知可否先欠著?”
“哈哈!哈!”獸皮男大笑幾聲:“沒錢一切免談,走咯,爺今晚要當新郎官咯。”
幾人準備打馬離去,蕭子揚拍馬縱身一躍,便攔住了幾人的去路。
“此人不可帶走!”
蕭子揚站在那里,炙熱的風吹起他的衣角,平淡的臉卻給了衛楠一種安心感。
在在這些大漢眼中,這無疑是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小子,爺現在心情好,不與你計較,你快些離去,免得平白丟了性命。”
獸皮男還真沒打算與蕭子揚多費口舌,牽住馬繩,準備側過蕭子揚。
蕭子揚突然伸手,一拳打在馬頭上,馬兒因重力的作用,身子就要往一側倒去。
蕭子揚在一個躍起,在馬兒倒下之時,把衛楠摟起來穩穩的落在地上。
看著蕭子揚不是那弱不禁風的人,獸皮男手撐著地,一個躍身,就朝著蕭子揚撲來。
變指為爪,直取蕭子揚的咽喉。
蕭子揚摟住衛楠旋轉了一圈避開了獸皮男的利爪。
那獸皮男看一擊不中,那是又羞又惱,反手回去,抽出自己背上的刀,直接照著蕭子揚砍了下去。
獸皮男一向以力量取勝,若這刀下去,蕭子揚定會一分為二。
就在眾人嘆息時,那蕭子揚已經定定的接住的獸皮男的刀。
只用了兩個手指便夾住了刀刃,獸皮男用盡渾身的力氣,也未能讓刀挪動分毫。
“愣著干什么?上啊!”
獸皮男覺得這就是奇恥大辱,他入江湖以來,從未如此丟過人。
眼前這個男人,絕對不能留。
“駕~”
周圍的人也走動起來,圍著蕭子揚轉圈,塵土飛揚,濺入衛楠的鼻子,她忍不住咳嗽起來。
騎馬的人轉了幾圈之后,都默契的抽出自己背后的大刀,揚著就將包圍圈縮小。
蕭子揚嘴角樣起一個不大的幅度,運用了幾分體內的真氣到手上,把那獸皮男如同扔暗器一樣,扔了出去。
“啊~”
獸皮男撞到其中一個騎馬人,二人雙雙倒地,被其他人的馬兒踐踏到了。
對于不斷朝著自己揮下來的刀,蕭子揚左右閃躲,瞅準空擋,解決了一個又一個的彪形大漢。
最后,站著的只有蕭子揚和衛楠了,喜兒早就在打斗開始前被甩了出去。
這會兒也不知趴在哪里?總之,摔暈了過去。
蕭子揚走到獸皮男哪那,踩著他的手:“強搶民女,這便是下場。”
說完,蕭子揚躍身上馬,朝著墳墓走去。
本來蕭子揚是想浪跡天涯的,可哪那總歸是原主的母親的墳墓,自己理應去祭拜祭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