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潯飛卻不買他這賬:“不行,你才是當教主最好的人選,試問這天下有誰比你更為適合當教主?當今為官者,貪官則多,清官則少。但是貪官者無人能夠體恤百姓,只是為了錢財,不惜增加稅收根本不曾想百姓能否交得起稅收,也不曾體貼百姓他們手里那一分錢是如何而來得。可是軒兒你就不一樣你體恤百姓立志解救萬民于水火,這便超過了多數(shù)人,試問你不來做教主還能有誰來當教主。誰當教主我都不服,我只服你?!?
林軒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潯飛,秋教主雖然曾言道將教主之位傳于我但是我意不在此我可以為百姓賣命,但是絕對不會當那個所謂的教主。還有潯飛你有勇有謀的確是當教主的不二人選,而我瀟灑慣了有了拘束倒也不習(xí)慣,所以潯飛你就別再堅持了。”
燕潯飛聽后一陣失落:“軒兒,你武功高強人品又好你若當教主定能讓底下的人心悅誠服可是你為何偏偏不當,你是看不起這教主之位嗎?”林軒一聽這話,身子突然驚悚的抖了一下這時他發(fā)現(xiàn)又好幾雙眼睛仇視著自己心中很是慌亂。當下即道:“潯飛,你誤會我了。我對于教主、掌門提不起絲毫的興趣我只希望百姓能夠安居樂業(yè)修養(yǎng)身息便夠了,到哪個時候我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燕潯飛更加不解了,道:“怎么?”林軒轉(zhuǎn)頭抓過琴紫怡的小手啵唧在手背上吻了一口,深情款款的輕輕為她理了理頭發(fā):“潯飛,你也看到了我雖有改變武林之志但是只要有一日武林安定天下大好到那個時候我便會帶著紫怡歸隱于山林此生有她足矣。”
本來當下形勢不該將此語說出口但是實在是被逼得無奈了,只能將其說出。燕潯飛雖是一愣但是卻是依舊不肯松口:“不行,林軒今日你這個教主是當也得當,不當也得當!”這一下林軒便就詫異了,心想:“哪有人還逼著人當教主的,這是什么操作。自己當教主難道不香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婳博教教主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可是這個榆木腦袋可偏偏要送給自己,不是腦子進了水,那便是蠢到家了。”
林軒卻是失聲笑:“咦?你這算什么脅迫嗎?怎么還有你這種人啊我救了你非但不感激還是硬逼著自己要當教主,難道只因秋教主那一句話?”
“是,不是……”琴紫怡這時也忍不住了:“究竟是也不是,你把話說清楚否則,嘿嘿?!毖酀★w嚇得他渾身一哆嗦,他倒不是被琴紫怡的氣場嚇住了只是因為她身后那一雙雙眼睛像是要把自己吃了一般。燕潯飛這時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著:“若軒兒能當我們教主必定前途一片光明大好啊,這是其一。至于其二嘛,那便是畫濃留下遺言點名讓軒兒當這教主既然前任教主都發(fā)話,這也是我唯一能我她做的事情,所以無論如何我都要竭力的完成他交代的事情?!?
林軒正想反駁,夜寒羽一語道出:“潯飛啊,潯飛,你怎么這么糊涂啊,秋教主雖是女中豪杰但是女子終究是女子總是考慮不周,而且他們也沒有見面她不知軒兄是什么性情,是個什么樣的人?!?
眾人聽后當即點頭,他們卻使然愧疚自己行走江湖于數(shù)十年竟犯了一個低等錯誤,實屬不該!
燕潯飛雖知但是始終不想放棄這個人才,若成那可是給帶來翻天覆地的變化。林軒定是絕對不會答應(yīng)他的,若是以前自己看到此番誘惑定是按耐不住便答應(yīng)了可是他如今不會,以前他只是一心想要保護他此生最珍貴的女人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有所能力保護他所愛之人,這個區(qū)區(qū)
‘教主’他還真看不上眼,與其是帶領(lǐng)武林共除黑暗,倒不如說是這個歌赤裸裸的‘枷鎖’它會無形的束縛住自己,當時候再想走那可就難了所以當斷則斷,一干二凈言明立場無非是最明智的選擇。
燕潯飛頓時急了:“林軒,今日這個教主之位當定了。這樣咱們倆練練若你贏了我不再逼迫你若你輸了可不能再推脫?!?
林軒想了想確也無傷大雅,但是他很有信心能夠贏他。憑借自己如今的武功打贏他不過是分分鐘的事罷了。
二人走出房門,落在一個空地上。地野開闊若在這里打架那是再好不過了,只是這一戰(zhàn)并不是平常切磋比試這一次是命運的交爭!
二人對立衣衫飄動但是卻均沒有絲毫動作,烈日照射在他們的身上汗水一滴滴的滴落于地但是他們卻是依舊紋絲不動般望向?qū)Ψ剿坪跸癫蹲阶约韩C物一般。
夜寒羽緊緊盯著林軒,臉上的汗水不停掉落不知是烈日的緣故還是緊張之故。墨凝纓輕輕踮起腳尖為他擦拭額頭上汗水:“怎么樣?好點了嗎?”夜寒羽心里交措極了但是當看見墨凝纓那誠懇的笑容還是善意的點點頭。
這一舉動可把墨凝纓高興壞了心里卻是激動萬分,心想:“這個不通人情非故終于要醒悟了,看來離自己的愛情不遠了用不了多久自己就有信心拿下他。”她卻是想到自那次與林軒走散后沒過多久他們也走散了,雖然自己行走江湖多年倒也是不懼怕別人只是荒郊野嶺他實為之怕,心里實在是有著恐慌自己這么多年都是一個人過來的可是自從遇見夜寒羽她發(fā)現(xiàn)一切都變了正是這個男人走了進來自己內(nèi)心,自己生活翻天覆地變幻著。
可是他卻不知道夜寒羽雖一直未曾言明,但是卻騙的了別人卻騙不了自己。他承認自己琴紫怡動心了只不過她與自己大哥情深義重自己實在不該當個捷越者,可是越是這樣越是難以克制自己內(nèi)心的喜愛他發(fā)誓琴紫怡是自己這輩子見過最美的女人,用盡這世間一切美好的事物都不為過。
墨凝纓將自己細若的手臂搭在肩膀上:“琴姐姐,不知臺上倆人你究竟想要誰贏呢?”琴紫怡刷的一下的臉紅了推了她一把捂著臉羞紅的說道:“你說什么呢你這話可不敢亂說啊?!?
墨凝纓指了指她發(fā)燙的臉頰:“
琴姐姐,你臉紅了哎?!鼻僮项D時羞愧難當:“纓兒,你說什么呢你。”
這時只見燕潯飛雙腿彎曲,左圈一繞右圈一帶猛撲而去,這便是家傳的“燕家拳法”有著鳴笛之勢,好似一群大燕齊撲而來。
林軒嘴唇輕輕揚起,向后退于半步只見左拳空中一劃,翻騰一躍右拳一擊便砸向了他腦袋?!恕囊宦曀哪X袋還在嗡嗡作響,眼冒金星。此拳便是“輕影無意拳”雖然柔和但是當打在身上那滋味可不好受。
燕潯飛倒退了三四步,發(fā)出數(shù)聲咳嗽聲,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夜寒羽之前與他說的都是真的,大哥武功確實厲害,就此等武功令天下又有幾人能夠匹敵。不過從他心中又油然而起幾分敬佩之意,此刻他已決定無論如何都要將林軒拉攏這教主之位非他莫屬任何人我都不服!
林軒見他如此神色頓感頭大,他知道剛剛那番出手又讓他對自己敬佩又加重了幾分。雖然自己打心眼里把他當成自己的兄弟,但……
只見他一招進掌,急忙吸肚這才慎慎躲開了他這一招。他又向自己擊來雙腿一夾,他又是一招拍出,他順著自己拍來,只見‘嗖’的一聲他身子高高拔起,他順手抓住燕潯飛將他一摔,地面都裂了幾分更何況他的肉體凡胎了。
燕潯飛這時才大叫起,接連不斷一聲比一聲凄慘?!澳恪銢]事吧?!彼樕蛔円徽婆某鲋刂卮蛟谒男乜?,退了三四里流下了鮮紅的血,嗜紅眼睛緊盯著他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指著他說道:“你……你我沒有想到你會下如此死手,哎可憐我果真是錯信了人,可笑可嘆可悲啊?!鼻僮镶缫褜⒘周幈穑丝虦I水在打轉(zhuǎn)時不時就會有淚水滴落在林軒的臉上:“紫怡,我答應(yīng)的事我是做不到了,你替我守護好這個天下因為這個天下有著你我所有的回憶。你可以為我傷心但是不可就此頹廢希望你可以找一個愛你的人陪你走到最后的人并不是我?!?
他頭一歪便倒在地面。
“軒兒……軒兒”琴紫怡抱著林軒痛不欲生。燕潯飛看著自己的雙手,心想:“我自己也是被氣昏了頭腦,可是我那一掌雖是用了十成力罷了但是這一掌打他身上便像是撓癢癢一樣怎么可能會死,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正當琴紫怡在痛不欲生的時候,手指突然跳動低頭一看正是林軒手指在跳動著而去溫度甚高這根本不像是已死之人,難道?聰明絕頂?shù)乃呀?jīng)知道林軒的用意,心里罵道:“他竟然能想到如此……這個壞小子演戲可是演得那叫一個絕,連我差點都被他騙了,此計使得好啊,果然我看上男人絕對是世間極品。
燕潯飛上前時林軒一腳踢出正中他肚腹之上,他發(fā)出沉悶一聲便倒了下去。他一臉不可置信望著他:“你……你沒事?”林軒甩甩頭:“
不必太過驚訝我不過是以以其之道還施彼身罷了,如此一來我們也算扯平了。剛剛你便是用此法襲擊我的我不過是還回去罷了,你也沒虧我也沒賺只是你拋了一個坑將自己埋了進去罷了。”眾人聽后便都大笑出聲。
林軒身形一閃便抓住了他,一腳襲來抬起一腳直踢。正當高高拔起之時,一掌掌風拍出正見他左推右進突然繞了半個圈一掌拍出,來世迅猛令他怎能抵擋的住但是卻自己絕對不能認輸他也是拍出兩掌與他相迎。極大的掌力將他打在地上后原本以為就此結(jié)束了但是卻沒有想到他擁有著不撞南墻不回頭的精神,又是揮起一拳?!芭椤彼蟪芬徊接胰质且粨?,雙拳相對,倆人正在交鋒之際,突然林軒打在他的手上。
這時林軒高高落下,他自是不敢示弱也是同樣的飛起與他對上了一拳?!芭怼本薮蟮穆曧憘鱽硭麄儾挥傻梦孀×硕湫睦飬s是惶恐至極。燕潯飛大吼道:“林軒,你為何就是不想當教主之位,你可知有多少人想要當這教主多少人求還求不來呢,你卻將這教主之位拱手讓人,你居心何在!”
林軒笑了笑,又是一擊踢過:“
我說過很多遍了,我意不在此。教主之位我不眷戀它在別人眼里是夢寐以求之物,甚至是遙不可及但是在我眼里他就如糞土一般無半分差別。”
此話,可把燕潯飛給氣得不輕快速打出數(shù)拳周圍皆是拳影。他可不相信他的武功再厲害能敵得過這么多招想到此便高高揚起了嘴唇似乎勝券在握一般。琴紫怡看到這一幕頓時急了,雙手抓住了莫濘雪的手臂不停的搖晃著:“濘雪姐,你快幫幫軒兒吧這次他定是躲不過去了。莫濘雪卻是淡淡一笑絲毫不著急,她輕輕拍了拍琴紫怡的手背示意他放下心,因為他深深知道這個小鬼頭鬼點子多得很這區(qū)區(qū)稀松平常招式定能難不住他。
林軒駕起輕功“騰云輕步”躲閃著,有好幾次拳影將要擊在他身上時他輕易的躲開了眾人都提在了嗓子眼??墒橇周幙v有幾次但都被他輕易的躲過了這時眾人便看出來了這時故意逗燕潯飛呢,恐怕燕潯飛此刻也不好受這么長時間的對決而且現(xiàn)在不僅要求極深的內(nèi)力還有速度,可是現(xiàn)在他大口喘著粗氣額頭汗水已經(jīng)浸濕了衣衫他不過是在做最后抵抗罷了。
林軒不再想做這么無聊的游戲了,突然竄了出去一把就將燕潯飛擊倒揪著他的衣領(lǐng)說道:“潯飛,你輸了你如今的武功若是跟我比差距卻然大,若是以后平定天下之后我們再打一場,你這個兄弟我交定了這一場打得真爽很久沒有這么痛快的打上一架了。這種感覺真好?!?
琴紫怡卻是跑了上去,掏出繡帕輕輕的為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怎么樣,累不累?”林軒雙手環(huán)住她的腰間:“有你在,怎會累。
我都覺得上天是在眷顧我,其實老天爺也挺好的,這冥冥之中所遇到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造化罷了?!鼻僮镶唤庖粏枺骸笆裁丛旎??”林軒輕輕撫摸著他的發(fā)絲,將那發(fā)絲繞在耳后:“我能都遇到你是我前世修來的福分,今生今世我遇到了傾國傾城的你已得滿足,我真的不敢再去奢求什么,有你便足夠?!?
琴紫怡聽后甜蜜的笑了依偎在林軒懷里,她很是高興很滿足這樣便已足夠了。這世道萬千男子總是多變的,但是自己卻是遇到了這個世間最好的男子他與旁人不同他雖然對感情之事很是慢熱,但是他一旦認定了你便再也不會放開?!霸傅靡恍娜?,白頭不相離?!?
他們倆人氣得燕潯飛差點吐了血,自己如此狼狽這一轉(zhuǎn)眼你們就抱上了還如此郎情妾意,還“累不累?”就他累,難道我不累嗎?況且我才是最累的那一個吧?他的武功不知高出我多少倍他完全玩玩罷了而我就不一樣了,我可是拼出全力自己還天真以為林軒定不會敵得過自己,因為從來沒有人能讓他使出全力這林軒倒是第一個。
燕潯飛忍不了了,“士可殺不可辱”不能忍,也無需再忍!道:“你們要撒狗糧別在我面前撒,快去一邊去我嫌礙眼。”琴紫怡吐了吐舌頭:“我就在這里,氣不氣,哈哈哈。”
江奕上前笑得:“怡兒,別頑皮了,快回去吧我們還有要事相商。這兒畢竟是婳博教我們怎呢如此猖狂?”琴紫怡緩緩低下了頭,這時莫濘雪看不下去了,道:“怎么?江奕你究竟是哪邊的,再說了他們倆兄弟開玩笑,你瞎摻和著什么!”
江奕瞬時慌了:“我……”莫濘雪揪住他的耳朵:“我什么我快給老娘進了。隨后向后一指,“還有你們看什么看一起進來?!?
他們幾人早已習(xí)以為常,也知莫濘雪是怎樣的秉性她能做出此番舉動并不奇怪。燕潯飛等人卻是煞是奇怪,他們雖是聽聞寒影無客莫濘雪瀟灑無比,俠肝義膽令人惡人溜之大吉,而且行事?lián)f都不像女子跟男子相比也絲毫不遜色?,F(xiàn)在看來傳言非虛但是只是不知道當今五虎來了三虎就是不知道他們武藝如何,這位林軒林大俠他們已經(jīng)見識過了,若沒有絕頂?shù)奈渌嚹窃趺纯赡軐⑺麄內(nèi)舾扇嗽诤颇显朗种芯攘嘶貋怼?
眾人進去后,只見莫濘雪一腳踩在椅子上,她見桌旁有上一碟花生豆時不時往嘴里扔著發(fā)出嘎嘣嘎嘣的脆聲。這時一名瘦小男子坐到最不起眼的位置上,冷眼而望:“有些人啊就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明明沒有多少功夫,可是偏要裝武林高手,真是可笑?!?
莫濘雪夾起一顆花生豆朝他扔去,他便連仰帶翻,摔倒在地。他重咳了三聲,心想:“我愧于五虎之一此等武藝確令天下望塵莫及,果真是佩服不已。她輕輕吹著茶杯的水,只見還冒著白氣她喝了口,贊道:“不錯,好茶!茶味十足,可是這天下若想喝到這么濃郁的茶恐是難了,不知燕教主是如何做到的?”
慕厲言確實哈哈大笑:“這有什么難的我們婳博教便種茶園子我們可是精心滋養(yǎng)著,當“寶”一樣寵著什么名藥可沒少上啊,能夠養(yǎng)成十里飄香又不是什么驚訝之事,莫女俠如果喜歡常常來便可。
“好說好說,只是現(xiàn)有一事需要幫忙啊?!边@時一位中年男子向他們走來,定睛一看正是右護法殷杰昨日被救下后由于受傷過重便招呼也不打一聲悄悄回到自己屋中療傷了。
眾人這時站起身,紛紛詢問傷勢如何?他一一答謝道,只稱已無大礙。可是莫濘雪一旁不發(fā),但是當看看見白里透黑的臉色心里猛地一沉:“你們?nèi)舨幌肽銈兊挠易o法毒發(fā)身亡就快給老娘讓開。”
羅致遠聽后,頓時不高興了他本來便是氣性盛大而且他全身的武藝便是右護法傳授的,而且不僅如此當年金兵橫行霸道無惡不作將他一家五口人盡數(shù)殺盡,若不是他及時趕到自己恐怕也……這養(yǎng)育之恩傳武之恩他斷不敢忘。羅致遠暴跳而起:“你在胡說八道什么!你不要以為你武功高強便可為所欲為我告訴你別人怕你是因為他們貪生怕死我可不怕你即便是死我也要在你身上捅個窟窿!”
殷杰喝道:“致遠快快退下,不得無禮!”羅致遠很不服氣,道:“
師父,他都這么不給你面子了您還這樣的維護她,她不就是武功高有什么可怕的。”殷杰怒道:“你是想氣死為師嗎?怎么,是不是現(xiàn)在當了武師連為師也說不動你了。既然如此,我們師徒情意就此作罷!”莫濘雪這時叫道:“殷右法,切不可意氣用事你這毒很是奇特若是我猜的沒錯,這便是西域“七毒七血毒”。”
“七毒七血毒?”這毒可不好解啊,且不說毒性極大而且需要在短短七日找到解毒之物?!币蠼艿溃骸?
生死有命,無需逞強。”莫濘雪發(fā)出四指點在他四大要穴之上:“你先不要著急嘛,我是說不能尋找解藥但是不代表在場的人不能救啊?!?
羅致遠吼道:“怎么救啊,就你我看還是算了?!贝嗽挼挂彩茄灾欣?,但是莫濘雪此意卻不是指自己她伸出一根手指擺了擺:“不不不,我可沒那么大的本事我徒兒才有那么大的本事?!?
這時傲延慶臉色已經(jīng)不高興了,不過還是被他克制住了。“莫女俠,我們尊你敬你五虎但是你可不能不能欺負我們鄉(xiāng)下人見識少啊,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師父辦不到的徒弟能辦到這可是天下第一奇事?!?
莫濘雪心里已經(jīng)十拿九穩(wěn)了但有心逗上一逗:“我看傲武師十分的不相信呀?!卑裂討c一臉怒容:“這不是十分的不相信,這是根本不相信!”莫濘雪見他很是生氣見火候差不多便是時候了。道:“那不如我們就賭一把,如何?”傲延慶極其不耐煩說道:“賭就賭,難道我堂堂筆墨香子還怕你不成,你是客你說賭得是什么!”
莫濘雪卻是不語,看了一眼琴紫怡,聰明絕頂?shù)乃呀?jīng)知曉是何意了。便上前一步手掐在他手腕之上,嬉皮一笑:“不過是小小之毒罷了?!彼故遣皇谴?,只是他的父親琴簫精通八卦藥理,還頗對文學(xué)有造詣在別人眼里是劇毒在她的眼里小毒這倒也是常理之中。不過這僅限于自己罷了,若是常人聽到后肯定會被氣死。
只是如今眾家伙都想看看這莫濘雪的徒弟究竟是有何能耐,不過還有一部分人想看看莫濘雪出丑讓她下不來臺面名聲掃地,看她該怎么收場。琴紫怡掏出一枚呈青色的藥丸,還散發(fā)著清香呢,十分好聞。此藥乃是琴簫絕技,名為“清風涼玉丹”此藥,解百毒,只有不是見血封喉的它都能治。
“清風涼玉丹?這不是笛弦鳴天琴簫之秘藥嗎?此藥丸易難求,只一顆無論你是中奇毒還是重傷它都能治療,不僅如此還能將你的武學(xué)修為再提升一檔次。”殷杰聽后見她手中捧上那枚呈青色丹藥說什么也不肯服下。他急促的擺手:“姑娘,你的這份情意我收下了,我永遠會銘記于心下輩子當牛做馬來報答你你的恩情,可是這枚丹藥極其珍貴我一個將死之人服用確實有些浪費江湖上,也不知道會發(fā)生何事你們還是自己留著吧?!?
這話可將琴紫怡說道朦朧了,她那柳葉眉微微一皺:“這枚丹藥很珍貴嗎?我看不盡然吧就算我把那臭老頭的藥室毀了她也不能奈我何!”我俏皮的一字一句的說著。
殷杰道:“孩子家家盡是說血氣之勇之話,你何琴大俠是何種關(guān)系他能贈予你此丹藥已經(jīng)著實不易你切不可魯莽應(yīng)是心存感激?!?
琴紫怡面不改色的說道:“他是我爹?!币蠼苣樕膊]有什么變化:“你爹,倒也沒什么。可是他立馬反應(yīng)過來,在此之前他只是以為這位姑娘不過有些奇遇罷了,當他聽見“爹”這個詞后差點驚的跳了起來,說話聲音都極其顫抖,“琴……琴大俠,是……是你爹?”
琴紫怡一腳踏在椅子上:“不錯!不過他在你們面前很是威嚴但是在我面前……嘿嘿,不過如此,我叫他往東他絕不敢往西,我叫他往西他絕不敢往東。”
眾人聽后便覺后背發(fā)涼,他們看著琴簫的女兒就能想象他的生活是如此的痛苦了。有這么一個女兒恐怕沒有被折磨死已經(jīng)是萬事大吉了。
殷杰這時可總算知道,眼前這位姑娘為何是有如此大的信心了。他當即接過藥服下后初時感覺一冷一熱就像做極限運動一般忽高忽低都要被嚇出心臟病了。突然雙目一睜感覺比原來清爽不少不僅傷勢恢復(fù)就連困擾自己多年的腿疼也都消失不見了。
他這時感覺似乎有全身使不盡的力氣,好似回到了年輕時那種感覺。眾人見他面態(tài)紅潤便知他毒素已經(jīng)除盡,也是歡喜。琴紫怡更是高興不已,她小時候便揚言要行俠仗義,但是卻是琴簫取笑她?,F(xiàn)在她的夢想終于實現(xiàn)了,她現(xiàn)在真想讓琴簫好好看看她已經(jīng)長大了,不僅會保護自己而且還會保護別人了。
她已經(jīng)不在是那個初涉江湖朦朧的女子,當初只是跟父親賭氣罷了以為脫離了父親也照樣過得很好,但是天賜良機卻讓她遇到了此生摯愛與之共赴一切的人?,F(xiàn)在的她心懷俠義,為救百姓于水火與之一切所努力!
“各位,請落座!”
沐盈曦將細長的發(fā)絲別在一邊她輕輕將其繞于后:“各位江湖朋友,相比你們也知道江湖上除了魅邪閣之外還有一個更為隱秘的組織這乃是個殺人組織但是這個組織里的秘密甚多,我想請你們……教主以為如何?”
燕潯飛將手放在椅子上,心里十分交錯他的本意也知這是為了天下的善舉但是他萬萬不敢讓林軒等人前去。聽江湖言道這個神秘的組織殘酷冷血,如今還要深陷敵營令他怎能不害怕。他們都是自己好朋友好兄弟自己怎能讓自己的兄弟深陷其中,此事自己干不出來。
林軒看出了他心中顧慮,便自告奮勇:“教主,我等愿意前去。若我等有去無回那你們以后定當小心行事將來也要為我們報仇雪恨,那個時候我雖已死但是也開心。”
“軒兒,胡說八道什么呢!你的武功蓋世無雙若連你都敵不過那我們更是會白白送死,所以這個重任就鄭重交給你了,你一定要記住自己不許死我不許你,你一定要活著回來見我,若有危險立刻撤退絕對不可以以身犯險!”
林軒雖然答應(yīng)著,再想說什么時候他們等人已經(jīng)了無蹤影。燕潯飛都拍起了巴掌雖然知道他的武功高強卻沒有想到他的輕功也是如今了得他不禁拍起了巴掌。
微風拂面,吹動衣衫依舊……樹葉紛紛落,烈日也是不留一絲情面的照射在他們身上,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但是卻沒有任何的效果不一會兒汗水就濕透了全身衣衫。他們兩個大男人倒是無所謂,但他們身邊還有兩個女人,此時衣衫緊緊貼在她們身上勾勒出完美的蛇形曲線,使人身心蕩漾。
這時又幾名登徒浪子走來,只見其中一名衣冠華麗的男子拿起一縷琴紫怡的發(fā)絲放在鼻邊嗅了嗅透出了色瞇瞇的笑容:“好香啊,嘖嘖
小娘子身段那么好不如陪大爺喝壺酒放在賞銀少不了你的。”
這時又幾名男子走向墨凝纓聞著她散發(fā)出香氣。這種香氣與街市上那胭脂水粉不盡相同,此香是她帶有的香氣如今汗水浸透香氣更是濃重卻是引來地痞瘤子而來。
二人互望了一眼便知何意,只見揪起一名男子猛地甩了出去,突然,“嗤”的一掌發(fā)出直打男子滾出了好幾米遠。夜寒羽也不甘示弱,發(fā)出一拳一腳那兩名男子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便已經(jīng)被他打在地上。林軒大笑道:“羽弟,你不賴嘛,打起架來卻也是一點也不含糊?!币购鹜乜诖妨艘蝗骸皠e夸我了,你下手也忒狠了,看看把人家都打出血了。”他指著幾米之外滿臉是血的男子說道。
剩下幾名已經(jīng)戰(zhàn)戰(zhàn)兢兢,只見一人大喊一聲奮勇的朝自己砍去。二人互望了一眼攤了攤手,無奈的搖搖頭,最后沒有懸念的倒了下去。
二人上前之時,一男子滿臉不服氣:“你們不過是仗著武功高強,欺負百姓算得上什么英雄好漢!”二人無奈的冷笑,這時二女上前,琴紫怡冷哼一聲:“呵呵,真是可笑,對于英雄我們自是以理相待但是若是對于你們即便是用陰謀治服你們那也是英雄好漢!況且是你們顛倒黑白究竟是不是憑著真本事你們自己心里沒有數(shù)嗎?你們還要說出來還要臉嗎!”
此時這兒已經(jīng)圍住了不少人,眾人聽見他們對話便已經(jīng)知道事情的原委。心里不僅對這二位年輕男子心生敬佩還有對這幾名男子厭惡之感。
這是一名挑著扁擔男子走過,不由得望了一眼:“張老弟,這是怎么回事。”張磊見了黃老哥來了便很是高興,手中一指:“老哥,你見那倒在地上那幾名地遢了吧?”他點點頭:“在這條街上誰不知道這幾個混小子,他們簡直是喪盡天良。在這條街上有好多個黃花大閨女還未出閣呢,就被他們弄得懷了孕。他們仗著家里有幾個臭錢就可以為所欲為了,而且有好幾個大閨女被他們弄懷孕了后大多沒臉見人都投湖自殺了?!?
“什么!竟然如此橫行霸道,明明那些女子到了合適年紀可以找一個好人家給嫁了,相夫教子即便不富裕也是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了一生,那該有多好。而且他們父母都是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許多老人接受不了自己女兒已身逝的消息,上梁自殺了。這一切的一切罪魁禍首就是他們幾人啊!”
“老李,來了???”老李點點頭脾氣暴躁的他已經(jīng)忍不了,準備上前出出氣,他倒不是容易動手之人雖然生性暴躁但是也講究事情的因果所以。他自己想到自己的女兒已經(jīng)老大不小了,今年已經(jīng)閨齡已經(jīng)十六有余了再過幾年已經(jīng)妥妥變成了一個老姑娘到那個時候再想嫁出去可就難了?!钡綍r候夫家總是會想這家姑娘身體是不是有什么病這么多年都沒嫁出去到時候他的面子倒是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她女兒的名聲啊。
前些天,他看見滿地藥草他乃是這一帶的名醫(yī)雖不能百病能治但是至少尋常病癥他還是能看得出來的。他看見那藥草顯然是墮胎藥,現(xiàn)在想想恐怕……心里很是生氣,這時他們兩人攔住了他,冷冷說道:“
滾開,小心我不念兄弟之情?!?
他們二人自是看出他是何種心思,身為一個父親承受如此之大痛苦也是難為他了,但是他已經(jīng)身為一個父親沒有做到一個父親應(yīng)該盡的義務(wù)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為自己女兒報仇雪恨!二人斷不可能眼睛看著自己好兄弟去做傻事果斷的搖搖頭將他攔下。
他一拳打出,那人也是個一把好手,兩手一夾,他卻微微發(fā)力往前一夾他便被登飛出去。他撇眼一望朝后踢了一腳,一拳將朝前打出,又接連不停將數(shù)道拳影打在他的身上,嘴上還不停的罵道:“你個喪盡天良的狗賊,你不得好死,你死后會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你怎么不去死??!我打死你,你每天就知道強搶民女,我每天擔驚受怕就怕女兒又什么意外,你竟然……我可是把我的女兒捧在手心上的你憑什么,我打死你!”
林軒看著這名突如其來的中年男子,先是一驚但見此情形卻是一臉淡然。看來這幾人平時沒少得罪人啊,果真是罪大惡極枉為人道,這種便就應(yīng)該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在心里想到。
不多時,他們幾人已經(jīng)被這個中年男子活生生的打死了??粗礉M鮮血雙手的拳頭長嘆一聲:“女兒,我終于為你報了仇?!绷周幧锨皶r,那名男子突然警惕起來后退了幾步:“怎么?你是要為你們主子報仇雪恨嗎?來!我還怕不成你要有能耐就把我殺了,我們倆人生死有命!”林軒一聽卻是哈哈大笑,看著這名老哥是誤解自己了,便當下解釋道:“前輩,我們幾人初來乍到我們剛剛也是在教訓(xùn)他們。只是剛剛聽你之言,你女兒……既然已經(jīng)如此那便離開這兒吧。這您拿好?!闭f著就把腰上掛著錢袋取下。
他見錢袋的錢財也不在少數(shù),斷不敢接。但是看著他一表人才而且心地又好,便心生一喜:“少俠,你武功高強現(xiàn)如今可有婚配?!绷周幹毖該u頭,雖然他跟琴紫怡郎情妾意而琴簫那已經(jīng)搞定但是這婚姻大事總是要媒妁之言的,他總是要將琴紫怡帶給蘇凄看看的,自父母死后他可是撫養(yǎng)自己長大說是衣食父母也不為過。
中年男子搓著手,憨厚一笑:“
少俠,您相貌堂堂武功高強我家里有一女雖然……但是生性乖巧你們二人結(jié)此良緣之后定是會和睦相處子孫滿堂的?!?
琴紫怡本來想要上前訴說的,但是林軒卻是握住了他的手,緊緊的抓了抓她,自己雖是不明白林軒為什么這么做但是自己相信憑借自己的魅力他肯定不會娶別的女人,她自己還是信心滿滿的。林軒略帶歉意說道:“前輩,令愛我雖未曾見過但是相必也是個嬌滴滴的大美人這讓人心生喜愛。”
琴紫怡聽后臉色暗淡,她罵著自己,“你怎么這么沒出息,竟然會看走眼竟然沒有看出他是這樣的一個人,果然爹爹說的沒錯男人都是騙人的鬼,不過爹爹不是也是男人嗎?他這樣說難道他自己不是男人?罷了罷了竟然他這樣無情無義自己何必在留在這兒自討沒趣。”
她的臉上流下兩道淚水,輕輕松開了手轉(zhuǎn)身就要離去??墒蔷驮谒x去之時一只大手抓住了他,這手他已經(jīng)摸過了無數(shù)遍,怎能不知可是以前她覺得很安全,可是此時只有無盡的厭惡。林軒見他還是很生氣,心想:“這是不是玩得有點大了,我可不能失去紫怡必須想辦法挽回?!?
林軒霸氣的將拉在自己懷里,她掙脫了好幾下也沒能掙脫只能放棄抵抗。中年男子看著她懷里抱著那名女子無論是容貌還是氣質(zhì)盛自己女兒百倍但是自己絕不能認輸,既然他已經(jīng)有所意,便不能放棄。如今女兒這般這天下男子又有哪個肯要好不容易抓住一個絕對不能放開。
“女婿,你這是干什么?這女的是誰?”琴紫怡想要再次掙脫卻是不能,林軒也是微笑迎上來:“前輩,您看不是我不想娶令愛實在我摯愛之人不讓啊,況且我實話告訴你吧我此生只愛過一個女人,那便是紫怡。我自從遇見了她我的眼里便容不下其她女人,見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