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甘四同聽完紅姐所說之后,便是親自率人朝著皇后廳走去。而陳鋒的“事情”雖然被蘇凡插手,有一個小插曲,但并不影響其他人的玩樂。
不一會兒,眾人只見一個黑西裝的大漢推開了門,緊接著一個穿著灰色中山裝的男子一手摟著紅姐,一手摟著白色旗袍女,面無表情的進來,身后跟著那個肥頭大耳的吳老板和一眾保鏢。
“紅姐,你們這是?”陳鋒驚疑不定,平時就連自己父親都不能讓紅姐這番作陪,這是哪一個大人物?
而他又看見后面那個肥頭大耳的剛才被自己踹的中年人,頓時有些慌亂。他明白這些人很有可能是對方喊來找自己麻煩的。
“陳鋒,你是不是打人了,不過你打的可是我們四爺的貴客哦,什么下場你自己應該清楚。”紅姐婉言一笑道。
四爺!
在場的眾人皆是被紅姐這一句四爺給嚇得不輕,變了臉色,他們知道這是四爺的場子,但卻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但今日總算見到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四爺,沒想到會是這種方式。
陳鋒更是感覺一股涼氣從脊椎尾部直沖天靈蓋。他們這群人看著是挺有錢的,其實在玉城只能算是二三線的公子哥,家里面只是些普通的生意人,如何能惹得起這種黑白通吃的大佬?
“四…四爺,是我不對,不應該在你的場子打人,給你賠罪了,求你放過我的這些朋友們。”陳鋒說完朝著甘四同深深的鞠了一躬。
那吳老板沖上前來,逮住陳鋒就是狠狠的一個耳光,接著又猛地踹一腳,陳鋒被他一下子踹在地上,臉都白了。
“小子,你剛才不是挺狂的嗎?以為鞠躬就能算了,告訴你,先剁掉你一只手,接著你爹我還要狠狠的玩弄你女人。”他獰笑道。
陳鋒聽到這話,驚慌失措的看著四爺,見到對方并沒有任何表示,他便知道四爺算是默認了這件事。
“別、別,大哥,我錯了,真是我錯了,你放過我吧。”
“大哥,剛才是我不對,不過那女的不是我女朋友,而且這一切都是別人只是我的,我只不過是受命行事,要剁手也應該剁他的手。”
他面帶急色,連忙指向坐著的蘇凡。他心里想著,蘇凡別怪我了,要怪就怪你剛剛壞了我的好事!
陳鋒這是想要禍水東引,直接將這頂黑鍋蓋在蘇凡的頭上。
“不管是誰的女朋友,今天一定要讓她陪我。”吳老板說罷,便掃視著全場。
此時不少女生都被嚇得瑟瑟發抖,見到他的目光掃過來,紛紛往后縮去。
楊超咽了口唾沫,看了看周圍的伙伴,以及扒在蘇凡身上的徐芳妃。因為背對的原因,并沒有第一時間被發現,他壯了壯膽,站起身來,指向蘇凡,道:
“這位大哥,就是這人。”
陳鋒和楊超不愧是一丘之貉,見形勢不妙,紛紛把蘇凡推了出去。
“嘿嘿,你小子倒是挺有眼力見。”吳老板順著楊超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就看見了剛才在洗手間的那個女人,此時正趴在一個男人身上。
“小子,還不給老子滾,老子要狠狠的*你女人,哈哈哈!”吳老板走上前,伸手就要將徐芳妃拉入懷。
就在這時,蘇凡淡淡一笑,右手食指一點,指尖似有一道靈光飛射而出,頓時就讓吳老板手臂一陣酸麻,失去了知覺。
他立即睜大了眼睛,還沒搞清楚這是怎么回事,后面的紅姐笑瞇瞇的說道:
“原來吳老板好這口,早說啊,我分分鐘給你找來一堆像這樣的小妹,又聽話,活兒又好,只是今天這個人你卻是不能動了。”
吳老板驚愕的轉頭,看向甘四同,說道:“四爺,這又是為何?”
“吳老板,這女人你怕是不能動了,那位是我的一個朋友。”甘四同不好意思的笑道,并且看向蘇凡的時候眼神還示意的問好。
他剛才已經確定那人就是蘇凡了,正是老爺子說的那位‘高人'。
一語落下,不僅吳老板沒反應過來,全場除了紅姐和蘇凡本人之外,無不驚訝不已!
那個白色旗袍女子看著極為尋常的蘇凡,她實在想不通為什么這個人能成為四爺的朋友。
吳老板不敢相信的轉過頭看著面前這位男子,正笑呵呵的看著自己。而徐芳妃這時候的‘藥效'也已經拆不多消散了,她俏臉緋紅的坐在一旁,低著頭,不敢直視蘇凡。
此時的徐芳妃就像一個半熟不熟的蘋果,一半青澀,一半誘人,再加上剛剛的她被‘藥'催發而出的情迷意亂。
吳老板抑制不住內心的欲望,他現在十分想要嘗一嘗這顆蘋果。
“四爺,今天我一定要睡他,那個礦我少要一成的利潤,你六我四。”他滿眼欲火的盯著徐芳妃。
“吳老板,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嗎?”
“你七我三!”他咬著牙說道。
“死胖子,你是當我不存在嗎?”蘇凡被這個肥頭大耳的吳老板給逗笑了,合著自己這么半天完全被無視了,剛才那一下就應該把他的手臂廢掉,這樣看他還會不會無視我。
吳老板惡狠狠的盯著蘇凡,厲吼一聲,道:“閉嘴,小比崽子,等下要你好看。”
“四爺,你八我二,不能再低了,今天這女人一定要歸我,還有這小子……要他死!”
新開采的礦不知道有多少利潤,但據估計,最低也有一個億。吳老板這一下子就讓出了三千萬,換做了別人說不定就答應了,但是甘四同可不會。
“吳老板,趁早收回你的話,我還可以既往不咎,不然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了。”甘四同冷聲說道。
白色旗袍女子不禁打了個寒顫,她清楚四爺說出這句話時代表了什么,生氣!很生氣!吳老板雖然有錢也有勢,但這不是在晉西,而是在玉城。
他還沒有跟四爺掰手腕的資本,四爺想弄死他,也就一句話的事。
可此時吳老板色性大發,他已經很久沒有嘗過徐芳妃這樣的了,四爺的話在他聽來,無非就是嫌錢不到位,只要錢足夠,這一切都不是事,什么朋友,都是可以出賣的。
于是他又一次說道:“四爺,今天算我冒犯,不過這女人我是非玩不可,大不了你拿九成,我只要一成總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