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楊琪命令所有人離開時,潘特人民的心瞬時涼了一半,本以為這位公主能夠號召所有人‘揭竿而起’。沒想到竟然和他的父親一樣,這時候,每個潘特人臉上都寫滿的失望。
“我知道我的這個命令讓你們那已接受。但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我們根本打敗不了他們,反而會失去很多。”楊琪繼續(xù)說道,喧鬧的人群立刻安靜下來。
“各位!我……我沒有了母親,哥哥也不見了,而現(xiàn)在我又失去了父親。但是,我并不悲傷,因為我還有你們你們就是我的家人,”楊琪忍著內(nèi)心的痛苦說道,“我們出生在潘特,長在潘特,我們都是潘特人是一家人。我已經(jīng)失去了太多了,太多太多親人。我不想……我不想再失去你們了!每一個人!”
楊琪最后一句話幾乎是撕心裂肺的喊出來的。當(dāng)說完這幾句話后,楊琪再也忍不住淚水如開閘的水,從眼睛中噴涌而出。
臺下一片寂靜,人們看到的是一位美麗的少女真在痛苦的哭泣著。一段感人至深的講話,一位哭泣的少女,所有人都被感染了,不經(jīng)暗自流下了眼淚。
“公主萬歲!”突然有人在臺下叫喊著。接著,叫喊聲如同波浪一般席卷整個廣場,整個朝玄,乃至整個潘特。
“看到了嗎!小公主長大了!”連歐對這于英說道,而他本人這是老淚縱橫,“這么多擔(dān)子扛在她一人身上,真是那位她了!”
“公主殿下!屬下會永遠(yuǎn)效忠于你!”于英說道。
“西那殿下!”安義來到西那身后叫道。
“什么事……咦!安義,你不要告訴我,你也被那個小女孩幼稚的講話給感動了吧!”西那見安義臉上有一道淚痕說道。
“不!”安義否定道,“只是從她的話中想到了一些童年的不開心的事,所以……”
“哼!”西那的冷哼打斷了安義的話,“我可不想要愛哭的屬下!”
而安義這時則在心里說道,“沒有經(jīng)歷過失去親人痛苦的人當(dāng)然感受不出來。”
“不過!我對楊琪那小丫頭的印象好了許多?!蔽髂切Φ?,“說吧!有什么事要向我匯報?”
“?。∥也铧c忘了!”安義回過神來叫道,“殿下!我們得立即離開!”
“怎么了!”西那問道,“難道說西環(huán)那邊出事了?”
安義沉穩(wěn)的點了點頭說道:“‘武天王’青晨出現(xiàn)了,馮遠(yuǎn)、白亦等人瞬間便被打倒,他們傷勢很重。但是,所幸沒有生命危險,不過已經(jīng)失去了繼續(xù)戰(zhàn)斗的能力。很顯然‘天王’對他們手下留情了。不過,現(xiàn)在‘武天王’青晨已經(jīng)不知所蹤。屬下估計,他是來朝玄了!”
聽完安義的回報,西那瞬間便臉色蒼白,“怎么辦?”
“立即離開這里,回基地去?!卑擦x說道,“盡管青晨十分強大,但他也犯不著與整個軍隊抗?,這對他沒好處。何況還有兩位中將在,就算不是他的對手也能阻擋他一段時間,這樣也給了我們撤退的時間?!?
“好!事不宜遲,現(xiàn)在就出發(fā)?!蔽髂枪麛嗟拿畹?。
“必須帶上楊琪一起走,我怕‘特洛特公社’的人對她下手?!卑擦x建議道。
“好吧!你快去安排!”西那吩咐道。
朝玄,帝國軍臨時基地內(nèi)。
‘吱’門打開了。只見一名低矮的胖子,瞇著眼睛出現(xiàn)在門前。胖子走了進(jìn)來,身后的門自動關(guān)上了。
“你是?”此時,在屋內(nèi)的付寧正一臉疑惑地看著來人。
胖子哈哈一笑說道:“在下萬德!”這個胖子正是萬德中將。
付寧吃了一驚,“萬德中將!您來這干嘛?”
萬德微微一笑說道:“老夫聽聞付寧大隊長劍術(shù)高強,所以特來領(lǐng)教。”
“什么?”付寧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領(lǐng)教我的劍術(shù)?”
萬德一堂堂帝國軍中將,那可是在整個宇宙其實力也是毋庸置疑的,現(xiàn)在竟然要想一個小小的地方宮廷衛(wèi)隊長領(lǐng)教劍術(shù)。
“怎么?付隊長有難處?”萬德問道。
“哦!”付寧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說道,“在下的劍被沒收了,所以!呵呵!很抱歉然您失望了!”
“哈哈!”萬德笑道,“不用擔(dān)心付大隊長!您的劍我?guī)湍獊砹??!痹拕傉f完,萬德從身后拿出一把被絲織品包裹的劍。那真是付寧被沒收的那把劍。
看到自己的劍,付寧既親切有頭大。原來是早有準(zhǔn)備來的,這老東西到底要干什么!付寧轉(zhuǎn)了轉(zhuǎn)腦子,突然想到。想看我的劍術(shù),難道是為了大叔而來,我的劍術(shù)是大叔教的,他想看我的劍術(shù),一定是想對大叔不利。
“咳咳!對不起萬德中將?!备秾幙攘藥茁曊f道,“在下這幾天身體不好,還請允許在下將病養(yǎng)好了在于您探討劍術(shù)?!?
“哈哈!”萬德大笑起來,接著笑聲停止,正視著付寧,面部表情也變得猙獰起來,“這可由不得你了。小子!”
片刻后,萬德一臉從容的的從付寧的房間里走了出來?!扒喑垦角喑浚」媸悄?,這回我終于找到你了!哈哈!”
“萬德中將!”這時一個聲音從萬德身后傳來。
萬德回過頭來,“秦書少將,有事嗎?”來人正是秦書少將。
“萬德中將!付寧怎么死了?”秦書問道。
“噢!呵呵!”萬德平靜的說道,“沒什么!只是用力過猛了!怎么,你有意見?”
“??!不!沒有意見,我已經(jīng)派人通知潘特方面,說付寧死于意外。”秦書慌忙說道?!安贿^!萬德中將!西環(huán)那邊的事,我想您一定已經(jīng)知道了吧!”
“哼!”萬德冷哼了一下說道,“當(dāng)然知道?!?
“現(xiàn)在西那殿下已經(jīng)啟程回集結(jié)地。中將您也該回去,保護(hù)西那殿下要緊。畢竟,這一次的對手十分強大?!鼻貢鴩?yán)肅的說道。
“保護(hù)?哼!連自己都保護(hù)不了就來指揮一支軍隊,這樣的人不用保護(hù)也罷?!比f德微怒道。
“什么?”秦書吃驚不已,“中將!您?”
“不要叫我中將!”萬德加快腳步將秦書落在身后,“我以后再也不是什么中將了。我還是我,一位劍客。我要為自己的理想,接受命運的挑戰(zhàn)。”
萬德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一臉震驚的秦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