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的夜晚,清風(fēng)拂過柳梢?guī)硪魂囀嫠臍庀ⅰ6喜粫r響起打更的聲音……
背著挎包的木離身穿黑色夜行衣,面戴黑色面罩,把自己裹得只剩下鼻子和眼睛還漏在外邊兒。一
邊貓著腰,一邊扯了扯還是一身淡紫色長袍的司徒淵。
“喂——我說你怎么也不知道換件衣服!萬一被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語氣有些責(zé)備的意味。
只見某爺一臉慵懶的表情,無比淡定。
見他不鳥自己,木離也不惱,一只手拽著他的衣角跟著他一路走著。
因?yàn)槭前胍谷模月飞弦矝]幾個人,
爾避開那么一兩個打更的便很快就到了右相府的大門口。
“府相右……”看著眼前緊閉著的大門,木離喃喃的念著門口牌匾上的字。
某爺聞言頓時滿臉黑線……但還是很好心的跟她糾正過來了。
“什么府相右!是右相府。”他真的很想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吃什么長大的……
“右相府?噢噢……”她怎么就忘了呢,古人都喜歡從右往左看的!猛地一拍腦袋,低咒一聲。
卸下身上被裝得滿滿的挎包,從里面掏出了她自己做‘飛天龍爪手’后,連忙跑到一旁的圍墻下,打量了一下高度,握住‘飛天龍爪手’的繩子,在手中甩了甩,一邊將龍爪往墻上拋去。
木離抹了抹頭上的汗珠。回頭將站在她身后看戲的司徒淵喚了過來,小聲道:“你等著,我先爬進(jìn)去,你再爬。”
怕他不懂怎么用她的‘飛天龍爪手’,于是又道:“你看,你就順著繩子往上爬,它還是很扎實(shí)的,不會斷的!”說著還一邊拽了拽繩子。
“本王……”剛準(zhǔn)備說話,就被她打斷了。
“哎,先別說了,進(jìn)去再說,時間來不及了。” 轉(zhuǎn)頭便抓著繩子努力的往上蹬。
某爺抬頭,來不及么?貌似還很早啊……
終于——坐在墻壁上的木離喘著氣,擦著汗。剛
準(zhǔn)備叫墻角下的司徒淵爬上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下面一陣寒風(fēng)吹過,卷起地上的黃葉,顯得無比凄涼……
人呢!?該死的!不會是扔下自己跑了吧!!!
正想著準(zhǔn)備怎樣下去,卻聽見一聲低沉如美酒般的聲音傳入耳內(nèi) 。
“你在干什么?”
正是那該死的司徒淵,只見他雙手環(huán)胸,身姿
挺立,眉頭微挑,一身紫衣被微風(fēng)輕輕吹起一角,長軟的發(fā)絲也隨著清風(fēng)拂動著。夜色里的他顯得格外邪魅……
“你、你、你怎么在里面了!?”木離坐在
圍墻上看看墻里又看看墻外,確定了他是在墻里邊兒……
對于她的問題,某爺好似不屑于回答,只是皺著眉頭看著她。“下來!”
“我下不去了……”要是就這么跳下去,她不死也殘了……
某爺眼里閃過一絲笑意,并未搭話。運(yùn)起內(nèi)力,腳尖輕點(diǎn),飛快的一躍,緩緩的落在了圍墻上。
“你會輕功!你不早說!!”
“本王以為你知道。”
沒錯……在他們第一次相遇的時候,是他把她從樹上弄下去的。而且外面都傳言司徒淵的武功在江湖上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怎么可能連輕功都不會。她怎么會忘了……
正當(dāng)木離懊悔的空當(dāng)兒,某爺一只手已經(jīng)攬上了她的腰上,輕輕一躍便停在了半空中,緩過神來的某女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站在半空中,驚得一把勒住某爺?shù)牟弊樱瑢⒛X袋死死的窩在他的胸口。
“放開本王!”他快被她勒死了……
“嗚……要掉下去了……”努力抓住和自己緊貼著的司徒淵。
最終,司徒淵一把扯下她勒住他脖子的手,一手扣住她的腰,將她固定在身側(cè)。
慢慢的木離睜開了眼睛,丫的!她居然站在半空中了!!!哈哈哈~太好玩了。
“好棒!好過癮吶~”
聞言,某爺有些無奈,冷聲喝道:“不要亂動!”
“啊?哦哦,不動不動!!”似是怕他將她扔下去,于是連忙點(diǎn)頭。
漸漸的,像是腳下生風(fēng)似的,迅速的在空中向前方飛去。他,會御風(fēng)飛行。江湖上已經(jīng)失傳的絕招。
緊緊貼著他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臟有力的跳動著,聞著他身上淡淡的清茶香味……木離的臉不
自覺的紅了。她在21世紀(jì)也有過兩個男朋友,但也只是拉拉手而已,算來,這還是第一次和一個男人靠得這么近……
擦!還好是晚上,應(yīng)該不會被他看見她的臉已經(jīng)紅成一片了吧……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司徒淵的武功已經(jīng)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早已有了夜能視物的能力了……
就在她失神的片刻間,司徒淵帶著她偷偷的闖進(jìn)了一個屋子里。
木離從挎包里拿出了一顆老大的夜明珠來照亮,想這顆夜明珠還是她在他的書房‘撿’來的。
對于某女老是‘撿’到他的東西,某爺也一直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有了夜明珠,整個房間都亮了起來。
是書房!奇怪,他怎么知道書房在這里!?
“你經(jīng)常來這里?”
司徒淵沒有搭理她,只是走到一旁放古董的架子上翻找著。
見他不理自己,木離聳聳肩膀,直徑走到書桌前打量著這個書房。話說,這右相應(yīng)該很有錢吧,看這裝修的真是豪華,書桌
上擺的文房四寶都是鑲金的,連桌子上的花紋都是金的。丫的!有錢也不是這么個用法兒吧!顯擺!真特么顯擺!
突的,木離發(fā)現(xiàn),桌上唯一一個木制的東西!一個裝水壺的盤子,奇怪!干嘛要把盤子擺在這里啊?正想著,手已經(jīng)伸出去了……
“轟隆隆……”書桌后居然有一扇門!這聲響嚇得木離趕緊收回了手。
一旁正翻著古董的司徒淵聽到聲響連忙回過頭看木離,見她并沒事,又立刻將目光移至她身后……
木離回頭,立刻被嚇住了。
里面沒有她想象中的地道密室什么的,只掛了一件金光閃閃的衣服!?居、居然是龍袍!?
在古代,龍袍是皇帝的象征,只有皇帝才可以穿的,私藏龍袍可是死罪,搞不好還得誅連九族吶!
顯然,司徒淵也沒料到居然會發(fā)現(xiàn)龍袍……
“龍、龍袍噯!右相這次是真的完蛋了……”扯了扯司徒淵的衣袖。
司徒淵剛準(zhǔn)備開口說話,忽的側(cè)耳,耳朵里傳來一陣腳步聲。
當(dāng)機(jī)立斷的將暗門關(guān)上,一把抱起她從窗口飛了出去。
“快快快——聲音是從書房傳出來的——”
“你們幾個去書房看看——”
“你們幾個去那邊看看——”
“是!”
半晌,某屋頂上——
“哎,他們好像走了欸。”用手肘拐了拐一旁的司徒淵,伸長脖子往下瞄了瞄。
“嗯”
“右相府怎么就這么幾個人看家啊?”木離感到一陣奇怪。 “而且看起來武功都不怎么樣嘛。”
“右相帶著府里的高手去了皇宮。”
“嗯?皇宮?”頓時恍然大悟。 “你們玩聲東擊西啊?”
“……”今天他確實(shí)是派人去皇宮刺殺慕容羽斐了。
當(dāng)然,不過是做戲罷了,他的目的只不過是想讓老東西將府里的高手都引到宮里,這樣他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帶著她進(jìn)來了。
若是在平時,以他一人之力想要偷偷潛進(jìn)來也不是
不可能,只是帶上這個女人的話,可就有些難了。可惡的是,這次并沒有找到他想要的東西……
“高招啊!現(xiàn)在皇宮是不是亂作一團(tuán)了?”木離眼里閃著一種叫做興奮的情緒。
“……”司徒淵并未作答。
突然屋頂下,一個女人的嬌喘聲響起……
聽到這里,木離算是明白了……這倆人在偷情……
再說了,在現(xiàn)代的時候,雖然沒有看過真人秀,但是小說神馬的好歹還是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