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艾略特經過這場儀式之后想獨自靜一會兒，我便上樓到了客廳，開始讀書。可剛一坐下，那位護士就進來對我說艾略特想見我。我走上一組樓梯到了他的房間。不知是醫生讓他經受住擺在他面前的那場折磨，還是這種折磨本身讓他覺得興奮，他顯得平靜而快樂，兩眼發亮。

“真是一種莫大的榮幸，我親愛的伙計，”他說，“這下我就能拿著教會大人物的介紹信進入天國了。我想所有的大門都會為我敞開的。”

“恐怕你會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