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愈然天真的眨著雙眼,低頭而語:“因為?因為母后說晴玉與皇兄門當戶對,她是臣相的女兒,可以幫助皇兄攏絡人心。”
楚軒然挑了挑眉頭,心里很是不悅的想著,“愈兒這么小,母后就將這些與他講,心中很是惱怒?!彪y道太后位子就那么重要嘛!這么多年他為了讓她的皇后位子坐的更穩,干的壞事還少嘛!
他本是對皇位沒興趣之人,卻被她緊逼的沒有退路,選擇踏上兄弟的鮮血上坐上那個皇位。眸中落寞淺笑,拉起楚愈然一邊走一邊說“愈兒!這些以后不要在外人面前提起,你還太小不懂,有些事皇兄自有打算,知道了嘛!”
楚愈然開心的拉起楚軒然的手,喜悅的點頭,“愈兒答應皇兄,但是皇兄以后不要再摟那個女人,愈然會傷心的?!?
“好!好!皇兄答應你?!表雍苁巧钜獾南肫鹋c傾月一起那種說不出的放松,有些想念她的滋味!
送走楚愈然后已是傍晚,修長的身影緩緩邁進籬院,屋內透著微亮的燭光,身形快步的走到門前,屋內傳出陣陣水的滳嗒聲,楚軒然臉上泘出一抹淺笑。輕緩的走進屋內,緩緩坐下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唇畔抿了一口,優雅的放下茶杯,有些好奇傾月在突然看到他的出現是個怎么場面。徒步悠悠的進向屏風后面,一抹雪白的身姿半露,熱騰的水霧飄蕩在空氣中顯得傾月更加迷人,一只玉手正擦試著嬌嫩的身子,水下的高聳微微現顯。
楚軒然見此他的下身微微叫器有些腫漲。他再次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欲,緩緩向著浴桶邊邁進,冰冷的手撫了過去。
傾月并未發覺得楚軒然站在后面,一只冰冷的手撫在她的肩上嚇壞了她,驚恐的大叫“??!誰?”
身子轉向著后面看去,睜大的眼睛一見來人竟然是楚軒然,眉頭輕皺驚詫問“王爺!怎么是你。”雙手緊捂著胸前的高聳怎么也遮住,慌亂的眸著有些惱怒。
“你慌什么?你是本王的女人,還有那里是本王沒有見過的?!钡恍ρ矍暗膬A月,雙手伸進水中將她擁了起來。
“王,王爺要干嘛?”慌亂的說話有些結巴,此刻很是尷尬,畢竟自己與他不熟卻了發生了關系,這種陌生的曖昧感覺讓她很慌張。
溫熱的男性氣息噴在她的耳根,無一物的身子被眼前的男人緊緊的摟在懷里,一張薄唇落在她的唇畔,不給她半絲猶豫,快速撬開貝齒翻轉。
傾月有些反抗的拍打楚軒然,被封住的口中發出困難的“唔,唔”的聲音,眸子泛著水光,有些委屈的輕皺著眉頭,楚軒然抬眸停下了動作,皺眉輕啟問“你做出如此模樣是覺得委屈,既然如此討厭本王,昨晚為何還要回應本王?!?
本來血液沸騰的身子伴著她痛苦的掙扎后,微怒的消失不見沒有情欲,無情而冰冷的松開傾月的身子,憤怒的丟下一句話,“哼!以后別奢望本王再來籬院!”高大而冰冷的背影離開了籬院。
他一直都是天月國女人的夢中情人,昨晚與他無比契合的女人,現在竟然作出一副委屈的樣子,這讓他的自尊心大大的受打擊了。
本想著那晚的美好想過來寵愛她一番,卻發現自己竟然是一廂情愿,只要他揮一揮手多少女人會心甘情愿敗倒在他身下承歡, 帶著怒意的楚軒然憤怒的離開不再回頭,悠悠的向著自己寢室而去。
留下一臉無辜的傾月發愣的坐在水中,水漸漸冷去卻沒有她的心冷,“為什么回應?”譏諷冷笑:“為了生存,為了可以報仇!還是為了其它,她早已分不清楚!”
她有權利說不嘛?沒有!她只是一名賣身的妓子,沒有權利結束自己的命。絕美的臉蛋有些蒼白而無力,不是因為自己想守身如玉,而是怕守不住自己的心。那顆跳動的心在告訴她,眼前的男人只是一時興起。
想起白天那個小王爺的話!她是別人眼中的妖女,壞女人,她又何嘗想招惹那個男人,出了那個魔窟,卻進了狼窩。沒有人問過她愿不愿,只要委屈求權的附和。
看著那個俊美而高不可攀的男人氣憤離開,她想問“王爺,那你對傾月又是怎樣的情素!只是泄欲的工具嗎?”話就快到嘴邊,又生生壓了下去。
纖細的雙手用力的磨擦,楚軒然吻過的雙唇,氣惱的想洗去他碰過的每一處,可心里卻深深的洛下那抹神色。想起楚軒然臨走那憤怒而決絕的語氣,讓她有一絲空洞。
拖著沉重的思緒慢慢的換上了衣物,獨步上了床,神色很是疲憊。玉指輕柔著額很是煩悶,剛剛躺下身子的傾月,聽到門外的腳步抬起了頭看了過去,一抹身子快速閃了進來,傾月還沒有看清楚,頸上便多了一把冰冷的利器。
輕皺著眉有些慌亂的問,“你是誰?我跟你有仇?”探詢的問著身后的男子,卻沒有得到答案,男子一雙鷹利的眸子掃了她一眼,別出聲音,不然你的漂亮臉蛋就完了。
男子的身上的血腥味沖刺著傾月的鼻腔,讓傾月有些惡心反胃,急急的說:“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你快點躲到被里面去,他們不會來我床上搜。”
負傷的男子想了想她的話,于是翻身躲了進去,不一會外面傳來侍衛的聲音,門外的侍衛向著里面問道:“傾月姑娘!剛剛王府發現了一名刺客,你沒事吧!”
“沒事!你們要進來看看就進來,不過我已經就寢了?!?
被中的夜幽傾月拉在自己的腿邊伏在胸前,他整個身子就那樣緊貼著這個美麗的女人,一陣淡雅的清香緩緩吸入鼻中,致命的誘惑。讓的他的兄弟該死的有了反應。
門外的侍衛還沒有走,他強忍著自己的邪念,一只手緩緩撫在女人的胸前,有些想要抓狂的感覺。
半倚床頭的傾月突然發現一只竟然摸在她的高聳處,眸子閃了閃很是著急,心想現在要出點意外,自己的命也得搭上,強忍著憤火伸手拉開了摸向自己的大手。
一名侍衛壯著膽子,推開了門向站屋里看了看,只見傾月穿著一身薄紗襲衣,妖嬈的身子若隱若現的半坐在床上,來人看了后,喉結滾了滾,趕緊低頭向著屋外離去。
這傾月姑娘可是王爺頭一個侍妾,他那敢真進去看看,站在門口就讓他把持不住了,王爺對她也是寵愛有佳,籬院也不是誰都能進來住的。一行侍衛緩緩離開籬院后,屋里的男人被傾月一腳踢在下身,堅硬的兄弟再也沒有了叫器。
男子痛哭的握著兄弟在床上打滾,一雙眸痛苦的看向傾月,大罵道:“死女人!你也太狠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