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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老者

  • 極品仙帝
  • 輕亡
  • 6551字
  • 2020-10-23 22:52:03

亙古之時,天地未分,其間以一靈主盤古居之,歲月悠悠,世道輪回,天地之主盤古借混沌元氣蘇醒,后窮全身之力得以分開混沌,并以身化大地,以雙目化日月,以筋骨化山川,以靈血化河海,其精氣神分化三靈:伏羲,女媧,神農氏。

女媧以法化人,伏羲以氣化仙,神農氏以精化獸。伏羲領靈界諸神,其又有水火二神相爭,殃及人界,令人間天災不絕,生靈涂炭,后水神共工大敗于火神祝融,羞憤之下怒撞天地支柱不周山,落得天塌地陷,女媧神為解救蒼生,尋得天、涯、海、角四彩晶石,又以自身靈氣為本源為輔煉得五彩補天,后為人界奉為圣母。

至此,每隔千年,那補天神殿內的五色晶石便會因靈氣消竭落入輪回,無止無休。

又到一代盛世之年,長安城下,一對母子站在盤古祀門前,旁邊的孩子靈秀俊俏,正睜著眼睛凝視祀中的雕像,隨后純真地問了一句:“母親,這座廟中供奉的是誰呀?”

一旁的婦人輕輕地撫了撫孩子的頭,慈言道:“辰兒,那是天地始祖盤古大神,我們每個人都要敬奉的。”

孩子一聽,面色不禁一陣向往,沖婦人認真道:“母親,孩兒以后也要做個受人敬奉的人。”

婦人聽后,只是輕撫孩子的額頭,但心里卻是異常欣慰。

片刻,盤古祀內,一銀須斑斑的老者緩緩走出,來到這對母子身旁,老者看了一眼男孩,捻須道:“蕭夫人,令公子面色不凡,以后定是那不庸之人吶。”

“大師過謙了,辰兒自幼承蒙大師照顧,豈還望有所奢求,只盼辰兒能平安度過命中大劫。”婦人看了看膝下的孩子,嘴上如此說,但心里卻是擔憂,望神明保佑。

老者贊許地看了男孩一眼,道:“禍福相依,老夫倒認為此乃大吉大利之兆,前幾日我曾夜觀星象,水火金三星消逝,令公子將來或許有大難,但是,這未必不是一個吉兆。”

婦人聞言,也是略微吃驚,問:“大師所言何意?若辰兒命有大難,那又如何得福?”

老者微微嘆了口氣,道:“此乃天意,老夫也不可明說。令公子能否平安度過劫難,就要看造化了。”

“既然如此,還是多謝大師點撥,也愿天地能夠保佑辰兒一生無事。”婦人說罷,謝過老者,便帶著男孩離開了盤古祀。

山河逝世,歲月更替,輾轉又是十八年后,長安城外云山村,昔日小兒今成人,此時,一位道骨仙風的老者正捻須而望,來到了十八年前的婦人居所。

老者來到村內一偏僻的茅屋前,但只見一少年正蹲在一旁劈柴,茅屋前的少年也就十七八歲,面色俊秀,大眼一看,卻是和這清貧之處甚是不搭,搖了搖頭,老者便來到少年面前,問道:“這位小兄弟,你家人可在?”

老者見少年沉默,輕聲再次問道:“小兄弟,你可知道附近有位蕭氏婦人嗎?”

“......”門口的少年這時也是停下手中的動作,一臉厭煩地看著老人,還是一言不發。

老者見少年這般,微微一笑,并未在意,問道:“小兄弟,你可叫蕭辰?”

少年一直沉默,這時也是終于忍耐不住,呼地起身,看向面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老人,厭煩道:“你這老先生討厭的很吶!!官差轉世啊!?問東問西!”

老者見這少年如此說話,心里雖未在意,但也是疑惑萬分,道:“小兄弟,令母應該早過教你如何尊師敬長了吧?你怎會如此說話?”

少年聞言,眼神明顯一黯,看了看老者,又坐了回去,手上劈柴的力道不禁大了幾分,隨后過了片刻,才聽少年道:“我母親已經去世十二年了…老先生您有什么事嗎?”

老者一聽,仔細看了看面前的少年,確定是沒有認錯人,這般看來,只奈是家庭沒落,母親早逝所至,老者思忖著,嘆息頓生。

老者又打量了四周的環境,發現只有這個少年的茅屋是和同村人隔離的,看來這個少年一直都受同村人的排擠,無人陪伴,十幾年都是一人度過,苦矣,命矣。

老者略微思考,才對少年道:“小兄弟,我知道你便是蕭辰,我曾答應你母親一件事,可你母親已去,那就交代給你吧?”

少年聞言,這才抬頭微微看了看老人,語氣平淡地說道:“這樣啊,要是給銀子就放這里,給衣服放門口就行,多謝。”

老者聞言,頗為疑慮地看了看少年,隨后才囑咐道:“錢財乃身外之物,想你一小小少年竟如此看重......也罷,我這有書信一封,還有些碎銀,你即刻動身,去金州尋訪一戶朝姓官家,你母親于那人是至交,時至今日,你就去他那里,先行安身,你要切記書信不可丟失,否則必有大禍臨頭!”

少年聞言,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抬頭看著這位老者,嘴角動了動,俊毅的臉上有一絲復雜,而老者也看在眼里,就這般站在原地,好像在等待什么。

半晌,少年像是決定了什么般,終于是起身對老者行了個禮,正聲道:“母親生前教誨,受人恩惠,以涌泉相報,老先生的恩惠,蕭辰謹記在心。”

“無妨無妨……”老者注意到少年的轉變,也是意料之中地點了點頭,故人之子,果然不凡,老者仰頭哈哈大笑,隨著一陣風來,那身影也是慢慢消逝在原地。

蕭辰起身看著剛才老者所站之處,卻是一臉震驚,母親去世之前曾交代過,將來會有一位高人來幫助自己,說的難道就是剛才這個老人?可看起來這個老人好像不是普通人。

蕭辰這般想著,心里又是一陣復雜,隨即走進茅屋,從一旁的墻角掏出一個錦盒,蕭辰小心翼翼地打開來,里面有一塊蕭辰母親生前戴的玉佩,還有蕭辰自己平日去集市做苦力賺來的一些銀子,拿著這些東西,蕭辰來到茅屋后山的一處墓地,看著母親的墓碑,想起幼時母親的種種教誨,蕭辰不禁含淚欲滴。

不知過了幾個時辰,蕭辰身體終于動了一下,使勁擦了擦眼角,蕭辰把錦盒里面的碎銀全部埋在母親的墓碑下面,又磕了三個頭,這才緩緩離開。

蕭辰環顧空曠的茅屋,隨后又背起茅屋里唯一一個木箱,來到屋外,蕭辰又是回頭,眼光復雜地看了看自己一個人住了十多年的地方,最后,蕭辰還是緩緩轉身,向云山村外走去,此時,同村的人見這個少年突然離開,心里也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似喜似悲。

一路走來,不知為何,也許是蕭辰身上那碩大的木箱太過起眼,過往的行人都對蕭辰是議論紛紛,更有甚者還說蕭辰是那傻楞之人,可是,對于這些,蕭辰早已經不再往心里去了,只是依舊按照老者說的,日行夜休,向金州方向趕去。

就這樣風餐露宿地趕了半個多月,蕭辰終行至漢水河邊,看著前方寬闊的河面,蕭辰不禁倒吸口氣,家鄉的小河,哪能和這相比?

就在蕭辰正坐在河邊休息時,天空卻是突然響起一陣悶雷,不一會兒,稀里嘩啦的大雨便是瓢潑而至,蕭辰大呼一聲倒霉,又急忙扛起箱子,朝遠離河邊的樹林奔去,在樹林中找了一片密集的樹藤,蕭辰這才放下箱子,隨即整個人躲進了木箱里面。

蕭辰蜷在箱子里,不由得抱怨了一句,但聽著外面偌大的雨聲,估計一時半會也停不了,由于這段時間連日奔波,蕭辰體力也透支的厲害,所以此時,在這狹小的箱子里,蕭辰竟然舒舒服服地睡著了。

睡夢中,蕭辰似乎感覺箱子被什么拉著在動,顛過來顛過去,可是蕭辰眼皮卻怎么也睜不開,就這樣晃晃悠悠地過了好久,又是一陣猛烈地顛簸,蕭辰才終于是醒了過來,可是剛一醒來,蕭辰就打了個機靈,這箱子還真的在移動!

蕭辰一驚,隨即便想打開箱子看個究竟,可誰知這木箱此時也是怎么打也都打不開,蕭辰見狀不禁急了急,誰這么缺德把自己給鎖在這里頭了?

又不知過了多久,正在蕭辰被顛簸的昏昏欲睡之時,蕭辰頓感箱子一沉,竟是哐當一聲落在地上。

這時,外面也隱隱傳來些許人聲,只聽一男子畏畏道:“小姐,我們從漢水河邊找到一個寶箱,還挺沉,估摸著里面肯定是好多珠寶。所以……小姐就這罷了,跟我們回去吧……夕老爺再三叮囑小的要找到小姐,求小姐別再讓屬下難做了......”

“是啊……小姐”

“小姐,回去吧……”

男子說罷,旁邊又有幾個男聲,一同應喝著。

蕭辰雖然在箱子里聽得清楚,但也是一臉茫然,這是怎么一回事?小姐?

而男子聲音落下不久,就聽一陣輕靈的女聲傳來:“找到些珠寶就想敷衍本俠女?等雨過后,你們幾個把這箱珠寶抬到鎮上去,救濟那些窮苦的鄉人!然后呢~再跟著本俠女去劫些珠寶來,不然本俠女可不回去,本俠女還沒在江湖上玩夠呢!”

蕭辰聽這女聲,雖很是動聽,但卻是夾雜著一絲刁蠻。

“……”

女聲過后,四周卻沒人回話,蕭辰此時也是一陣叫苦,隨即用力撞了撞箱子,又呼喊了幾聲,希望外面的人能聽到。

果然,外面的人好像是突然聽到了聲音,一下就安靜了下來,而蕭辰在箱子里,只聽到偌大的雨聲,過了半會,蕭辰才勉強又聽到一陣細微的女聲,可是聽罷,蕭辰就嚇出一身冷汗,原來外面的人竟以為這箱子有古怪,準備把箱子燒了!

本來,蕭辰想著這個箱子能睡人,又能裝東西,而自己在外也確實沒銀子住客棧,可沒想到今天這么倒霉,遇到一個什么俠女!殺沒殺人不知道,這放火的事情倒是干開了!

蕭辰正想著,箱子突然又動了動,可不敢真燒了啊!蕭辰此時又是一慌,使勁用腳蹬著箱子內壁,不停地大呼:“女俠!女俠!”

猛然聽到呼喊的聲音,箱子外面也是一陣警覺,蕭辰一感覺,可還沒等自己開口,箱子又是猛地一沉,咚一聲,蕭辰又隨箱子一起,落在了地上,摔得七葷八素。

這都什么事啊!蕭辰又抱怨了一番,隨后,這箱子終于是被打開了一條縫,然后又沒了動靜。

“膽子還真小!”蕭辰一看對方只是開個縫,起身欲從箱子出來,可腳還未落地,蕭辰就被人攔膝踢倒,由于長時間處在箱子里沒有見光,蕭辰此時眼睛也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見,微微一驚間,蕭辰也是一陣郁悶,今天真是太晦氣了!

這時,旁邊的一個年輕女子也是小心翼翼地來到蕭辰面前,瞅了半天,這才轉頭對旁邊一個大漢小聲道:“喂,阿福,這好像是個人,不是妖怪啊?”

“小姐,這……”一旁叫阿福的男子看了看箱子,也不知如何是好。

年輕女子見阿福不說話,也是無奈道:“讓你們去找珠寶,你們怎么背個大活人回來……快看看這個家伙死了沒有?”

“是,小姐。”叫阿福的趕忙應了一聲,隨后輕輕推了推蕭辰的肩膀,問道:“哎!小子,你沒事吧?”

蕭辰聽到有人喊自己,但苦于眼睛睜不開,也不知道是何人沖自己說話,遂沒好氣道:“托你福,暫時還死不了……”

年輕女子一聽,立即說道:“那就好!死不了就別死了,本俠女問你問題,你要如實回答我。”

蕭辰聽罷,也是坐了起來,:“好,俠女,您問!”

這女子正欲開口,聞言,卻是沒來由地一陣怒道:“..您?喂,臭小子,..我是比你大嗎?比你大嗎!你這人真討厭!沒禮貌!阿福,你來問!”

“是!小姐”阿福又連忙應了一聲,看著自家小姐眉頭微皺,隨即一腳不重不輕地踢在蕭辰身上,冷言道:“臭小子,你給我老實點,你面前的這位,可是蘇州夕大員外的千金,你是嫌命長了不想活啊?”

“……咳……”蕭辰被這一腳踹的又是一陣眩暈,無力地點了點頭道:“老實…老實…”此時蕭辰也漸漸適應了光亮,四處看了看,這才發覺原來自己是在破廟之中,再看看遇到的幾位煞神,卻是是幾個身高馬大的中年壯漢,看衣著應當是富貴人家,只是四周卻未見那‘俠女’。

“小子我問你,你是如何在這木箱之中的?”阿福看蕭辰服軟,低聲問道。

蕭辰看了看這個人,回答道:“我就在這里面睡覺!”

阿福聞言,就如聽到一個笑話般,看了看剛才扛回來的木箱,笑道:“哈哈哈……真有意思,有客棧不住,縮在箱子里睡覺?老實一點!你是不是朝廷通緝的要犯?”

蕭辰看了阿福一眼,無奈道:“大哥,我真是在里面睡覺,我就是一個普通鄉民,沒錢,住不起客棧。”

阿福難以置信地看了看蕭辰,突然,那少女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等等阿福,那人說他沒錢,你先給他幾兩銀子當盤纏。”

阿福雖然詫異蕭辰說的話,但還是扭頭望著坐在屋頂橫梁上的年輕女子,問道:“小姐,此人剛才對你那般說話,這……”

年輕女子看著坐在地上的蕭辰,道:“本俠女不難為窮苦鄉人,讓那小子走吧!”

“是,小姐。”阿福應道,從懷中掏出幾兩銀子,扔給蕭辰,“我家小姐有俠義之心,算你小子走運,你走吧。”

“你們官家的錢我不要。”蕭辰見狀,直接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泥土,然后抱起箱子就來到了破廟之外。

“不知好歹……”阿福看著蕭辰的背影,微微笑道。

蕭辰此刻只想盡快離開這里,那位老者交代的事,肯定不是小事,蕭辰也無心在這里和那幾個怪人多待,可是來到破廟門口一看,蕭辰才發現,這場雨竟然還沒有下停,想想時間,應該是下了一整夜了。無奈之下,蕭辰又回到廟內。

這時,那年廟中的輕女子已然站在地面,衣著雖然利落,但卻是動人,而旁人大眼一看,也是會發現,這顯然是以名貴的女裝改裁而來。年輕女子也看到折回來的蕭辰,不由得一笑,問道:“喂,你不是不要本俠女的銀子嗎?又跑回來干什么?”

蕭辰放下木箱,面色有些尷尬道:“俠女小姐,蕭辰說不要就不要,外面大雨,我待會再走。”

年輕女子一聽,也是輕身一跳,來到蕭辰身邊,看著蕭辰,“這樣哦…..那本俠女問你,你是哪里人,要去哪兒?”

“回女俠,你知道也沒用,我雨一停就走。”蕭辰這才看到這個自稱俠女的黑衣女子,年紀輕輕,衣著不凡,果然是一副大家小姐的樣子。

女子一聽,不禁一陣差異,看著蕭辰,微微皺眉道:“你....還從未有人和本俠女這么說話,臭小子,你是不是看本俠女不順眼吶?說!”

蕭辰一聽,卻是發現這個女子很有意思,遂答道:“剛聽到俠女小姐有菩薩心腸,心有窮苦百姓,我佩服還來不及。”

女子聞言,雙手抱胸,瞥了蕭辰一眼,嗔道:“哼!看你這要武功沒武功,要技法沒技法,要銀子也沒銀子,你是真佩服還是假佩服阿?”

蕭辰一聽,卻是一陣好奇,這武功自己倒是知道,可這技法又是個什么玩意?蕭辰看了看面前的少女,應付道:“真佩服”

女子一看蕭辰對自己愛理不理的樣子,也是心氣大生,怒道:“你!你個什么都沒有的臭小子!本俠女和你說話你還愛理不理的……不識抬舉,真氣人你!”

蕭辰看了看這女俠發飆,倒也十分可人,但蕭辰依然沒有理會,一旁的阿福見狀,怒眼瞪著蕭辰,臉上好似已經寫出了‘你小子很欠揍’的字來。

“哎……”過了半晌,女子又瞥了瞥蕭辰,突然開口道:“阿福,算了。”

女子又仔細地打量了蕭辰一番,心里略微有點奇怪,問道:“什么都沒有的家伙,你叫什么名字?”

蕭辰一聽,這‘女俠’語氣突然緩和,心想自己再不支個聲也是不好,于是對女子道:“叫我蕭辰就好了。”

“蕭辰…”女子嘴中微念,道:“名字還挺中聽,就是太不懂事!竟然不要本女俠的銀子,這都是本俠女冒著很大風險弄來的!現在站在你面前的,就是江湖上人人皆知的俠女阿藍,本俠女從蘇州一路北上,又從幽州來到長安,救濟過無數窮苦百姓……”

這個自稱俠女阿藍的大小姐慢慢踱步,然后一臉得意地看著蕭辰,問道:“什么都沒有的家伙,你現在知道本俠女的身份,還服氣不服氣?”

“沒聽說過,也不服氣。”大小姐就是大小姐,這說話的口氣就不像女俠,蕭辰心想著。

女子沖蕭辰夸張地比劃了一下,吃驚道:“…你長這么大,竟然沒聽過俠女阿藍的名號?”

蕭辰依然搖了搖頭,隨即無奈道:“大小姐,我看,你還是和這位大哥一起回去吧,俠女可不是你這樣的……”

而一旁的阿福聽后,卻是悄悄給蕭辰豎了個拇指,在阿福這幾個下人心里,能把小姐帶回蘇州,那可是日思夜想的事啊。

年輕女子聞言,臉色當即一變,隨后轉頭看著阿福,“阿福,我問你,我就一點江湖風范都沒有嘛?”

阿福聞言,也是一陣語塞,吞吞吐吐地說道:“……小姐,這個……這個……您肯定是俠女…不過您還是跟我們一起回蘇州比較好,夕老爺可是十分想念小姐你啊。”

女子看了看阿福,轉頭又看看這個蕭辰事不關己的表情,胸口一陣劇烈的起伏,只見女子身形一動,瞬間就來到了蕭辰面前,女子嘴角微動,眨眼之間,一根長長的黑色繩索就這般憑空出現,女子抓住繩索一端,微微一抖,一旁的蕭辰就這般被綁的嚴嚴實實,女子重重地哼了一聲,雙手靈巧一動,隨后,蕭辰就被倒吊在破廟的橫梁之下。

而這一切都發生在瞬間,以至于蕭辰已經被吊著還未反應過來,一時間腦子盡是空白,這.......這女子是人嗎?妖法啊!

之后,這這女子更是怒氣重重,冷聲道:“誰說我不是俠女!誰再說我不是俠女!就和這混蛋一個下場,討厭!真討厭~太討厭了!”

阿福見小姐又發脾氣,無奈也是欲言又止。

女子越想越甚,隨即一轉身,走到蕭辰面前,竟是一臉委屈地嗔道:“蕭辰!你個臭小子,本俠女,送你銀子,你還不要!你不要就算了,你還不服氣!哼!你個什么都沒有的…臭!!!”

“啊!”

可話還沒說完,就見女子猛地捂住小嘴,眼神也是異常詫異地看著蕭辰,一句話也不說,就這么站著,而蕭辰和一旁的阿福等人見狀都是一陣納悶,這大小姐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女子此時的臉色也是微微變了變,正準備說話時,頓覺舌頭又是一疼,無奈又迅速用手捂住嘴巴。

蕭辰見這大小姐奇怪的舉動,這才明白過來,心里也不禁一陣好笑,活該,應該咬著舌頭了,難道真是惡有惡報?就在蕭辰有些無奈的時候,女子又狠狠瞪了蕭辰一眼,隨即輕身一躍,坐在橫梁上沒了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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