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拉偷偷借給我一支手電筒，還拿來幾本書，我都藏在了稻草下面。現(xiàn)在，我已能自如地用猿語說話和看書了。每天晚上，我都花好幾個小時研究“猿類文明”。起初，諾娃還表示抗議，齜牙咧嘴地在一本書上嗅，好像在嗅一個危險的死敵。而我只要用手電的光束瞄準(zhǔn)她，她便哼哼唧唧地縮到籠中一角打哆嗦去了。憑借著手電，我成為家中絕對的主宰，無需滔滔雄辯，就能讓她乖乖聽話。我覺得，她把我看成了一個可怕的人；種種跡象表明，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