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浩宇歸來
- 雙魚玉佩之謎
- 天河拓荒者
- 3289字
- 2020-11-18 17:44:01
不知道為什么,這十年來,有一個夢,會經常出現(xiàn),里面的時間、地點、人物,發(fā)生的事情,都一樣,從來不改變,包括里面那年輕的女子。我一直想知道:她究竟是誰?為什么我會做這個夢?為什么會重復這么多次,而且每次都一樣?終于有一天,我知道了這個夢的真相。
那天早上,我又做了這個夢,當它像往常一樣結束時,手機響了。打電話的是我的老同學,唐韻依。為了不吵醒旁邊的妻子和隔壁的女兒,我躡手躡腳的走進了廚房,輕輕的把門關上。
“喂。”我接通了電話。
“浩宇?”唐韻依在電話里面問道。
“我不是浩宇,我是肖遙!”我說。
“哦,對不起。”唐韻依的語氣略顯尷尬。
“怎么了,唐韻依?有什么事嗎?”我問。
“你還記得浩宇嗎?”唐韻依說。
“記得?怎么可能不記得,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讀研的時候我生病,多虧了他和浩川,我才撿回了一條命。”我說道。浩川和浩宇是雙胞胎兄弟,一起上學的時候,和我住在一個宿舍,有一天我突然暈倒,是浩宇把我送進的醫(yī)院,還幫我墊付了醫(yī)療費,化療的時候,他也經常照顧我,給我打氣。
唐韻依沉默了一會兒,說:“他該回來了。你先來一趟學校吧,抓緊時間。”
“怎么,要來一場說走就走的聚會?”我笑著說道。自從結婚生子之后,這種即興的聚會再也沒有過了,三個人以上的聚會,相互之間約一約時間,就要排到個把月之后了,然后,就不疾而終了。
“你盡快來趟學校吧。這邊有些事情缺了你不行。”唐韻依的語氣像往常一樣冷漠。
我嗯了一聲,彼此道別后掛了電話。從廚房里面出來,換了身衣裳,并沒有叫醒妻子,留了張紙條就出門了,就怕她醒過來我就走不了了,一切責備和埋怨就等我回來之后一起承受吧。
我驅車數(shù)十公里到了學校門口,唐韻依已經在天橋下等我了,彼此打了招呼后,我問道:
“浩宇呢?”
還沒等唐韻依回答,她身后不遠處的車里鉆出來了個熟悉的身影,健壯的體魄堪比一頭公牛。他徑直走了過來,狠狠的打了我肩膀一掌,接著傳來了熟悉的聲音:“肖遙!你也來了!”
“錢滿盈!”我看著那熟悉的身影說:“你這混球怎么也來了?十年不見還是這么渾的惡貫滿盈啊!看見老同學就這么打招呼?打得疼死了!”
“活該!”他說著又出手要打,我躲開了。彼此寒暄幾句之后,我接著問:
“浩宇呢?”
唐韻依滿臉嘲諷的樣子走了過來,說:“一會兒你的老情人兒欣雨要來!先等會兒她,她來了我們再說浩宇的事。”
我搜索了整個腦海也不記得有欣雨這個人,但又不好意思說,只好傻傻的笑了笑。
錢滿盈同樣滿臉疑惑的看著唐韻依,說:“欣雨?你把她也叫來了!怎么和他解釋?”
“不用解釋,東西已經到手了,所有事他慢慢都會記起來的”唐韻依看著我說。
“什么東西?這么神奇!難道你們拿到了霍格華茲魔法學校里的記憶盆?”我說。
“霍格華茲?優(yōu)質”唐韻依白了我一眼。
我尷尬的移開了視線,漫無目的的向四周看看。意外的發(fā)現(xiàn)路上的行人都在看著同一個位置。有個老爺爺一邊看還一邊搖頭,嘴里嘟囔著什么;另外一個陪著姑娘散步的小伙子眼神更為奇怪,看看自己的女朋友,又看看那個方向,那種進退的兩難的眼神,顯示著他內心的矛盾:如果他看那個方向就感覺對不起身邊的戀人,但不看又覺得對不起自己。
我順著他們的目光望去,原來是一位穿著時髦的年輕女孩,正向我們走來。她魔鬼般的身材,婀娜多姿的步態(tài),嬌媚的面孔,足以魅惑任何男性的心魂,也足以讓任何女性驚嘆不已。
而當我看到她第一眼,就驚訝的目瞪口呆,因為,她就是我經常夢到的女孩!我心中暗想:難道,這又是夢?它終于出續(xù)集了?
“她就是路欣雨。”唐韻依在旁邊介紹道。
但是我完全沉浸于自己的思索中,根本沒聽見她的話,也根本不會意識到,這美麗的女子竟然就是唐韻依所說的那個“老情人”。
她越走越近,最后停到了我的面前,微笑著伸出她的白皙修長的手,輕輕的把我垂下的下巴托了上去,說:
“是哪不舒服嗎?下巴都快脫臼了?”
“沒有,沒有,只是沒見過這么漂亮的美女。”我說
“幾年不見,嘴變甜了。”美女說。
“我們之前認識?”我說出來就覺得后悔了。
“就知道看美女,把我說的話當耳旁風了?”唐韻依一邊戳著我的頭一邊說。
“真的不記得了嗎?”美女說。
“不記得。”沒想到一看見美女,我就不會說謊話了。
“沒事,早晚會記起來的。”路欣雨看了一眼他們倆,接著說,“走吧,去行政樓前的三峽石下抓沙子去!”
抓沙子?今天究竟是干什么來了?陪你們抓沙子玩過家家?抓沙子這種事情還缺了我干不成?一大堆疑問團在心里,讓我摸索不透。想問問他們時,卻已經走遠了。
行政樓前的景觀石是在2012年的時候,也就是我們學校六十年校慶時安置上去的,兩米左右高,黑色的,上面寫了一個潦草的字,有人說是“楚”,也有人說是“夢”,也沒人去深究它到底是什么字,因為學生們考慮的更多的,是這塊石頭后面的花園里,隱蔽的座位還多不多。尤其是處在熱戀期的少男少女們,每次看見這塊石頭,腦子里都會閃現(xiàn)出這個問題。
到了之后。他們三個人刨開了景觀石下的假樹皮和細小石子,又把下面的土輕輕的抹到一邊,我驚訝的看到,那塊三峽石下面竟然隱藏著平滑如鏡的銀色金屬板,而這板子下面,也不知道隱藏著什么秘密?
唐韻依在板子上找到了一個縫隙,撬開了一小口,里面露出了細細的白沙。她抓起了一把,看著它從指間慢慢的流下。問我說:“你知道下面為什么是石英砂嗎?”
我看到這神奇的金屬板下竟然只藏著這些普普通通的沙子,心里正在納悶,又被這么一問我更是覺得莫名其妙,就心不在焉的回答說:“又不是我放進來的,我怎么知道?”
“這是欣雨和雙魚玉佩在這里留下來的唯一紀念。”
我看了看那位美女,開玩笑地說:“原來是你倒進來的。沒看出來,你這孩子真有童趣,閑著沒事還往這這里面倒沙子留紀念玩!對了,雙魚玉佩是什么?”
路欣雨沒理我,唐韻依卻白了我一眼,生氣的說:“你不知道情況能不能閉嘴!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她往一個塑料袋里裝了點兒沙子,接著又說,“錯了,你一說話我就覺得你還不如是個啞巴!”
我被這句話噎得夠嗆,悻悻地看著她裝沙子,一句話也不再說了。
他們裝滿一塑料袋沙子后,就往學校的招待所走了。
進到房間里,路欣雨從包里拿出了一個雕刻精美的白色石盆,放到了桌子上,我一下子被這個石盆上雕刻精美的圖案深深的吸引了,上面雕的好像是一種藤蔓植物,里面還隱藏著兩枚張著嘴的龍頭,它們側著臉在盆里各占一方,嘴巴順時針朝著一個方向。那雕刻栩栩如生,好像只要有一陣微風吹過,那藤蔓就會發(fā)出嘩嘩的響聲,里面的龍也會躍然而起。
隨后,路欣雨又把袋子里的白沙全部倒進了石盆里。沙子相互撞擊,嘩嘩直響。當沙子裝滿到一定的位置,那兩枚龍頭的眼睛突然同時變成了黑色,爍爍發(fā)光,好像還死死的盯著我,就像男人們盯著路欣雨一樣,當然,眼神不一樣。
突然,它們的嘴里又咕咕的噴出了水。而石盆內部雕刻的藤蔓,一遇水就從白色變成了綠色,這綠色又順著藤蔓的方向上伸展,從主干的擴散到細枝,又從細枝擴散到了葉子上,隨著水面的慢慢上升,變綠的藤蔓也越來越多。
真不知道這石頭是什么材料制作的,竟然能演繹出如此的畫面,宛如生命之神慢慢的借助龍嘴中的圣水,把生命賦予了石盆里那本已栩栩如生的藤蔓,讓它單調的輪廓又有了綠色的生機。
然而更讓人想不到的是,石盆內壁顏色的變化卻只是個開始,后面還有更加精彩的。在所有白沙隨著水流擴散開來的時候,它們猛然一聚,竟然從散亂的狀態(tài)迅速地聚成了兩條白龍,在石盆中沿著水流的方向游動著。
隨后,水面漸漸的漫過盆壁上的龍頭,然后繼續(xù)慢慢上升。
水里面的沙子也慢慢的越聚越緊。我忍不住伸出手,伸進水里想看看究竟是什么原因讓這些沙子變成了這樣栩栩如生的兩條龍。但是我的手指一接觸水面,那兩條龍竟然揚起了頭,張開了嘴,同時向我的手指入水的地方游來。我嚇得猛地縮回了手來,那兩只淘氣的小龍又搖頭擺尾的回到了原來的位置,繼續(xù)繞著石盆中心暢快的游曳了。
慢慢的,水面到達了盆口,但是卻沒有水溢出來。原來這石盆的邊緣有一圈裂隙,溢出的水都從這個裂隙中流走了,但是流到哪里,我卻看不到。
“這東西是從哪弄來的?”我問路欣雨。
“這是浩川找到的,說是通過它能幫我們找到雙魚玉佩。”路欣雨說。
“那浩川他人呢?和浩宇在一起?”我問。
“沒有。難道?難道你不知道浩川進監(jiān)獄的事情嗎?”路欣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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