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吃醋
- 棄妃當(dāng)寵
- 竹子幽
- 2597字
- 2020-11-17 13:24:59
第16章、吃醋
“聽說你接受了王爺”,
“為什么消失了一個月”本來罄怡不想問的,然而卻忍不住。“一些瑣事”,
“呵呵!”罄怡譏諷的笑了笑“解決完了”,
“王爺對你很好”,罄怡自是知道他特意岔開話題也不再多問“是,最起碼現(xiàn)在他對我很好”,
“不要愛上他”,“為什么”,
“你是向往自由的人,愛上他你永遠(yuǎn)都不會有自由”,
是啊!愛上皇室之人又怎么會有自由而言,不過罄怡還是笑說道“感情的事是最沒法道明的”,
“是啊,就像我第一眼見你,不知為什么會有種熟悉的感覺,想用一生來保護(hù)”,罄怡不再言語,對于眼前絕色的人物,心里有一處角落在痛,那畢竟是自己第一份感情,雖然它如曇花一現(xiàn)。“我還可以你叫怡兒嗎”,
“為什么不可以,名字只是個代號而已,就像我依舊你叫塵一樣”,
“想聽曲子嗎”,“想”罄怡坐到藤蔓上,逍遙塵拿起那白玉長笛,慢慢吹起。
“塵,我要為你的曲而舞”猛然間除去外衫忘情而舞動,逍遙塵震驚的看向在舞動的罄怡,自然、唯美跟他的曲子是那么的一致,彷如靈魂一般。而罄怡不斷的舞動著,是那么的輕松、舒心、痛快。曲聲聽舞步止,微微細(xì)汗罄怡也不理睬歡呼道“塵,謝謝你的曲”,
逍遙塵瞬間恍惚隨后一絲黯然不過又很快釋然“同樣謝謝你舞”,
“這曲子叫什么”,“隨心而做,還無名呢”,
“悲而不傷,傷而不泣,起伏纏綿,剛似易柔。就叫‘?dāng)嗬p’吧”,
“好,就叫‘?dāng)嗬p’,而你的舞則叫‘悲風(fēng)’如何”,“正合我意”,“這是我的舞”逍遙塵突然說道,
“呵呵!好,只屬于你的舞”罄怡自是明白。
“我的笛也只屬于你”逍遙塵沒有想到罄怡那么爽快的答應(yīng),欣喜不言而喻。
“王爺還沒有回來嗎”罄怡剛剛一舞,又找到像逍遙塵那么難得的知己,心情瞬間好的不得了。
“回主子娘,王爺已經(jīng)回來了,在書房呢?”暖春邊為罄怡拿毛巾邊說道,“一會兒把蓮兒叫來”,
“奴婢這就吩咐下去”,“春兒、夏兒你們也不用忙了,陪我去廚房吧”罄怡喝了一口后夏遞給的茶水,就向外走去。
“主子您到廚房干什么”暖春好奇的問道,
“當(dāng)然是做好吃的”,“沒想到主子還會廚藝,主子真是無所不能”后夏一臉崇拜的說道,“嘿嘿,我只會吃的”,“那主子去廚房干什么”,“雖然我不會做別的,但是一樣還是會做的,今兒‘夜闌閣’所有人的晚膳,我都包了,一會兒把你家王爺也叫來,別老在書房呆著”。
書房里已經(jīng)慘不忍睹,門外的清秋小聲的問道“主子這又是怎么了”,霄云不答但臉色也好不到哪兒去。
“你到是說話啊”清秋焦急道,
“如何才能把主子娘的光彩遮掩住”一句不知所云的話,卻讓清秋在一旁干著急。
書房內(nèi),端木決已經(jīng)精疲力竭可是雙手依舊青筋暴突,一回想起剛才的一幕,端木決就氣的發(fā)抖,那傾城之舞自己震撼、驚嘆,可當(dāng)知道這傾城之舞只為一人舞動的時候,端木決就嫉妒的發(fā)狂,只是短短的一會兒,她的怡兒就笑了無數(shù)聲,那自然、那羞澀、那悄然所有的表情都不曾對自己變現(xiàn)過,如今卻對一個陌生的人如此,他豈能不憤恨,而讓他最憤恨的是,自己既然沒有勇氣出去阻止這一切,這讓他懊惱,痛恨。
“主子”清秋在門外小聲的叫喚,清秋看房內(nèi)沒有聲音,不由暗自擔(dān)心,“爺這是怎么了”后夏同樣擔(dān)心道,“不知怎么了,主子一回來就發(fā)脾氣”,
“要不我去把主子請來吧”,“也只能如此了”,就當(dāng)后夏去請罄怡時,房門開了,端木決黑著臉問道“什么事”,后夏看面色不善的端木決小心翼翼的說道“主子讓爺去主院里”,
“去主院做什么”,“主子說,今兒所有人的晚飯,主子全包了”,
“放肆”端木決一聲怒吼,嚇得所有人都跪地。
“既然要王妃下廚,要你們這些奴才有什么用處,廚房之地是王妃該去的嗎?誰給你們的狗膽,既然讓王妃做這種粗活”要換做平時端木決一定不會有如此怒火,
“是我給他們的狗膽怎么了”罄怡一步步走來,也不看還在生氣動怒的端木決,而是走到后夏身邊“起來”,后夏怎敢在端木決暴怒之下起來,
“是奴婢驚擾了王爺,奴婢甘愿領(lǐng)罪”聰明的后夏把所有的罪責(zé)都往自己身上推。
“你要是不想去我的‘夜闌小筑’就直說,不用發(fā)那么大的火”罄怡有些不高興道(自從罄怡住進(jìn)‘夜闌閣’就把‘夜闌閣’后面的整座院子及周邊的一些景色改名‘夜闌小筑’),
“我不是這個意思”端木決不知怎么的,只要見到罄怡所有的火氣都消失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
“好了,不是要去‘夜闌小筑’嗎?現(xiàn)在就走吧”端木決輕輕摟住罄怡的腰,一到‘夜闌小筑’端木決被眼前的忙碌不失輕松的紛紛吸引了,
“這就是你要準(zhǔn)備的晚膳”,“是啊,你看這樣多好”罄怡拿起一個烤好的肉串遞給端木決,“這能吃嗎”端木決狐疑的看著罄怡,罄怡丹鳳眼一瞪,端木決想也不想就往嘴里送,罄怡緊緊的盯著端木決,像是端木決要是敢說不好吃,就會大難臨頭似地,端木決再次品嘗了一下,
“到底怎么樣,你說話啊”不光是罄怡,其余人也放下了手里的食物,紛紛的看著端木決。
“嗯,不錯,人間美味也”,“嘿嘿!我就知道好吃,大家快吃,別客氣”罄怡開始招呼其余的人。
“咳咳!既然王妃恩賜的,你們就用吧”,“謝王爺恩典,謝王妃恩典”眾人恭敬的行完禮才開始各自烤起美食來,
“吃頓飯,都能讓你弄成這么嚴(yán)肅,我真是服了你了”罄怡有些不滿道,
“這里畢竟是王府,不可以太過隨意”,
“大家在一起開心不就好了嗎?又沒讓他們干別的”,
“主仆有別,即使你善良、體恤他們,但還是不可太過”端木決有時對罄怡的做法也不是很贊同,
“我不想在跟你說了,咱們沒有共同語言”罄怡不經(jīng)意的一句話,立刻讓端木決想起下午的一幕,臉色立刻黑了起來“那你告訴我,你跟誰有共同語言,還是你跟本就不想跟我有共同語言”,
“你今兒是怎么了,吃錯藥了吧”罄怡也黑下臉來,
“你,你大膽”端木決被罄怡的態(tài)度弄的很生氣,
“是,我大膽,饒了王爺?shù)男那椋∨蝇F(xiàn)在就告退”說完罄怡轉(zhuǎn)身就立刻,罄怡一走,院子立刻寂靜的無比,所有人都默默消失,同時心里埋怨:王爺這是抽的哪兒門子瘋,既然把那么好的王妃都?xì)獬赡菢印?
書房里端木決疲憊的問給自己斟茶的清秋、寒冬“你們也認(rèn)為我無理取鬧”,“奴婢不敢”,“恕你們無罪”,
“恕奴婢斗膽,主子心中有什么不滿,大可對主子娘說出,主子娘是個固執(zhí)的主兒,更不會討好別人,要主子也硬著來,還不如放主子娘離開,畢竟王府不適合像主子娘這樣的人居住”寒冬說完這番話立刻跪地,果然端木決臉色又黑了幾分“你認(rèn)為本王會讓怡兒離開”,
“那就請主子對主子娘多幾分信任,主子娘太過耀眼,主子您輕不得更重不得”,“好了你們下去吧!”端木決重重的嘆了口氣“怡兒我該拿你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