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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苦其心志下

第二日一早,黑衣老者起床洗漱,遂聽見外面有聲響,便出屋察看。卻是那小男孩在給菜田澆水。再細觀之,見他是用洗臉用的木盆盛水,倒也省去來回取水奔走。端至菜地,再用木瓢澆水,而且所澆水之量也與自己所囑分毫不差,不禁莞爾,心道:"此子倒也勤勉聰慧!"旋即回屋準備吃食。

不一會兒,飯萊香氣傳出,黑衣老者喚之:"小娃兒,過來吃早飯,吃完再做!"小男孩滿頭大汗跑了過來說道:"老伯,您先吃,再有一會就澆完了。"黑衣老者笑道:"不急,慢工出細活,吃飽了才有力氣干活。"小男孩聞言放下手中的木盆,坐與飯桌之前道:"老伯您先吃。"黑衣老者聞言心中欣慰道:"不必拘禮,想必你忙了一早晨,早就餓了,快吃吧!"見小男孩仍不動筷,黑衣老者見此才端碗挾菜食之。小男孩見狀這才扒碗開吃,狼吞虎咽起來!黑衣老者見他吃像,笑道:"慢點,別噎著"不時挾些臘肉,放置小男孩碗中,臉上露出一絲慈愛之意。

只見小男孩吃完后立于一旁,且待黑衣老者吃完后、立刻手腳麻利地拾弄好碗碟,拿木盆裝好,到水池邊取水清冼。

此刻黑衣老者卻從石屋中取出幾本書籍,坐于那石桌邊看起書來,小男孩洗好碗筷,又去給果樹澆水。吃過午飯后也不休息,取來掃把,術盆、抺布打掃起三間石屋的衛生清潔。

如此這般一直忙至晚飯前。在此其間,黑衣老者一直坐在石桌前閱讀書籍,且由那小男孩忙里忙外,也不出聲。只用目光掃視幾次,嘴角似乎偶爾露出一絲笑意。且待晚飯吃完,小男孩收拾完畢之后,黑衣老者才行入他所居石屋內。

小男孩見黑衣老者已回屋休息,才拖著疲憊的身軀,進屋爬上石床,只感覺全身酸楚、疲累不已,眼皮沉重,睡意襲來。這時只見黑衣老者卻拿了個鮮紅的果子進來,遞給床上的小男孩,道:"吃了它,再睡覺。"

小男孩眼都快睜不開了,道:"謝謝老伯,我不餓,只是困得不行,您老吃吧。"黑衣老者拍醒小男孩,道:"吃了它再睡,才睡得香!"小男孩不敢忤逆黑衣老者的話,接過果子,半瞇著眼睛,三五兩口將果子嚼入腹中,口中喃喃道:"老伯您也快去休息吧。"隨即倒于床上呼呼睡去。黑衣老者幫小男孩蓋好被子,出屋而去。迷迷糊糊之中,小男孩似乎覺得腹中升起一股暖暖之意,身軀頓時舒泰不已,不多時便進入夢鄉。

第二天一大早,小男孩醒來,覺得神清氣爽,昨日那勞累之感皆無。小男孩忙洗漱一番,又開始了一天的工作。如此周而復始,卻是三個月過去了。日日皆是小男孩從早做到晚,黑衣老者除了每日看書,負責一日三餐。也不做其它,且三月過去后,三餐都叫那小男孩做,自己只管每日看書。只是每晚睡前必叫小男孩吃一個紅色果子。

不知不覺半年時間已過。小男孩長高了一解,且身體壯實,干活速度比初時快了很多,干活多亦不覺得勞累。幾乎午飯后就能干完所有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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