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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初吻

焉歌走進房間,放下行囊。房間只有一張床鋪和一張草席,很顯然草席是給書童睡的。焉歌走到床鋪旁鋪好床蓋,紫千剛想她竟是如此無禮之人,要睡在床鋪上。

不想卻聽焉歌說道:“鋪蓋弄好了,紫千姑娘過來睡吧!”

瞬時感到一種羞愧襲向心頭,紫千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看焉歌,“還是你睡,我睡草席。”

“不用,我從小睡在柴房已經習慣了,嘿嘿。。”焉歌拉起她走到床邊按她坐下說道:“看你細皮嫩肉的,肯定沒吃過苦,你是主我是仆,怎可讓你睡草席,再說了,魏語要是知道我讓你睡草席肯定會殺了我。”

“是嗎?”他會舍得殺了她不讓自己受委屈嗎?魏語,你永遠都不會這樣做的對不對?

焉歌一覺睡到傍晚,四周望去紫千已不在房內。走出房門就看到一道玄白色背影。

魏語轉過身來,溫柔說道:“我們去操場坐坐怎么樣?”

焉歌抬頭看天,天空中有點點星光,走到魏語面前斟酌一番說道:“我可以陪你去,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

“你要給我說說紫千姑娘,你們之間肯定有很多故事。”

魏語聽她說完,轉身欲走,“我還是一個人去吧!”

“你……好,我不問了還不行。”焉歌拉住他,只好妥協。

遠處,紫千從涼亭里轉出,看著他們離去背影,淚水一滴滴落下。“公子,你為何不跟我回去?為了你我背棄父親,跋山涉水來找你,你為何不多看我一眼?為何要違背皇命?娶我真的就那么難嗎?”

焉歌躺在操場的草地上仰望天空,“公子,你說真的有神仙嗎?”

魏語坐在一旁把玩著手中的玉笛回道:“如果有你會怎樣?”

“我?我想見一見他。”

“為什么?”

“如果見到他,我要他把晴春還給我。”焉歌看著滿天星辰回答道。魏語低頭看她沒有做聲。良久,焉歌也沒有開口。夜晚秋風吹來,讓這個世界更多了幾分悲涼。

“在我四歲的時候,父親就把我扔在荒山里,他說會有人救我。我等了很久,都沒有人來。后來,我用了三天的時間走遍了整座山,那里荒無人煙。我生存了下來,因為我在一處山洞里遇到一位老人,白發蒼蒼,他看著一身狼狽的我,走過來給我一塊餅,他收我為徒,把天下最厲害的殺人武器‘殤思’傳授給我。他問我第一個想殺的人是誰,我回答說是我的父親。”

魏語躺在地上靜靜地講述著他的故事,那么的淡然,像是在陳述一件事情。

臉上有淚水滑過,焉歌一手緊緊抓著自己的衣裙,努力不上自己哭出聲來,原來他們是一樣的人,原來那曲‘殤思’透露的是他們自己的心聲。

忽然,魏語翻身壓向焉歌,讓焉歌不能動彈。“你要做什么?”她努力推開魏語。

“不要說話。”他啞著嗓子說道:“知道嗎?每次見到你我的心肌就會發作,看到你為晴春痛苦的樣子,我想殺人,我想殺掉世界上每一個人。”

“你……我,我……”焉歌聽了他的話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沒想到魏語竟是如此嗜血之人,“我只是一個柴房的丫頭,無父無母,從小到大,我沒穿過一件漂亮的衣服,沒吃過一頓豐盛的大餐,我什么都不會做,我連武功也不會,我……唔…”

不等焉歌說完就感覺被人堵住了嘴巴,是魏語,他吻了自己。焉歌瞪大眼珠不停撕打緊抱自己的魏語,他是瘋了嗎?

“這是還給你打我的那一巴掌。”魏語離開焉歌的嘴巴輕輕說道。

不想這家伙還要記仇,焉歌舉起手掌正要打他,卻被魏語一把嵌住,看著她瞪大雙眼,泛紅的臉蛋,有種感覺襲向心頭,就連犯病的心肌也不覺疼痛。焉歌甩開他的手,站起身急忙跑開。

焉歌慌忙跑進房間,關上門房門。紫千正坐在椅子上正看著書卷,看見一臉狼狽的焉歌問道:“姑娘這是去了哪里?怎會如此狼狽?”

“我……我……”焉歌支支吾吾不知怎么解釋,“我去騎馬,對,騎馬。”

“騎馬?”紫千一臉懷疑。

“嘿嘿……是騎馬,我看月色那么好,所以去騎馬。”從小到大從未撒過謊的焉歌找了一個讓人聽了會吐血的理由。

次日,一大早焉歌就被吵醒,紫千不在房內。走出房間,已經艷陽高照,看來自己還是沒有改掉偷睡懶覺的壞習慣。庭院里一群學子正圍著兩人絮絮叨叨地說著什么。焉歌擠進人群,瞬間如同五雷轟頂。

“青公子?堂公子?你們怎么在這里?”看到青倔堂徹焉歌上前驚訝地問道。

“你……”焉歌看到一身書童裝扮的焉歌不禁感到奇怪,那日義父急忙讓他離開趕往凱南,說是劉海的案子也不必再查,朝中有大事需要商議,所以急忙趕回王府,連聲道別也沒得跟她說,而此時不想會在這里遇到她。

學塾堂從不收留女子,看她這副打扮定有因為,隨后斟酌一番說道:“哦,原來是小歌子,你小子怎么在這里?”說罷青倔一條手臂搭在焉歌的肩上,滿是熱情地說道:“小歌子你可不知哥哥有多想你。”

“這……哈哈……想,想。”焉歌不想青倔竟有此舉,尷尬地縮了縮脖子。

堂徹站在一旁看到一臉古怪的焉歌,低聲笑了笑,行至面前輕輕說道:“小歌老弟近來可好?”焉歌看向堂徹,依然的俊美優雅,氣度非凡。

“堂公子好。”焉歌微微笑道。

“各位都散了吧!改日在下再與你們細細講解南宮之事。”青倔面對圍觀的學子大聲喊道,“今日在下要重溫故友,多有得罪。”說罷青倔拉著焉歌大步離去,堂徹緊跟其后。

待到一處涼亭,青倔松開一路都在緊握的小手。坐在石凳上看著滿臉不安的焉歌質問道:“說,見到本公子你為何還擺著一張臭臉?”

“我……青公子,對不起!”看著眼前這位清秀脫俗的白衣公子焉歌真不知如何開口。聽道此話青倔看了堂徹一眼,滿臉不解,隨又走到焉歌面前:“焉歌妹妹,出了何情?晴春呢?”

“公子,對不起。”焉歌驅身跪下,兩行青淚從臉頰滑落,“晴春,被殺了。”

“被殺?”

“被殺?”青倔和堂徹同時驚道。

“焉姑娘不必這樣,你站起來慢慢說,到底怎么回事?”堂徹上前扶起跪在地上低頭垂泣的焉歌。

青倔上前抓住焉歌的手,瞇起雙眼急聲問道:“誰要謀害你?你怎么一人來到這里?”

“我不知道,原本我和晴春二人一路北上,但在路上遇到了魏語公子,后來他讓我們陪他來到凱南,晴春就在來學塾堂的路上被害。”焉歌如實講了她一路上經過的事情。

“果然是他。”聽了這些青倔在心里說道。看向焉歌,一張驕巧的臉蛋上滿是淚水。青倔伸手要為她逝去臉上的淚水,剛觸到她細若凝脂的肌膚,卻不想焉歌敏感的后退兩步,忽然心情感到不爽。低聲吼道:“躲什么躲?哪有一個男子汗哭哭啼啼的。”

“我……”焉歌被他的低吼嚇到,不想他竟如此變化多端。

堂徹見青倔失了分寸,連忙上前說道:“你今天這是怎么了?別把你的臭脾氣撒在焉姑娘身上。”一手拉過焉歌,“你沒事吧?這家伙本就這樣,你別見怪。”

天下間竟有如此溫柔之人,瞬時焉歌又掉了幾行清淚。堂徹看在眼里是心疼,而青倔看在眼里卻是憤怒,他看不慣堂徹對她的態度,更看不慣她看他的眼神。

不知為何頂頂大明的俊才公子竟變的越來越心胸狹窄。整了整衣衫,青倔坐在石凳上斟酌了一番又道:“焉歌別哭了,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貼身丫環了,生生世世照顧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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