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最后的歡笑(2)
- 末世之裂縫游行
- 揭開鍋
- 3101字
- 2020-10-23 19:09:37
姓汪的妹子緊張的說道:“你...你胡說,我什么時候和你有過賭約了,不和你說了我上樓了。” 旁邊的的妹子也幫腔:“對呀對呀什么時候說過。”我們一群人都迷茫的看著這一切,完全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
老大說道:“之前不是說好的,如果這個旅店有大包,我將包你們女生這兩天所有的吃住,而只有雙人間的話,我們便打亂順序抽簽來決定誰和誰在一個屋子嗎。”
“你...你...你胡說,我沒有說這些話,你...血口噴人顛倒是非。”
老大冷哼道:“我早就猜到這個結果了,像你這種出爾反爾的人我見多了,竟做些讓人瞧不起的行為,果然是你們這幾個女生才拉低了所有女生的標準和品格還有正直還有。。詞窮了。”呵呵。”老大擺出的臉及其氣人。
幾個女生被老大說的臉通紅,經過她們商討后汪小姐皺著眉頭說道:“好,女子也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不就是一晚嗎,還有我警告你們男生最好不要有什么過激的行為,這里隨時可以報警。”我們一群人臉紅紅的一起點了頭。暗道“這才是真正的老大, 這種老大簡直可以跟一輩子啊。”
興奮的三表弟一直怏怏要自己制作抽簽,便濕了幾張紙畫著不同的圖案,如果兩個圖案一樣那么便在一個屋,三表弟撕了18張,剩下的那倆是夏侯和李橙,人倆都是情侶了所以就不讓他們蹚這條渾水了。
先是讓女生先抽,抽完我們男生在抽,互相都抽完后,眼神都看向對面的四個女生,這時四個女生互相看了看彼此的紙條,接著高興的抱在了一起,我們怒視的看著三表弟,三表弟急忙說道:“各位哥,這也不能怪我啊,這也是命沒招。”我們一群人像賭博輸了一樣,紙條滿天飛,最后是我和佐文在一屋。
~~~佐文說道:“沒想到我們又在一個屋子里了,和你在一個屋子里我怎么就感覺有點上不來氣,就好像在之前山里一樣,果然這是醫學上所說的陰影。”
我嘆口氣:“你不說還沒事,你這一說我還真有點呼吸困難,你現在趕緊把窗戶打開,演變成密室恐懼癥就遭了。”隨后我和佐文紛紛的睡去了。
我睡的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是誰在碰我胳膊,我嚇一跳猛的睜開眼,竟有一張臉在看我,我差點叫的嚇出聲,得虧我最近心里承受能力變強了,我透著月光看過去是佐文我有點生氣:“干嘛,你瘋啦你,大半夜不睡覺的。嚇人玩。”
佐文把手放在嘴邊擺個虛的手勢,接著他小聲道:“你仔細聽聽見什么東西沒有。”經他這么一說我一聽隔壁確實有“當當當”的聲音,好像是什么物體在碰撞,我說道:“有點動靜就有點動靜被,這么件事你就把我弄醒了,佐文不是我說你,你回去真應該好好看看醫生,我懷疑你精神不正常,好了不說了睡覺了。”我正要倒床上,佐文一伸手把我的后背擎住,也有點生氣小聲的說道:“我沒事閑的把你弄醒啊,你仔細聽往門外聽。”我這一聽才發現門外竟有喘氣聲,這種聲音很嚇人,就像大口吸氣又小聲吐出來的感覺,我這不聽沒事,這一聽冷汗都出來了,在配合隔壁“當當當”的聲音,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佐文小聲道:“怎么辦,出去看看啊,我不敢出去啊...”
我也小聲說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辦,這出去怪嚇人的。”我又想了想:“干脆就別管了,睡覺,睡到早上就好了。反正門鎖住他也進不來,人嚇人嚇死人。”佐文點下頭回到床上繼續睡。
我也閉上了眼睛,睡了一會并沒睡著,我拿起被把頭蓋住,可門外的喘氣聲就像鉆進了我的耳朵里一樣,是又嚇人又鬧心,我一氣把被掀開,從床上坐了起來,看來今天這覺是沒法睡了,而旁邊的佐文睡的和死豬一樣,這把我氣的,大半夜的把我弄醒,自己睡的倒挺香,我不睡,你今天也別想睡。我穿起鞋走到他床旁,搓了他幾下,這貨翻了個身又睡著了,我這氣的,我這回拿手拍他的臉,果然好用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了,佐文說道:“干嘛一高,怎么了?”
我一氣:“就你把我弄醒,聽這門外的喘氣聲,現在搞的我睡不著了,怎么辦。”
“你不是說今天先睡覺明天天亮了再說嗎?”
“我今天不睡你今天也別想安穩睡覺,趕緊陪我起來,我到底要看看站在門外的是誰。”
佐文撓撓頭:“好吧,我先把衣服穿上,有點冷。”穿好后,我們來到門前,聽著喘氣聲越來越近,果真就站在門前,我指了指門眼小聲說道:“來,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樣的。”
“我也不敢看,要不,算了,我也不跟你討價還價,我們猜拳,誰輸了誰看怎么樣。”我點了點頭,最后佐文輸了。
佐文不情愿的把臉湊近了門洞,我用手支住他的眼睛,我怕這貨眼睛閉著和我裝他看見了。 佐文把臉貼近了門眼,忽然佐文猛的向后退了幾步,“我靠,門外站個人。”
我有些害怕道:“這貨是人是鬼,不會是學校那種怪物吧,我怎么一和在一起這種東西就被我碰到。”也可能沒睡好覺我脾氣也上來了:“佐文,你把門打開,我一腳踢門上把他撞飛怎樣。”佐文想了想,走到窗邊把暖壺拿在手里,回到門前做個打棒球的姿勢,我小聲數到:“三,二,一。”佐文門一開,我對著門用盡全力猛的踹了一腳,外面的人死死的被門撞中,同時佐文一個箭步飛了起來,輪起暖壺就照著腦袋砸了過去,門外的人摔倒在地,我知道一定要趁熱打鐵,我也沖出門外劈頭蓋臉的就是踹。
躺在地上的人忽然喊到:“臥槽,別打我了別打我了,殺人啦,救命啊!”我聽這聲音好像是老三,我把旁邊的燈打開,我靠還真是。我和佐文趕緊把他扶了起來,我氣道:“你一天不睡覺,在我門前呼哈呼哈亂喘氣,你是不是有病,活該被打。”
老三也是一怒:“滾蛋,老子睜開眼就被你倆按在地下打,我還以為我要被謀殺了。”
“老三你有夢游癥?我和你在宿舍這么長時間怎么也沒發現。”
“你才有夢游癥。”老三摸摸頭忽然大驚:“我靠,我頭好像出血了,我靠真出血了。”只見老三頭上的血像下雨似得止不住,我和佐文拖著老三打算陪他去醫院包扎,沒走幾步,我發現隔壁的門是開著的,里面傳出“當當當”的響聲,我讓佐文扶著老三,我好奇的走了進去,雖然屋里面很黑,不過我還是能看出那個人是老四,老四坐在床上,頭在不停的撞擊墻,雖然力量不是很大,但看著也是挺疼,旁邊是個空床,但被子已經被掀開了,這個床八層就是老三了,我趕緊拉住老四,可老四卻像個瘋牛,還是想往墻上撞,我怎么拍他他也不醒,無奈之下,我對著老四呼了一巴掌,老四便停止了想繼續撞墻的沖動,呆呆的坐在床上,我又拍著老四的肩膀:“老四,老四,快點醒醒,老四。”
老四揉了揉眼睛瞇著眼睛看我:“一高?這么晚了來我房里干嘛?”說話的同時,老四又摸了摸自己的頭:“我去,我這腦門怎么這么疼呢,越摸越疼,怎么腫了個大包,哎呀哎呀!”
剛才這一切老三也是盡收眼底,佐文說道:“你剛才就和他差不多,你站在我門口哈氣,一哈就是好幾個小時,怪嚇人的,哈的白一高睡不著覺,所以才出現剛才的舉動。”
老三撓撓頭:“我說我嘴里那么干呢,一高把老四也拽出來吧一起上醫院。”
到了醫院,醫生看著我們的造型:“現在的年輕人就知道打架,你看看你們,一個纏著繃帶,一個滿頭是血,一個腦門腫的和壽星似得,怎么后面沒事那個是指揮的啊。趕緊過來吧,現在的年輕人真讓人操心。”醫生說的這番話可把老三氣的夠嗆,醫生看出老三有些生氣了,便沒有在多嘴。
幸虧都是輕傷,沒有什么大礙,老三和老四的頭上也綁起了繃帶,回到旅店后,把老三和老四送回了屋里,我和佐文便回屋睡著了。
第二天清晨,我又被這孫鵬弄醒了,說去湖邊釣魚去,可昨天我太晚睡,眼睛都睜不開,便隨便和孫鵬說說就又睡了過去,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下午4點了,我迷迷糊糊的從床上坐了起來,佐文已經不在這個屋了,我簡單的洗洗漱,走出了旅店,周圍還是一片祥和,周圍的路人不是很多,可能都在娛樂區玩吧,肚子有些餓了,我便去昨天的飯館簡單的吃了口飯,人都去哪了,我依稀想想,好像聽孫鵬說是湖邊釣魚,還是不要去找他們,這地方太大,這要走丟了就麻煩了,我決定還是回旅館吧。剛走到旅館,便看到了昨天和我們在一起的幾個人,手里拿著水桶,肩上拿著魚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