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婷回到家后,呆呆的坐在沙發上,眼睛有些紅腫,顯然是哭過。
——十多分鐘前
“你……”
穆婉婷的有些微喘的問著面前的男人。語氣中有些淡淡的希翼……
“做我的女人!”
夜南弦覺得自己對這個女人的興趣似乎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多,對她他勢在必得。
穆婉婷終于體會到了一下子從天上掉到地上的感覺。
“什么意思?”
穆婉婷不知道自己還抱著什么期待。
“字面意思!”
夜南弦的慵懶的靠在車子的引擎蓋上,眸子淺瞇,就連說話的語氣中也帶了一絲慵懶的意味。
“我賣笑,不買身!”
穆婉婷聲音很是冷淡,聽不出喜怒。
“賣笑我也買,你出個價!”
夜南弦清冷如月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穆婉婷抬頭看向身邊的這個男人,沒有從前的那份熟悉,剩下的只有陌生。
不打算繼續和他扯下去,穆婉婷打開車門上了車,離開了。
之后就出現了現在的這一面,一個人坐在這里發呆。
——————————————
“我說你今天一整天怎么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云相惜用浴巾擦著濕漉漉的短發,看著側躺在床上洋裝睡著的穆婉婷問道。
“沒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了從前的一段往事。”
穆婉婷的聲音從棉被里傳來,聽起來有點模糊。
“喂,你先別睡,我有話要問你!”
云相惜扔掉手中的浴巾,脫鞋爬上床,半跪在床上,用手扯著穆婉婷頭上的棉被。
這個問題憋在心里一天了,她不問出來心里憋的難受。
“什么事?你說,我聽得見!”
穆婉婷把被子又重新蓋回了頭頂,聲音充滿了疲倦。
她現在真的好累,心里好壓抑,她只想一個人靜一靜。
“那我說了——那個你是不是和那個冷面冰山早就認識了?”
云相惜腦中想著早上發生的一幕,看穆婉婷見夜南弦的反應,顯然是早就認識的。
如果她和那個冷面冰山真的認識的話,那么軒軒會不會……
云相惜開始發揮她那無限的想象力。
“不認識!”
穆婉婷稍微頓了頓,然后吐出了這三個字。
從今天起,他不在是她的世界,她要開始新的生活。
至少讓自己讓軒軒都好過一點。
——————————————————
或許是心中沒有了煩惱與牽掛,穆婉婷一整場戲下來表現的都非常好。
昨天幾次都沒有過的,今天一下子就過了。
“好了,去換服裝,準備下一場戲的拍攝。”
韓樊清了清嗓子,大聲喊了一聲。
穆婉婷的這場戲主要是拍的主要是打戲,需要吊威亞。
“婉婷,你可以嗎?”
云相惜有些擔心的問著穆婉婷,不知道怎么的她的心里有些悶悶的,似乎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一樣。
“你放心好了,我能行的!”
穆婉婷給了云相惜一個安心的笑容。
慢慢的穆婉婷的身體離開了地面,懸空在半空中,清風吹起了她的裙帶和發絲,揚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很美,很美。
“加油!”
旁邊飾演男主的史文鼓勵穆婉婷。其實他作為一個男人,也很佩服穆婉婷的勇氣。也不知道這句加油是說給穆婉婷聽還是說給自己聽的。
“嗯!”
慢慢的,兩人的距離被微微拉開,劇本上寫的是這時男主和女主在空中完美的插肩而過。
此時剛好是呈現四十五度角,一聲“放”,兩人的距離瞬間拉進,在給人一種會撞上的感覺。
突然“嘎達”一身,穆婉婷身上的螺絲帽松動,頓時穆婉婷的身體失去了控制,在眾人意識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穆婉婷身體不受控制的撞上了旁邊的假設道具,雖然是假的,但是都是木板做成的,撞上去的后果有多嚴重可想而知,隨后穆婉婷又撞上了飛過來的史文。最終這場假撞變成了真撞。
最終穆婉婷時所有人都圍了過去,查看穆婉婷的傷勢,其中控制威亞的幾個人,更是焦急,這次發生了這種事,責任肯定在他們身上。
“這就是你搶走我東西的下場!”
一個瘦小的身影站在角落的一旁,看著亂成一團的劇組,嘴角揚起了一抹得逞的笑容。 穆婉婷的情況看起來不怎么好,額頭上被撞出了一個包,還有一個小孔,現在正在流血。想是撞到史文時被牙齒磕到了。
“婉婷,你還好嗎?”
云相惜看著傷痕累累的穆婉婷,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我沒事!”
穆婉婷從小到大吃過的苦比這個多多了,這點傷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么。大不了重新來過。
“都流血了,怎么可能沒事!哎~我說你們一個個都怎么搞的,沒有常識的嗎?不知道要事先檢查好道具的嗎?”
云相惜自然而然把這場事故的主要原因怪在了那幾個負責吊威亞的人身上。
“我們事先也檢查過,都確定沒有問題,我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造成這樣的結果。”
一個看起來比較年輕的小伙子委屈的說道,自己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所以在拍攝前都仔細的檢查過了,的確沒有問題。怎么會突然發生這種事他也是摸不到頭腦。
“你以為一句不知道就可以這樣過去嗎?我一定要追究你們的責任!”
云相惜生氣極了,這都些什么人啊?一遇到事情就知道推卸責任!
“這件事的確不關他們幾個的事,是有人故意為之的。”
韓樊拿著劇本不急不緩的走了過來。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云相惜沒有想到事情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復雜。
“我的意思是說,如果有人故意要害穆婉婷,他們這些人也防范不了。你去看監控吧!”
云相惜來到監控室看著監控視頻,果真這件事故不是巧合而是有人故意做的。
視頻中清晰的出現了一個人的身影,鬼鬼祟祟的,監控器清楚的拍下了他的每個行為,果然今天的這件事是他做的。
一看他就是有備而來,戴著一個鴨舌帽,帽沿壓的很低,還戴了一個口罩,整張臉幾乎只露出了兩只眼睛,根本不知道他長相,只不過根據這個人的身型來判斷,基本可以肯定他是一個女人。
站在云相惜身后的韓樊一只手摸著下巴,眉頭深鎖,像是在思考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