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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日后我來守著你

  • 小神脈承鳳尾
  • 壹壹二十四
  • 6147字
  • 2020-12-24 13:51:15

“晴笙!”

就在兩人相互對視期間,陳笑那一側的馬路邊突然有人扯著嗓子吼著她的名字。

清澈的嗓音下掩蓋不住的是因見到晴笙而激動地略微顫抖的愉悅。

晴笙將注視的目光從陳笑身上挪到了聲源處。

看到呼喊自己名字的那個人時,晴笙不禁眸光閃爍著。

是啊......多么清澈的男孩子,從高一初見他時,她便喜歡上他了。

“林微銘......”晴笙喃說著,語氣中略帶有點不可思議。

這個人,是自己美好的初戀,也是自己可怕的噩夢。

從18歲生日那一夜開始,晴笙不知怎的,竟沒有像之前那般崇拜和喜歡這個男孩子了。

明知被陳笑推下水與他無關,但就是再也提不起興趣去面對這個人了。

可能......是因為“死”過一回吧。

又可能......是因為,曾經那么相信友誼情深義厚的她,被好友背叛,因為他。

而這個男孩子,從自己出事到現在,才剛剛出現而已。

“嗨....微銘,好巧啊。”

見著本是站在馬路對面的林微銘說著便向自己跑了過來,一轉眼就站到了自己面前前,著猝不及防的讓晴笙不得不開口打個招呼以示禮貌。

“晴笙,好久不見啊,我走的這一個多月,你有沒有想我?”

本是與眼前這個活潑開朗的男孩子關系處的可以桃園結義了,沒想到那一夜經歷后,竟是對眼前這個好友再也無法以普通朋友的身份接受他這般與自己開玩笑了。

“我......我為什么要想你?”

看著眼前的男孩子離自己這么近,晴笙低著頭閃躲著,甩開步伐大步的朝著校門走,不想和他同時在眾人面前逗留太久。

“哎,晴笙,我給你從荘州帶了禮物回來呢,是你最愛吃的楊梅果干。”

說著,林微銘再一次奔向走在前面的晴笙,站在她面前,抬起胳膊晃了晃手里的果干袋子。

她看了看楊梅果敢干,是啊......他還知道自己愛吃什么,還是那么顧著自己的喜好,還是那么會暖人心,討女孩子喜歡。

她不是不明白所有的事情都和眼前的男孩子無關,從頭到尾,都只是自己對他的喜歡給自己惹來了麻煩而已,傷害自己的不是他。

晴笙停下腳步,深吸一口氣,轉身展開笑顏,盡量像往常一樣和悅言笑的面對林微銘。

“微銘,我......”

還沒等晴笙說完,林微銘就打斷了她。

“晴笙,我知道是我的錯,你生日那天我沒有按時去赴約,可是等我去到櫻園的時候,你已經不在那里了,我知道我去的晚了是我不對,我這不是買了好吃的來向你賠罪嘛,你別生我的氣了。”

原來......他真的來赴約了,他真的有去櫻園找過我。

晴笙一直以為出事這么久到現在,林微銘都沒有再出現是因為他不想與自己當夜的失蹤扯上關系,所以在逃避,又或是在撇清關系。

沒成想,原來他是有去赴約的,而沒有去赴約的卻是晴笙自己。

“不是的,微銘,我只是今天人不舒服不想說話,你知道的,女生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的。”

一聽晴笙并沒有生自己的氣,林微銘倒是松了口氣,連剛剛因緊張而聳起的肩膀都順勢松垂了下來。

“那......我等一下午休去給你買紅糖水,你上午的課先忍一忍。”

“好,沒關系。”晴笙點點頭,裝作難受的樣子弱弱地回著話。

“對了微銘,這一個月你去哪里了?怎么都見不到你人?”

兩個人像往常一般關系要好的一起走進校門,惹得旁的女生個個都是羨慕嫉妒的表情。

畢竟,林微銘真的是個很好看的男孩子,在學校受歡迎是理然的。

“你不知道我去了哪里?”

林微銘皺起了眉頭,努力回想一個多月前的那個晚上。

“你生日那天晚上我明明讓陳笑帶話給你的,我遲到之后打你電話不通,所以才發消息給陳笑讓她幫我告訴你,我第二天要去荘州交換學習一個月的事。”

原來,是陳笑......

晴笙無奈的笑了笑,此事說來倒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陳笑把自己都已經推下水了,還怎么帶林微銘的消息給她?

“她......她可能是第二天忙忘記了,你放心,我沒有生你的氣。”

“那就好。”

見晴笙并沒有對自己不理不睬,林微銘便順勢將果干遞給她。

看著手里的果干,晴笙心里卻很不是滋味。

明明之前很喜歡這個男孩子的,可死過一次的自己竟然再也無法對他心生愛慕,情義滿滿。

林微銘這般帥氣英俊的少年同晴笙交好,并非是因為晴笙長得有些許好看或其他的外在因素,而是在不知不覺間,晴笙默默地幫了他一次。

那一次之后,晴笙內在的善心與美好林微銘都看在了眼里。

高一的一次偶然,晴笙為了不被英語老師罵作業收不齊,便偷偷幫林微銘寫了一份作業。

雖說身為英語課長的晴笙完全是為了自己不被老師找麻煩才幫同學補寫一下作業,可在全然不知情的林微銘看來,這就是一個默默付出的女孩子。

雖說是稍有誤會難以說清,但在林微銘心里已然對晴笙心生好感不必說清了。

從那時候開始,林微銘便主動向晴笙示好,慢慢地兩人的關系也從普通朋友發展成無話不說的鐵哥們好友。

這關系一好,就是兩年。

這兩年間,晴笙成了全校女生的情敵,因為只有她一個異性能親近這所謂的立海大附屬高中的校草。

也正因為如此,連和自己一起從小長大的發小都因為喜歡愛慕這個男生,而對自己恨之入骨,甚至痛下殺手。

“笑笑,看什么呢,要遲到了還不快點?”

正惡狠狠地瞪著馬路對面有說有笑的二人的陳笑,被身后響起的說話聲嚇了一跳。

“菱礪?今天這么早來學校?”

“是啊,球隊今天教練不在,我要正常上課的。”

看了看前面走進校門的一男一女,陳笑不懷好意地揚起嘴角。

“菱礪,我有事找你幫忙。”

陳笑挽上菱礪的胳膊,笑臉滿盈地主動示好。

“你說,力所能及范圍內的,我一定答應你。”

“就知道你最好了。”

踏進校門時,陳笑刻意地用肩膀用力撞了一下晴笙,以一種好戲還在后頭的表情白了一眼晴笙。

被撞得險些跌倒的晴笙看了看突然趕超自己走在前面的兩個女生,不免有少許感慨。

論關系,菱礪與陳笑的關系可遠不如晴笙與陳笑的關系深厚親切,兩人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

可這一切的忿恨仇怨皆是因男女之事而起,晴笙也難免心生愧疚,難以面對此時此刻與發小好友感情的變質。

如若沒有林微銘,想必她與陳笑一定會是一生的摯友,姐妹情深。

“晴笙,為了補償你,放學我帶你去一家新開的炸雞店大吃一頓怎么樣?”

晴笙回過神來,看了看眼前這個一心為了哄自己開心的男生。

“不了微銘,今天我爺爺八十大壽,放學我要趕著去壽辰宴。”

當初喜歡上這個男孩子,晴笙是鼓足了勇氣才決心表白的,可生日那晚的遭遇十足十地讓晴笙對之前要表白的這個男孩子,心中再也生不起情愫......也實在無法像往常一樣再去面對這個連接著自己與好友之間情誼的枷鎖。

“那......我們明天或者周末去好不好。”

雖說一切已晚,林微銘確不是害死自己的人,但要想坦然地和他像往常一樣課后一起吃吃喝喝,晴笙已然是做不到了。

“微銘,我最近家里有很多事要處理,我最近......比較忙。”

“沒事的,等你忙完我帶你去。”

“微銘,站在你面前的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我了,我們......我們做普通朋友就好了,我其實......”

“我其實那天約你是想和你說,我有個朋友喜歡你,我找你是幫她轉達心意的,她不好意思開口,就找了我來和你說。”

代為轉達心意?

林微銘不禁后退一步,搖搖頭不敢相信這就是那天晚上晴笙約自己出來的理由。

“我不信,你騙我。”

“我沒有騙你,我和我的朋友關系很要好,我希望你不要跟我走的太近,我怕我朋友會吃醋。”

晴笙雖說是在編謊話要林微銘和自己少接觸,但不免話中確有實情。

按照晴笙以往的性格,若是知道陳笑和自己喜歡上了同一個男孩子,自己一定會和這個男生保持距離,減少接觸。

與其說是晴笙在找理由搪塞他,倒不如說是晴笙終于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

“晴笙,我是喜歡你的,難道你感覺不到嗎?”

她不傻,自是感知的到林微銘的情真意切。

可那又如何?一切都晚了......

在自己鼓起勇氣卯足了沖動勁兒想去表白的時候,自己卻“被殺害”,從此再與旁人不同,再也.....不是人了。

已死之人,怎會有資格同這般美好的男孩子情深相守?

“好了微銘,我們下課再說吧,快遲到了,先去上課吧。”

就算能滿滿的感受到身后人的失落與無奈,晴笙還是頭也不回的進了校門,獨留林微銘一人在校門口沮喪發呆。看著晴笙的背影,林微銘久久未從晴笙那冰冷的情緒里走出來。

眼前人如此陌生,對自己如此抗拒,林微銘不是傻子,對眼前的此情此景感知深切卻又摸不透是何道理的他,只能默默地跟上晴笙的腳步,安靜的同她走進校園。

課教樓5層高二十三班窗玻璃內,一張怒目圓睜的臉讓陳笑整個人都迸發出陰險狡詐的氣場。

不為別的,只為晴笙和林微銘再一次肩并肩的出現在校園里。

陳笑那么愛林微銘,對于他喜歡別人這件事自然是無法承受的。

更何況是那個本該已經死了的人。

‘阿笙,我也喜歡微銘學長,你可不可以不要和他表白,我想和你有公平競爭的機會。’

‘阿笙,看在我們一同長大的份上,你可不可以把學長讓給我?’

‘阿笙,你不要去,我求你,你不要去找微銘學長好不好,我真的很喜歡他。’

‘阿笙,去死吧,只要你死了,林微銘就會把目光放在我身上,就會喜歡上我了。’

晴笙在夢中再一次回到那個死亡之夜,記憶中的場景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下弦月,涼風,冷水,長渡河......

白發婆婆,火鳳凰......

鳳尾花,半魂.....

‘晴笙,你現在是亡靈。’

‘晴笙,跟我走吧,你媽媽看不到你了,你已經變成一個真正的亡靈了,不該留戀人世了......’

夢中,慢慢朝著自己逼近的婆婆,面孔逐漸猙獰,指爪張揚。

婆婆怎么來了?是來抓自己的去轉世的嗎?自己已經亡魂化了嗎?

媽媽呢?媽媽看不到我會不會很難過,哭多了傷身怎么辦。

不行,不可以,我不能走。

我還沒有陪媽媽安度晚年,爸爸已經出軌了,我怎么能扔下媽媽一個人?

‘晴笙,你該走了,人世不是你能待的地方。’

‘晴笙,晴笙......該走了。’

晴笙驚醒過來,額頭和后背因精神過度緊張都微微滲出了汗珠。

由于林微銘的再次出現,讓那一夜的“死亡”再一次慢慢滲透進晴笙的腦海,晴笙不知不覺地用昏睡來逃避自己不愿意面對的現實。

“晴笙,醒醒,晴笙。”

好在老師并沒有注意到在睡覺的晴笙,初醒用力的晃了晃趴在桌子上沉睡的小人兒。

初醒是班長,也是晴笙的同桌。

二人同桌了兩年,相處的不錯,晴笙處處對初醒多有照顧,初醒倒也事事銘記于心。凡是自己能幫得上晴笙的,她絕不吝嗇。

“晴笙,你還好嗎?怎么滿頭大汗的......”

見到晴笙慢悠悠地抬起頭,初醒這才松了口氣,生怕自己再喊的大點聲被老師聽見了去。

“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啊,怎么睡個覺臉色這么差啊?”

晴笙把腦袋從胳膊彎里抬起來的瞬間,臉色慘白憔悴,把初醒嚇了一跳。

“我......我睡了多久了?”

“倒也沒多久,第一節課還沒下課,筆記我再幫你記,安心。”

晴笙點點頭,扯了扯嘴角勉強的一笑,便再次低下頭。

晴笙回想著剛剛夢里的場景......

剛剛夢到的一切那么真實,自己生日的那一晚在長渡橋上發生的事,陳笑說過的話,全都原模原樣的在夢中重現了。

真實到,以為自己又死了一次。

“叮叮叮-------”

下課鈴聲響起,本就有些精神恍惚的晴笙委實被這鈴聲嚇得一激靈。

“我去洗臉。”

晴笙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輕描淡寫的對初醒說道。

看著走出教室的背影,初醒第一次感覺到晴笙是如此的嬌小瘦弱。

和之前性子活潑爽朗的晴笙相比,眼前的晴笙變得憔悴嬌弱不堪一擊。

初醒認識她到現在,還真是從未見過如此愁容滿面的晴笙。

站在女廁的鏡子前面,認真打量著自己的晴笙眉頭皺起,不自然的嘴角上揚,略顯勉強。

“嘶...好丑......”晴笙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暗暗地喃喃著。

怎的現在連笑都不會了?是因為自己變成了皮笑肉不笑的亡魂了嗎?

晴笙低下頭正準備洗臉,女廁沖進來幾個略微高壯的女生,像是高年級的人。

“你就是搶了笑笑男朋友的婊子?”

搶男朋友?

陳笑何時有男朋友了?

我又何時搶了她男朋友了?

晴笙一頭霧水的思索著。

“你們認錯人了吧。”

轉身就要走出女廁所,整個人卻被很重的力道拉了回來。

“你是叫錦晴笙吧?”

“我是。”

“那就是你沒錯了,就是你搶了笑笑男朋友,別想賴賬打混過去。”

搶她男朋友?

“哼......”

晴笙冷哼一聲,這真的是迄今為止她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

“我怎么不知道她有男朋友?更何況就算是有,我都沒見過呢,要如何搶了她的?”

“少在那假惺惺,你早上還跟她男朋友肩并肩進校門呢,真是不要臉的死不承認。”

說罷,領頭的女生便要上前抬腿踹向晴笙。

晴笙下意識的后退了兩步,卻不想自己步子邁開的太大沒有站穩,竟釀嗆的倒坐在地上。

晴笙冷哼一聲,真是沒想到。

“我告訴你們,如今這個法治社會,你們但凡傷了我一分一毫,都會被法律嚴懲不貸。”

“喲,還拿這個嚇唬我呢,我告訴你老娘就是被嚇大的,你能拿我怎么樣?”

頗為壯碩的女孩子很是理直氣壯的對晴笙口中提及的法治社會不予理會。

“你最好不要后悔!”眼瞧著晴笙對自己的高傲威嚴不予以接受且嗤之以鼻,女生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想要好好教訓晴笙一番了。

“你竟然敢嚇唬我?現在插翅難逃的人還敢這么囂張,怪不得笑笑那么想弄死你。”

本想著晴笙話說不錯,一旦自己被發現懲處了該怎么辦的壯碩女,聽到晴笙這般威脅自己,就更是抵不住內心想要泄恨的情緒了。

壯碩女朝著站在一旁的小手下怒喝了一聲。

“哼,錦晴笙,遇到我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算你倒霉,什么法治不法治的,只要她們不說,你以為誰會知道今日之事?”

這一幕幕皆被遠處飄在半空中前來保護晴笙的風月神靈看在了眼里。

聽了這潑了晴笙一身水的女生說的話,凌晨不禁皺起了眉頭。

這女生還真是敢做敢言,字字句句不離宰人宰人的,還真是大言不慚。

當今社會,區區個小姑娘宰個人怎的就這么容易?還想當然的天天把這話掛在嘴邊?

想來,人類社會的教育真是越發的沒有檔次了。

想到這里,凌晨的搖了搖頭。

“我想......你也不會有下次了。”晴笙看了眼自己的校服衣兜,抿嘴笑了笑,喃喃道。

“你嘀咕什么?”

“叮叮叮-------”

本想再對晴笙下手的壯碩女,聽見上課鈴聲響起,雖說不甘心,但也只能怨聲載道地咒罵著離開了。

現在不走,倘若日后真的追究此事來,她們幾個晚回教室的事情便會讓人起疑心,那就不好辦了。

待這幾個高年紀的女生走了以后,晴笙站起來擰了擰自己的濕衣服。

果然,這冬日寒冷,哪怕是在溫暖的室內被潑了這一身冷水,也還是能感受到侵肌刺骨的疼痛。

“小孩子,你怎么樣?”

就在晴笙縮在角落里低頭苦思人生為何如此艱難的時候,耳邊響起了那個熟悉的聲音。

小孩子......是那位神靈給我的稱呼。

晴笙睜大眼睛,望向四周,心里莫名的有種興奮。

時隔幾月,從死亡之夜第二天之后,晴笙便再也沒有見到那個送給自己鳳尾花的神靈了。

“云......花鳥神?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本是來找風月神的,可是遠遠就聽到了你和那群女生的交談,便直接進來尋你。”

“沒想到,她們竟然如從囂張真的如此對待你。”

看了看濕透的晴笙,云生心里不自覺的生出憐憫和想要保護她的欲望。

一位如此較弱受挫的女孩子攤坐在云生面前,哪怕他是神靈,也終是抵擋不住她這清純可人楚楚可憐的面孔。

“我......花鳥神,我沒有搶她的男朋友,我真的沒有......”

晴笙不知怎的,明明只見過花鳥神一次,便對他如此放心。

平時強勢不服輸的晴笙竟對眼前的神靈放下了戒備,泣不成聲地訴說著自己心中的委屈,展露著不曾示人的飛鳥依人,脆弱不堪。

從什么時候開始,晴笙竟忘卻了,自己還是個孩子,自己還是個需要人保護的女孩子。

“我知道,你一直都是一個好孩子,也清楚你自是不會做這種事。”

“花鳥神......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

花鳥神不曾想,那一夜堅定地告訴自己不論付出什么代價都要回家見一眼母親的小女孩,竟是如此這般可憐楚楚,承受著身邊人帶給她的委屈和崩潰。

“你放心,日后我來守著你,定不會叫你受一點委屈和不甘。”

聽了云生的一席話,晴笙倍感安心釋懷。

無論此時此刻眼前的花鳥神只是出于憐憫而如此安慰自己,又或是他出于真心想要保護自己,晴笙都暗暗地下定決心,之前自己欠下花鳥神的那一個心愿,日后一定盡力幫他實現他所想所要。

哪怕只是盡微薄之力,也定不負所望。

只為,此時此刻她被云生緊緊的護在懷里的這份恩情。

作者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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