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別墅,劉悍便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
回到家里的藍夢也沒有跟劉悍說一句話,顯然還在生悶氣。
見廚房里還有點剩下的土豆和米飯,小小的展露廚藝做了一道土豆絲,敲了敲藍夢緊鎖的房門,道。“小屁孩,出來吃飯了,還有以后進屋不準鎖門。”
“你才是小屁孩!憑什么你什么都管。”屋子里傳出了一聲怒吼,然后傳出了一陣噼里啪啦砸東西的聲音。
“那我可就不管你了,自己餓著吧,告訴你,沒有我的同意你不能外出。”劉悍絲毫不顧屋子里的反應又說了一句。
隨后砸東西的聲音顯得更加頻繁了。
狼吞虎咽吃下去半盤土豆絲,三碗大米飯。劉悍終于站了起來,滿足的拍了拍鼓鼓的肚子。
整個別墅只有兩個臥室,顯然其中一間是為自己準備的。吃飽了的劉悍怕怕屁股就準備好好的睡一覺,最近一天都在趕路絲毫沒有休息,猶是劉悍如此強悍的體魄也有點吃不消的感覺了。
劉悍美美的躺在床上,三分鐘后,傳出了震天的呼嚕聲,猶如柴油火車起步時的噪音。
“這個混蛋,打呼嚕的居然這么大。”被劉悍的呼嚕聲吵了半夜都睡不著的藍夢,使勁的將懷里的抱枕當做劉悍一般使勁的扔向地板上。
“咕咕”雖然沒有人聽見,藍夢的臉還是刷的一下紅了起來。肚子居然叫的這么大聲,“都是那個混蛋的錯。”藍夢將這一切的事情統統歸功到了劉悍的身上。
掀開蓋著的被子,輕手輕腳的扭開了緊縮的房門,悄悄的走到了廚房里。
看著滿桌子的剩菜,不由咽了口唾沫。正準被去外面將電燈打開,忽然看見一個黑影。
“呀”夜半三更忽然響起一聲女人的尖叫。看著眼前準備起來偷吃的大小姐,忍不住流下了汗。
“你…你怎么會在這里?”看著眼前占得筆直,衣冠整齊的劉悍,藍夢終于停止了尖叫,回過神來問道。
“噓,有殺手。”劉悍靠上前來捂住藍夢的櫻桃小嘴,在藍夢的耳邊輕聲說道,絲毫沒有察覺到兩者現在的姿勢有多么的曖昧。
正拼命掙扎的藍夢,見劉悍怎么說也漸漸停止了掙扎,畢竟是性命攸關的大事。
黑漆漆的廚房里靜悄悄的,只有兩個人的呼吸聲。就在這時劉悍明銳的聽覺發現了有東西飛速的朝著自己兩人飛快的靠近著,那是大型狙擊的子彈才能達到速度和力量,這種狙擊劉悍見過無數次,自然早已經熟透于心,如果被這發子彈打中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估計都難逃一死。
“危險。”劉悍警覺的將藍夢按在了地上,自己也躺在了藍夢的身上。
正當劉悍完成了這一系列的動作,“咚”一聲子彈打穿墻壁的悶響聲瞬間在兩人的身后響起了。
將藍夢抗在肩膀上,扔進了自己臥室里那寬大的衣柜。小聲的說道。“不管發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聲。”
此時此刻,藍夢也知道不是再生氣的時候,看著已經沖出臥室的劉悍的背影點了點頭。
“又能見到那抹鮮紅的血液了,真是期待啊。”劉悍雙眼閃過一絲嗜血的光芒,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從衣服里掏出了一柄三菱軍刺,軍刺上的血槽早已經被鮮血所染紅,上面泛起一股股血腥問,不知道曾經飲過多少鮮血。
“老朋友,你又能嘗到鮮血的滋味了。”仿佛是對著朋友說話一般,劉悍對著軍刺自言自語的道。
黑漆漆的別墅里,此時充滿的殺機。
“就算暴露了,你依舊躲不掉的。”一個人穿著黑色緊身衣的男子將正門撞開沖了進來,仔細搜索者屋子的各個地方,他身上的緊身衣是雇傭兵執行任務時的穿著。
劉悍能感覺到,這間別墅里已經進來了四個殺手,雖然沒有看見他們。但是他們的呼吸聲在這寂靜的夜晚顯露無疑。
殺手,為什么叫殺手。因為殺手永遠不會讓別人知曉自己的真實位置,而此人已經暴露了,顯然他的結果只有一種,那便是面臨死亡。
閃著血光的軍刺,在寂靜的別墅里,帶起了聲破空聲。劉悍徑直朝著男子的喉嚨刺去。
男子雖然是身經百戰的雇傭兵,依舊躲不過劉悍必殺的一擊。
臨死之前,他只看見在自己面前的男子,臉上劃過的一絲冷笑。恍惚間想起了雇傭兵界許久之前留下的那一段不朽的傳說。
舔了舔軍刺上流淌著鮮血,劉悍越加熱血沸騰。多久沒有嘗過這種滋味了,也許是一年,也許是十年。
就在劉悍結果那個男子的瞬間,房間里其他的三個方向突然閃過一絲寒光那是匕首所倒映的寒光,寒光形成了一張緊密的攻擊網封鎖住了劉悍所有的退路,。
“雕蟲小技。”看著朝著自己飛速接近的刀芒,劉悍依舊是顯得那么的鎮定,絲毫沒有見到驚慌之色。
就在刀芒即將攻擊到劉悍身體的一剎那,原本呆立的劉悍動了。
右手中的軍刺,以極快的速度分不出先后的將三個方向朝著自己砍來的匕首挑開。
“居然被破了。”剩下的三人震驚之極,自己三人這招絕殺,不知道有多少高手載在這招上邊了。居然如此輕易的被眼前著并不顯得多么強壯的男子破了。
還沒待三人回過神來,頓時感覺胸口一疼,低頭一看心臟出竟然插著一把飛刀,什么時候來的,精神即將消弭的瞬間這是他們一同考慮的話題。”
“不對,還有一個人。”原本判定只有四個人的劉悍不由流下了一絲冷汗,常年的安樂生涯依舊沒有讓劉悍忘記隨時都要保持警覺。
就在剛剛幾個殺手死掉的一瞬間,劉悍清晰的感覺到了一陣情緒的波動,但是也僅僅是一瞬而已。劉悍故意做出一副放松的樣子,準備引誘殺手上鉤,果不其然
“去死吧。”不知道什么時候,屋頂上竟然出現了一個黑色的人影。手持一把沙漠之鷹,朝著劉悍瘋狂的噴射著子彈。
如此之近的距離,猶是劉悍也躲不掉如此多的子彈,肩膀上中了一槍,不時流出陣陣鮮血。
“受傷的感覺也是如此的久違啊。”舔著干裂的嘴唇,原本平淡無奇的雙眼,竟然散發出一陣攝人魂魄的光芒。
隨手將身上的一枚飛刀射向那人影。
瞬間那個人影倒在地上失去了聲息。將幾具尸體統統拉到別墅的外邊點了把火,燒了個一干二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