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跟你在一起的艾玉盼也接到了賈安給她打的電話，如果說在垂死掙扎的時候給女朋友打電話倒是情有可原，但是他為什么又要給艾玉盼打電話呢？雖然她...”

許冰把錄音筆關掉，在電腦的WORD文檔中輸入了如下幾行字：程小雨，律師出身，協助警方辦案，急性子，不喜歡聽人訴說復雜的東西，很沒有禮貌，不仔細聽別人回答就不斷地自己提問。

寫完這些她又切到另外一個文檔看起來，上面寫著：刀尖瞬間戳到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