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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秦王一斗老司馬

  • 血染大秦
  • 血染大秦
  • 3022字
  • 2020-11-01 12:15:18

夜,深沉而帶著份濃濃的肅殺之色,此時早已是三更時分。

早在一更天時,李顯即傳下將令來,著大軍埋鍋造飯而飽食之后,數(shù)萬騎卒,人簡口,馬銜枚,奔襲十?dāng)?shù)里外的富縣晉國大營。

這是一場完全沒有什么技術(shù)含量的戰(zhàn)爭,可以說,李顯打的也就是個突然,打的就是個讓晉國大軍措手不及而已。

凌晨四五點鐘這會,正是人最容易犯困想睡覺之時,而晉國大軍,圍攻富縣,乃是攻城戰(zhàn),用的自然是以步兵為主。

如此情況下,以騎卒對步兵,又是打得對方一個措手不及之時,試問,李顯還需要動用其它的腦子嗎?

當(dāng)那震天般的馬蹄聲,如那滔天河水般,傾瀉而下之時,整個富縣外的晉軍大營早已是亂成了一片。

隨著楊閑,劉棟,劉塞三員虎將為箭頭,當(dāng)楊閑那一人高有余的大關(guān)刀,借著馬勢,狠狠地一刀把那晉軍的寨門給劈開了之后,李顯就知道,接下來的戰(zhàn)爭,將只會是一場血腥的屠殺。

這一支三萬人的鐵騎,從秦國先祖李密開始,至二代帝王李思,然后再到李顯手上,這算是傳了整整三代人,李顯這一代不算,在前兩代帝王手上,這一支鐵騎,皆是隨著他們的王而南征北戰(zhàn),歷經(jīng)大小戰(zhàn)事無數(shù),才打下了這大秦赫赫的威名。

無可否認(rèn),這是一支精銳的鐵騎,在面對這般一種情況之下,其所能爆發(fā)出來的殺傷力,可想而知。

血,染紅了整個富陽縣城外的土地,濃重的血腥味兒,便是連那初升的陽光,仿佛亦是為他給抹上了一絲腥紅的色彩。

騎著匹健碩的棗紅馬駒,迎著初升的朝陽,李顯安然漫步在這一片戰(zhàn)場之上,恰此時,正有一縷陽光,穿透于世間萬萬重云層而迸射而出,直照耀在李顯的背后,頓時只讓此時的李顯顯得更加的高大,更加的威武而雄壯,戰(zhàn)場上不論是秦國的士卒還是那被俘虜?shù)臅x國士卒,此時皆張著著一張嘴,滿臉驚訝與崇敬地望著李顯這個方向,此當(dāng)如那天神下凡而來矣。

隨著噠噠的馬蹄聲,遠處,那楊閑,二劉三員頭號虎將騎著快馬,奔至李顯跟前,翻身下馬,朗聲大喊道:“稟大帥,這一場戰(zhàn),我軍殲敵一萬八千余,俘虜三萬六千八百,此役大勝啊。”

雖然滿臉都止不住的疲憊,可是,那一臉的興奮,確是怎么也遮掩不住。

這是一場大勝,是一場空前的大勝啊,自他們這一支鐵騎成軍以來,何曾有過這等樣的大勝,你讓他們怎能不興奮?

“嗯,爾等速速著人整理戰(zhàn)場,所有受傷將士皆要抬回城內(nèi),著人妥善安置,不得有勿。”看著眼前這三個因著興奮而激動的滿身肌肉都在顫抖的大將,李顯好聲無語,輕揮了揮手,李顯表示毫無壓力的打發(fā)走了眼前這三位猛男。

拜托,這是拿騎兵對步兵,又是乘著凌晨時分人意志最為疏忽的時候,又是偷襲的,這要是還打不贏,那才見鬼了呢。

其實,這確也是李顯自己會錯了意了,要知道在這個時代里,打仗哪還有李顯這般玩這種陰招的。

在這個時代,不管是哪個國家,打仗,大伙都是明著來的,戰(zhàn)場上,雙方把兵擺圓,然后,先各出一員大將上場單挑,單挑贏了然后后方主帥才會下令全軍壓上,到時候雙方對拼的就是各國兵員的個體素質(zhì)和士氣以及裝備的好壞了。

一場戰(zhàn)打下來,一般來說,都會是殺敵一千,自損不說八百,亦是要達到五六百左右的。

哪像李顯這一戰(zhàn),三萬對六萬,殺敵一萬八,俘虜三萬六千余,自己損傷幾乎是可以忽略不記,試問,如此一場大勝,怎能不讓這些滿腦子都是肌肉的猛男們興奮。

三員虎將,得了李顯的命令,不敢耽擱,應(yīng)了諾,翻身騎上快馬,就往戰(zhàn)場處飛奔而去了。

此時,那富縣內(nèi)大小文武官員,亦是早已是大開富縣城門,而出門把個李顯給迎了進去。

富縣縣衙內(nèi)堂上,李顯安然坐于上坐,身后,楊閑,劉棟,劉塞一眾大將一字兒排開,靜立于李顯身后,各個皆是手按腰間佩劍,怒目而視正前方,表現(xiàn)出一副威武不凡的樣子,只是那眼角處,偶爾閃向李顯的那一絲絲出祟敬的目光,確是逃不脫在場任何一個人的眼光。

原來的李顯,雖然成了這大秦國的帝王,可是,那書呆子的名號,不管是在軍中,還是在朝野之上,亦或是在整個大秦國內(nèi),那都是聞名暇耳的。

只是,從李顯著上重甲,佩上天子劍,騎上烈馬,領(lǐng)著大軍出了那咸陽城那一刻開始,從開始連騎匹小馬駒都搖搖晃晃的,到后來的隨意自如,再到后來的從函谷關(guān)到這富縣一路上的千里奔襲,這一點一滴的進步,都看在這一幫將士們的眼中。

而最為讓他們震撼的無疑是昨天晚上的那一場大戰(zhàn)。

這是一場有史以來傷亡比例最為懸殊的戰(zhàn)斗,他們的秦王李顯,正在一點一滴的在進步著,而且是以一種非人般的速度在進步著,這由不得他們不從內(nèi)心中,發(fā)自內(nèi)心的去祟拜著眼前這位年青的王。

以前的桀傲不遜,以前的因著李顯的身份而不得不聽從的糟糕現(xiàn)象,到如今,他們滿臉崇拜而心甘情愿的站于李顯身后,這之間的轉(zhuǎn)變,確是來得如此的簡單而直接。

軍人,就是這么的簡單,直接,這么的敢愛敢恨。

上首處,李顯帶著一副溫和的笑容,朗聲道:“富郡太守何在?”

這時,一直坐于左邊的一位有些微胖的中年人,列席而出,躬身立于堂下道:“臣富郡太守羅斌拜見大王。”

打眼仔仔細細地把眼前這個胖子從上到下給看了個遍后,李顯方才微笑著道:“我金州十一郡,如今唯有富郡而存留,羅太守之軍事大才可見一般,如此大才,確只被置于這區(qū)區(qū)一郡太守之文職而不能隨大軍征戰(zhàn)四方為我大秦開疆拓土,此誠為可惜也。”

聽得李顯這話,只讓那富郡太守臉色一僵,抹了把腦門上那狂冒而出冷汗,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低聲道:“大王過譽了,臣能為一郡太守足矣。。足矣。。。”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有些才能的人物,李顯自然是不會如此輕易的放棄,看這姓羅的還不愿入到軍隊中去,李顯不由大感興趣。

“哦,如此大才,確被埋沒于此,豈是我大秦之福,孤若不知便罷,如今已是盡知羅太守之大才,又如何能夠放棄如此良材美玉。”

此時的羅斌卻是覺得上首處的李顯那原本溫和的笑容確是如此的讓他戰(zhàn)栗不安。

“大王。。。”

“大王,小人有話要說。”正自那上首處的羅斌在結(jié)結(jié)巴巴滿臉狂恐的在應(yīng)付著李顯的話時,確猛不丁聽得下首處蹦出一大漢來,一臉甕聲甕氣的吼道。

“放肆,此處哪輪得到你來說話。”一看得自后邊跳出這般個大漢來,那站于李顯跟前原本還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羅斌,頓時就如是那被踩著了尾巴的貓般,簡直就是怒發(fā)沖冠了。

看得眼前這般場景,就算是再笨的人,也是知道這里面可能有些個貓膩了,李顯更加饒有興趣地笑道:“無妨!堂下諸人皆是有功之臣,且讓這位壯士說來,你是何人?又有何話要說與孤聽。”

得到了李顯那個鼓勵的眼神后,這壯漢咧嘴一笑,粗聲道:“那個大王,小人蕭石,小人要說的就是,這守住富郡的功勞不是這羅胖子的,而是靠著我大哥的計才守住的,這羅胖子早在晉國大軍來之前就帶著老婆孩子跑掉了,能守住這富郡跟這羅胖子屁個關(guān)系也沒有。”

聽得這壯漢的話,那羅斌臉色頓時變了數(shù)變,只是最后還是轉(zhuǎn)回滿臉的悲傷樣,撲通一聲跪于李顯面前,哭天搶地地大叫道:“一派胡言,簡直是一派胡言啊,大王,這是冤枉啊,這是血口噴人,他們這是居心不良,是想搶下臣的功勞啊,請大王明察秋毫一定要相信我。”

若不經(jīng)得那壯漢一說,李顯自然是不知道太多,只是經(jīng)得那壯漢一嗓子吼出來,李顯再前后一對照這羅斌的神態(tài),李顯自然是猜到了一些,當(dāng)下也不動聲色,只輕咧了咧嘴,李顯暗自點了點頭,輕笑道:“羅卿且起,此事孤已是知曉,以羅卿之大才,孤哪有不信之理,這樣,明日你且整裝隨我大軍出征,到時平定了這金州十郡之地,孤再為羅卿并續(xù)前功,至?xí)r,一個正經(jīng)的鎮(zhèn)國侯必然逃不掉的。”

“這。。。這。。大王。。。”此時的羅斌那整張臉全都夸了下來,哭喪著張臉,那是真的比死了老娘還來得痛苦。

哈哈大笑間,李顯移步往那太守府后院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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