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戰嘆了一口氣，最終搖了搖頭。

他本來是對百鬼的能力產生了懷疑，認為他的奴役之印根本不可靠，培風和歐陽承二人中一定有一個內鬼。

所以他為了將責任甩到百鬼身上，便強行探查二人記憶。

這樣如果證明二人中有內鬼，那么百鬼肉身被毀，就不是他的責任。

但是現在他發現事實不是這樣的，那么這樣一來，他就徹底得罪百鬼了。

不過這又有什么關系呢？

反正百鬼已經是個廢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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