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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行酒令

面對朱文的步步相逼,秦生知道這是朱文故意的為難自己。

朱文和自己可是表親?。〉窃谒^的名利面前,表親的關(guān)系早就如煙消云散了,當(dāng)初朱文對自己是一百個一萬個看不起,那時是不屑,自當(dāng)考中了童生,而且位于童生榜首之后,朱文心里對于秦生不是簡單的看不起,因?yàn)橹煳囊晃兜膱?jiān)定,堅(jiān)定是秦生奪走了他在道縣的名譽(yù),甚至是所有一切,從朱文的眼神之中,能夠強(qiáng)烈的感受到一股勢不兩立的水火不容。

目睹朱文不變的陰險(xiǎn)目光,秦生情不自禁的發(fā)出陣陣感嘆,雖然自己穿越而來的是一個古大陸,但是自己所遭遇的一切,竟然和穿越前的世界一樣,什么事情都是那么現(xiàn)實(shí)勢力,一個人只要你的能力稍稍超過某個親戚一點(diǎn),那么就會引起親戚的不滿和嫉妒,那個世界,那種人心,真的讓人會感受到發(fā)自內(nèi)心的痛。

名利真的比親情比任何東西都重要嗎?為了名利和親戚朋友反目成仇,真的是值得的嗎?

秦生不斷的反問自己,他不愿看到自家兄弟為了莫須有的名利仇恨相向。

看到秦生久久沉默,朱文又一次鎮(zhèn)定的說道:“秦雙甲,莫非真的是高高在上,瞧不起我等道縣文壇的文士嗎?”

再次聽到朱文的挑釁,秦生仰天長嘆了一聲,慢慢說道:“好吧!既然朱文神童和諸位文壇前輩有此雅興,我秦生當(dāng)恭敬不如從命了!行酒令是吧!不知道朱文神童的行酒令是作詩還是其它的什么!”

朱文知道了秦生愿意進(jìn)行行酒令,目光中雖然沒有多大變化,但是心里早就沸騰了,因?yàn)榻酉聛硭凶銐虻男判恼M秦生,讓秦生在眾人面前出丑。

秦生的詩文,朱文早就親眼目睹了,雖然有仇恨,但是朱文站在書生的立場上,倒是挺佩服秦生的,佩服他的文氣詩情。

朱文很聰明,既然要故意整蠱秦生,就不能和秦生比他的長項(xiàng),也就是詩作部分,原本他準(zhǔn)備搞個成語接龍,覺得又不妥,所以他想到了三字決!

朱文看到秦生答應(yīng),頓時朗聲說道:“秦雙甲果然爽快,今天我們既不做小詩,也不用成語接龍,我們說出一個三字決吧!所謂三字決,就是你所說的三個字,任何一個字放到任何地方,等同重新排版,全部顛覆念出,但是要意思不變一模一樣。

聽到朱文說出行酒令的規(guī)則,在場的所有人突然驚了一剎那,因?yàn)閺膩矶际亲髟娀蛘叱烧Z接龍,此刻卻又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三字決,在覺得驚訝的同時,眾人又充滿了期待。

三字訣!不論任何一個字放在第一,意思都要不變!

秦生知道了這個行酒令之后,心里頓時開始琢磨三字訣。

看著秦生突然緊張的樣子,朱文覺得機(jī)會來了,沒有給秦生半點(diǎn)思考的時間,頓時故意謙虛的說道:“今天這酒,這菜,這氣氛,這一場道縣文會,都是因?yàn)榈揽h出了秦雙甲而準(zhǔn)備的,那么這行酒令就從我們的秦雙甲開始吧!秦雙甲以為如何呢?”

別說,這個看起來簡單的三字訣,要說出來那可不容易,秦生其實(shí)早就想到了幾個三字訣,但是他沒有及時開口說出,目的是為了讓朱文等同文人,讓他們在心里幸災(zāi)樂禍時再說出來,只有這樣才能更好的打他們的臉,讓他們無地自容。

“秦雙甲,開始了,如果秦雙甲還沒有想到的話,那我們就不從秦雙甲開始了,我們換換位置如何!”朱文故意裝出一種幫助秦生的模樣,其實(shí)是在拐著彎羞辱秦生。

朱文話剛落,之前對秦生極度不滿的幾個文壇老者開始議論起來。

他們故意的附和,一張一弛。

”朱文,雖然你是我們道縣的神童,可不能亂了規(guī)矩,秦生可是我們道縣的第一雙甲榜首,還是半圣公允的圣前童生,朱文你可不能逾越了輩分,這樣不好!“

"楊老所言極是??!朱文,你雖然是神童,但是不能小看了秦生的本身哦!他可是能詩出驚圣的少年才子,對于這個簡單的三字訣怎么會難倒他秦榜首?。 ?

“秦榜首,老夫所言不虛吧!一個簡單的三字訣不會難倒秦雙甲吧!”

朱文之所以和文壇老輩用上這個三字訣,原因也是因?yàn)樗至私馇厣?,從外縣搬到朱家,沒有讀過一天私塾,就算有時能看上一些書,那也只是朱文丟棄的費(fèi)書,對于秦生突然能作出那么多絕世的詩篇,而且還高中童生榜首,原本朱文就十分懷疑了,關(guān)于三字訣,不要說是從未上過私塾的秦生,就算讀過私塾的書生,要是對于文字狩獵貧乏的話,也是不能說出來的,所以朱文和其他人鐵定秦生一定說不出這三字訣。

秦生默默的注視著朱文一眾人的表情,越看到他們得意,看到他們臉上幸災(zāi)樂禍的狂妄模樣,秦生憋足底氣。

“秦雙甲,秦雙甲如果真的不能說出這個三字訣的話,就不要勉強(qiáng)了!老夫幫你說一個??!”

這是一種公然的嘲笑,還有一些低頭細(xì)語。

“哼!就這樣的文才也配是我們道縣的童生榜首,還雙甲呢!鬼才相信!”

“也真不知道他的那些詩是從何處而來的!”

坐在首席的姜承和葉龍,沒有想到道縣文壇的文士會這么不容秦生,真是人心難料人心寒心那,看到他們串通一氣要秦生出丑,姜承有心幫助秦生,這時說道:“諸位文壇先輩,你們都是學(xué)富五車的儒雅之士,也就不要為難秦生了!”

“姜大人!姜大人用詞不當(dāng)哦!我們雖然是道縣文壇的先輩,但是都能力有限,沒有秦雙甲的文氣才情,說我們?yōu)殡y秦雙甲,那可會折煞了我等哦!”

他們得了便宜還故意裝成受委屈的一方,這樣不得不讓姜承也無言以對了,姜承雖然貴為道縣文院院長,身為進(jìn)士,但是在道縣的文會上,他從來不賣弄自己的文位,也從來不拿自己的權(quán)利壓人。

“秦雙甲,秦雙甲再不說,這滿桌佳肴可都要涼了!”

“什么秦雙甲,我不服!要是真的有那么好的文氣才情,怎么會連個三字訣都不會!”

看到現(xiàn)場的氣氛到了這個口子上,秦生知道是頂點(diǎn)來了,是自己該說出三字訣的時候了,頓時秦生故意咳了兩聲,淡然的念道:“豬狗羊,羊豬狗,狗羊豬!”

秦生念著的時候,眼神對著朱文等人。

朱文聽到秦生念出這三字訣,而且還面對著自己念,頓時滿臉憤怒的說道:“秦生,你是何用意!”

楊老也是面色難堪,氣急敗壞的吼道:“秦生,好你個秦生,真是看不出來,你的雙甲榜首就是這樣來的,你竟然膽敢公然罵我們是豬狗羊!”

除了朱文和楊老,還有幾個被朱文收買的文壇文士也是怒氣沖沖,瞪著眼睛看著秦生。

看到他們的憤怒,秦生倒顯得異常冷靜,臉帶微笑的說道:“我想諸位是誤會了,諸位文壇前輩還有朱文神童不是讓小生念行酒令嗎!不是告訴過小生,三字訣的奧秘就是三給字不論怎么念都是同一個意思嗎?難道小生所念的三字訣違背了它的奧秘嗎!”

“秦生你,你......”

朱文和楊老還有幾人被秦生說得啞口無言,那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秦生這時又對著他們再次念出了豬狗羊,羊豬狗,狗羊豬的三字訣,他沒有轉(zhuǎn)身,開口問道:“既然諸位有異議,小生當(dāng)請示姜大人和葉大人,小生所念的三字訣可否違背了三字訣的規(guī)則!”

楊老被氣得火冒三丈,這時大聲的說道:“好你個秦生,你不要太得意了,哼!”

說完,楊老甩著衣袖不顧文會揚(yáng)長而去,也就在楊老離去的時候,剛剛和朱文站在同一陣線的幾個人,也包括朱文相繼也怒氣沖沖的揚(yáng)長而去。

看著楊老等人氣呼呼的離去,姜承滿臉欣慰的說道:“秦生好,好,像他們之輩,實(shí)在是自取其辱,自取其辱啊?!?

葉龍也微笑的說道:“秦生的三字訣,真的讓老夫開了眼界,開了眼界,秦生罵得好,罵得好,他們簡直就是我們文生的恥辱!”

經(jīng)過了這樣一番折騰,文會正式開始了,秦生入座和沒有離開的文生們和姜承葉龍開始舉杯暢飲,談?wù)撈鹞纳馈?

也就在這時,一陣激烈的馬蹄聲在楚月樓前停止,一個文生穿著的少年直接進(jìn)入了楚月樓,在一樓沒有半點(diǎn)停留,看得出來少年眼神中充滿了焦慮,他大步走上了二樓樓道,直奔秦生所在的二樓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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