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我發(fā)的是,你開機了嗎?”夏桃笑著打了一下初夏的頭,說。
“暈?!背跸拿嗣约旱念^問:“怎么發(fā)了這么一句?。俊?
“后來他跟我說的,他說當(dāng)時我在自習(xí)室里跟同學(xué)隨口說了一句我經(jīng)常關(guān)機,他怕我還關(guān)機,就給我發(fā)了這么條信息試一下。”
“然后你倆就沒羞沒臊了?!背跸墓笮Γ奶乙残Γ骸案阋粯印!?
第二天一早,于坤就從小旅店出來,跟初夏和夏桃會合。夏桃?guī)е诶ず统跸牡搅诵÷玫昱赃叺囊粋€站牌,說:“咱們得等一會,一會李杰就到了?!?
大概過去了十多分鐘,李杰下車了,一下來就直說抱歉。初夏看著李杰的臉,覺得也沒有照片里那么有心計,心里舒服了很多。
雖然初夏和于坤都是水城的,但夏桃還是仗義的履行地主之誼的職責(zé),帶著初夏和于坤一起吃飯,逛街。
大概逛到了中午,初夏突然發(fā)現(xiàn)李杰不見了!于是喊住夏桃和于坤說:“等下,李杰跟丟了!”
夏桃挽著初夏的手臂說:“他學(xué)校有點事兒先走了?!?
“哦?!背跸拇饝?yīng)了一聲,心里有些不舒服,總覺得李杰來來去去都沒有打招呼不太合適,于是跟夏桃說:“他就走了?。俊?
善解人意如夏桃,當(dāng)然明白初夏的意思,但仍有些尷尬,解釋說:“他也挺為難的,問我就這么走了是不是不合適,我說沒事兒的,你有事兒先忙。”
“哦?!比斯皇且粋€需要理由的動物,聽了這句話之后,初夏心里舒服多了。但在回暮城的路上,初夏問起于坤:“我們老姐妹兒仗義吧?”
“嗯。”于坤凝重的點點頭。
“你看李杰怎么樣?”初夏又問。
于坤沉吟了半天,最終還是找了一個幌子把話岔過去了。
回到暮城,送走了于坤,也就元旦了。
元旦晚會上,初夏坐在天天的旁邊,跟于坤用電話甜言蜜語的聊著,天天實在受不了初夏這矯情勁兒,使勁兒掐了初夏一把。
初夏一疼,于坤就急了,初夏笑的滿臉都是幸福。
等到初夏掛了電話,天天使勁兒擠兌初夏:“你惡不惡心人,天天打電話膩歪死個人了?!背跸男π?,沒往心里去。
天天瞥了初夏一眼,又看了看坐在初夏右后面的吳進(jìn),小聲對初夏說:“就算我無所謂,你能不能考慮考慮吳進(jìn)的感受?”
“吳進(jìn)?”初夏有些不知所措,但更多的是反感。這么多個月過去了,難道吳進(jìn)仍舊沒有放下她嗎?他明明看到她的時候會笑著跟她打個招呼,偶爾還會聊一聊天,跟普通朋友沒什么兩樣。
初夏討厭深愛他的男人。覺得惡心。
天天對著初夏做了個鄙視的手勢說:“初夏,你心真狠,我要是個男生,絕對不會找你這樣的女生?!?
初夏不以為意。
晚會還沒結(jié)束的時候,初夏提前退場了,臨走前悄悄告訴天天:“回來的時候給我偷兩個氣球回去啊,別忘了?!?
天天擺了擺手說:“行了行了你去吧!”
初夏沒有回宿舍,而是在校園里溜達(dá),跟于坤打電話聊著彼此感興趣的話題,這兩個人,好像總是有說不完的話。
終于,夜深了,初夏掛了電話回到宿舍,一推開門,就看到了滿滿一床鋪的粉色氣球!
“氣球!”初夏驚喜的沖了過去,抱著滿床的氣球獨自陶醉,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激天天。可天天卻一臉無奈的問:“初夏,你知道這氣球是誰給你帶來的嗎?”
“你唄!”初夏抱著氣球,覺得自己幸福極了。
天天滿臉黑線,說:“是吉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