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的人都驚訝的望著四周,可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其他什么人?但是對于江明城這邊的人來說,這聲音好似很熟悉。
“望什么?我就在你們的跟前!”
話音剛落,雙方之間驟然間出現(xiàn)一個身穿黑衣黑褲戴著墨鏡的年輕人,他剛好站在黑虎堂與江明城這邊人的中間,擋住了黑虎堂的人的去路。江明城一看這不是剛才在涼亭時的那個黑衣人嗎?他這是干什么?是敵還是友?
‘非洲佬’剛說完,臉上頓時顯出了一道很深的五指印。
“哎呀!誰?誰打我!”他又驚又氣地看著四周。
那么多人在場居然都沒有看清是誰動的手?
卻見這個黑衣人嘴角邊綻出一絲笑容。
“你是誰?為什么笑?”非洲佬又驚又怒又詫異。
黑衣人冷冷道:“打你的人!因為你該打!”
“臭小子,你敢打我?今天定叫你橫尸當(dāng)場!”非洲佬自從跟了黑虎哪里受過如此之辱?
“啪!”的一聲,瞬間非洲佬的右臉頰又顯出五道指痕,這樣便和左臉頰的指紋剛好配對。
“我跟你拼了!”
非洲佬在眾目睽睽之下接連挨了黑衣人的耳光,并且連躲閃的余地都沒有,這對他來講真是奇恥大辱。此時他連命都不要了,揮起手中的利斧向黑衣人砍去。黑衣人身形不動,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竟然空手插入斧影之中,瞬間斧影停息,非洲佬則被彈倒在一旁。
那把這簡直是對黑虎堂的奇恥大辱,黑虎大怒道:“甭管他是誰,先剁了他!”
黑虎堂的人暫時放棄對付江明城轉(zhuǎn)而向黑衣人圍來,面對如此危險黑衣人絲毫不驚,他可真是打架的祖宗,只見他身似泥鰍般躲過疾砍過來的幾路斧影,一把閃亮的寒冰利刃猶如流星一般一閃而過,圍過來的那些黑虎堂爪牙的手心各自多了一道深深的血痕。“哐當(dāng)哐當(dāng)”他們手中的利斧落了一地,緊接著一個旋風(fēng)鐵掃鏜橫掃而過,瞬間這些圍過來的黑虎堂爪牙倒的一塌糊涂。
這些倒地的黑虎堂爪牙狼狽的從地上爬起,跑回到黑虎身旁。這可把黑虎氣炸了。
“小子,你拽什么拽?我看你的手快還是我的槍快!”
黑乎乎的槍口遠遠地對準(zhǔn)了黑衣人。
黑衣人一怔,隨即搖了搖頭。
黑虎不明白黑衣人搖頭是什么意思?但又自持手中有槍可以制得住他,“喂,小子,你搖什么頭?還不快將你手中那破玩意扔掉!”
“你說這是破玩意,好,那就將這破玩意送給你把!”
只見黑衣人將手中的閃亮利器往空中一拋,卻就在利器落地的一剎那,黑衣人迅猛的身形如旋風(fēng)般騰空接住了利器,緊接著一道寒光如閃電破云般射向黑虎,正好擊中黑虎的手腕,槍落在地上,一把半尺來長的利器深深地插在他的手腕上,此時黑虎除了疼痛更是驚異,他還沒弄清怎么回事?脖子已經(jīng)被黑衣人掐住。他的手下更是驚駭?shù)牟恢搿?
“小子,你……”黑虎給掐住喉嚨說不出話來。
“你自己看一看插在你手腕上的刀刃吧!”黑衣人冷冷道。
黑虎一看刀刃,臉煞白。
“啊!寒冰刃!”
黑虎堂手下一看黑虎手腕上的那把寒冰刃,也是一陣恐慌,幾欲先走,仿佛死神降臨在他們周圍一樣。
“飛哥,我,我們不知道是您,更不知道您與江大老板的關(guān)系,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小弟吧!”黑虎以為這黑衣人是江明城叫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