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煞面具下的嘴角抽了抽,急忙稱是。
御風而下,比上山快多了。即使狼煙遍地,也沒有看到什么打斗的痕跡,我微微松了口氣。回到營帳,一個白衣男子坐在我的床上,長長的銀發(fā)發(fā)出淡淡的光澤。另一個黑衣男子望著我出神兒。
“哥哥……”我快步過去,他的手環(huán)抱著我。
“鳶兒,哥哥以為你真的死了。還好,還好……”平時沉穩(wěn)的鳳唳天有些孩子氣地說道:“我整裝待發(fā),想為你討回公道,還好段公子來得快,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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