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桑塞德南部大海上空,一架直升機正盤旋低飛著。
“利爾執事長,這個高度可以嗎?”飛行員詢問道。
“剛剛好?!?
站在直升機艙門處平靜地凝視著海面的利爾一只手不停地彈著一枚硬幣,“坐標準確嗎?”
“是的!執事長大人。”
“難道又游回到深海了?試探一下吧。”說著,利爾將手中的血印六角硬幣擲入大海。
當這枚硬幣完全掉入海面之時利爾即述道:“水之魔典,震破!”
“嗵!砰!”
隨著利爾的口述咒,海面突然震蕩出一圈水波慢慢向外圈擴散。當這一波震蕩剛剛平息,驟然,一個巨大的蛇頭呲著獠牙從海面躥出向利爾所乘的直升機狂嗥。
“出來了,暫時飛離這里?!崩麪柕脑捯粑绰?,從海面又竄出了跟之前一樣的另5個蛇頭迅疾的向直升機發起了襲擊。一共六個蛇頭像花苞一樣收縮又如觸手一般將直升機包夾并向水面拉拽。
“不好!飛機要墜海了!”飛行員驚慌失措。
眼看飛機馬上要被怪物吞沒入海,利爾毫不猶豫的從機艙跳了出來。而當不停下落的利爾即將墜入大海之際,一系列復雜的手勢咒過后喚出的名字,“鯨鳥!”從撕裂的空間飛出的一只外型像鸚鵡一樣的巨鳥將利爾馱飛出海面重新飛至上空。
這只名為鯨鳥的異次元生物即是利爾的使魔飛騎。
“六只變異海蛇?不…如果是獨立的六只,不可能完成像剛才一樣一致的襲擊動作?!?
看著六只海蛇將直升機拖入大海并張著巨口進行撕咬破壞,利爾又拿出了一枚嶄新的六角硬幣重新投向了大海。
“讓吾等臣服,聽命于神之力,咆哮吧,海神之怒!”
述咒一出海面即泛起了層層巨浪,翻滾的跌浪一重一重的疊加最終形成震天動地的巨大海嘯,這一排山倒海氣勢如虹的水系最強之術“海神之怒”將那六只海蛇翻涌出整個海面。
“果然是一只!”
利爾這才看清那怪物的原形,一只長著六個蛇頭觸角的巨型變異章魚。
“巨門!準備!”利爾通過左耳塞著的一個迷你通話裝置提醒著巨門。
“早就到位了!”
此時的巨門站在海岸巖石之上一邊吃著漢堡一邊等待著利爾召喚出的大海嘯翻卷著巨型海怪逐步將其推向海岸。
“嚯!真是個大家伙!”
當海怪被海浪推至岸邊,巨門褪下執事袍將吃到一半的漢堡隨手一扔一個跨步跳下巖壁毫不猶豫的迎面奔去。
看到巨門奔向自己,海怪立刻抽出兩只蛇頭觸手發起攻擊。從天而至的蛇頭重重的砸在巨門頭頂,一陣土崩石飛過后,原以為已被砸至粉身碎骨的巨門卻用自己堅實的手臂活生生將那蛇頭扛了起來。
隨即慢慢起身的巨門開始用雙手撐開蛇頭的上下顎,“呃啊啊啊啊啊!”咆哮著,巨門用自己那強勁有力的雙臂全力一掰,“咔嚓!”蛇顎即被撕裂成了兩半。
一陣哀嚎過后海怪即刻用另一只觸手狠狠的將巨門抽打至半空,“咳!”被抽飛后重重摔在地上的巨門艱難的爬起身擦拭了一下從嘴里流出的鮮血。
“伙計…你這屬于以大欺小了…我找個跟你一樣個頭的怪物跟你打如何?”說罷巨門同樣施展手勢咒喚出了自己的契約魔,一只高大竦然的獅頭巨猿魔“馬爾巴士”
“好久不見了拍檔…去吧,陪它玩玩!”
一陣咆哮過后,這只長著碩大獅頭人猿之身的異界魔神一邊拍打著胸脯直徑奔向了那只海怪,而海怪也狂傲著用觸手迎擊。瞬間被觸手纏繞全身無法行動的巨猿怒吼著用兩只長長的猿臂硬生將觸手撕開并用力拉扯直至蛇頭斷裂。撕完一只又馬上撕扯另一只,片刻間,這一對巨型生物間的肉搏已是血肉橫飛場面無比血腥。
“轟!”
一番纏斗過后,獅頭猿馬爾巴士將那海怪的最后一只觸手重重的踩在腳下并拉起蛇頭猛力一扯,隨著四濺的膿血,暴斃的海怪除了斷裂在地上的觸手神經時不時鼓動以外已再無反抗之力。
“呼~ 利爾,看來馬爾巴士來了個再見全壘打?!本揲T聳了聳肩用迷你通話設備向利爾傳達道。
同一時間,故事切回到那個曖昧空間,被拉拽到已無限接近女孩的厄德腦子里一片空白。
“她想干什么?呃…難道這就是…艷遇?”
“小弟弟…”
正在厄德茫然失措之時女孩輕悠悠地開了口,“如果你是想在這種地方以走錯試衣間的借口來滿足你偷窺欲的話…”
“?。?!”
“姐姐很可能會把你的XX踢爆呢!”說完女孩揪起厄德的頭發瞬間將他翻轉用一個利落的十字鎖喉狠狠地勒住了其脖子。
“來人?。∵@兒有個變態?。?!”
“咳!呃!變…變態???”
十分鐘過后……
“小伙子!年紀輕輕做什么不好?非要做這么下流無恥的事?”
被抓到警衛室的厄德正被眼前的警衛隊長盤問著,“出示一下你的身份ID?!?
“我已經說了,是我走錯試衣間,我怎么知道男女是分開的?!”厄德一邊出示身份ID一邊為自己辯解。
“你怎么知道?我們在每一個試衣間的門上都分別掛了一副香蕉和一副蘋果的提示畫難道你看不懂嗎?啊?香蕉代表什么你看不懂?”
“喂!你這個試衣區的墻上掛的都是各種油畫!我怎么知道你這個香蕉跟蘋果又是哪個大師的杰作啊!”
“少在這狡辯!我看看你還有沒有什么前科!”
對厄德不太友好的警衛隊長隨即將厄德的ID卡放在了電腦掃描器上。
“奧古斯汀·厄德,20歲,現居桑塞德州Iridescent,職業是…皇家……”看到這里警衛隊長大感疑惑道:“你是皇家執事團的?”
“嗯哼~ ”
聽到厄德的回答警衛隊長漸漸變的溫和起來,“啊…你看這場誤會多尷尬,對了,我八歲的兒子一直很崇拜你們,一會兒我可以跟你合張影嗎?”
“不太好吧!你看我年紀輕輕的,而且連香蕉是怎么回事都搞不清楚……”
“呃……哈哈,誤會誤會,而且香蕉這個東西,誰又能搞清楚呢,是不是?我馬上安排人員把提示圖案換掉?!?
一場糾紛過后走出警衛室的厄德攜一臉的不愉快來到升降梯前等待著電梯,“叮鈴”這時電梯門開啟,剛剛那個女孩恰巧乘在電梯內。
“嘿…”嘴角輕輕上揚的厄德壞笑著走入了電梯內。
“看來狹窄的空間很青睞你和我啊。”按下樓層按鈕后厄德背對著女孩冷冷的說道。
“是啊,跟你一同呼吸一個空間的空氣真是一件惡心的事,麻煩你給我讓開,我要出去?!?
聽到女孩的話厄德索性轉身面對著女孩冷嘲道:“少在這孤芳自賞!或許你早已習慣了在上流社會靠美色謀取利益。不過,我可沒那喜好,尤其是窺視一個散發著金錢惡臭的女人?!?
“給我閉嘴!”說罷甩手就是一記掌摑的女孩還沒等碰到厄德,手腕就被厄德迅捷的握了下來。
“真是沒禮貌啊,今天我就給你上一堂花錢都買不來的課!”說完厄德用力一甩手,女孩整個被甩向一旁。
“哐當!”
被甩向一邊的女孩重重的撞在電梯壁上,手腕佩戴的一塊冰翡翠手鐲瞬間碎裂成好幾段掉落在地上。
“啊…我的!”
見狀女孩立馬蹲下身去撿,可原本冰瑩剔透的玉鐲早已分崩離析。
“我因為你差點被冠上變態的惡名,天秤座的我又在乎于一切的平衡對等,這下我們扯平了。”
電梯門開啟,厄德毫不猶豫的走出電梯后斜眼瞄了一眼女孩,看到女孩此時正蹲在那里捧著損壞的玉鐲一言不發,猶豫片刻后厄德又回到了電梯內。
“一碼事歸一碼,損壞的手鐲我愿意賠償給你,只要你聯系我?!闭f著將自己執事團事務卡遞向了女孩。
只見女孩頭也不抬“啪!”的一下將厄德手中的卡拍落在了地上??吹脚⒉]有接受賠償的意思,厄德也不再猶豫直接走出了電梯,這一出鬧劇也終以這種方式告一段落。
第二天…
與往日不同,今天皇家執事團六位執事長一大早就聚集在了大樓會議大廳。
“今天是什么情況?我來到執事團后還是第一次看到六位執事長集合到一起的樣子?!弊粢岭y掩興奮對司務長說道。
“哈哈,是啊,這種場面實屬不易,因為每個執事長包括他帶領的執斗團都有各自相應的工作。平日大家都很忙,但今天的會議是總團長阿奇柏德先生主理,算是非常重要的會議了?!彼緞臻L解釋道。
“好不容易能拍到大家都到齊的樣子,偏偏禁止我們進入…”佐伊稍顯遺憾的說著。
“沒辦法,這次會議可能涉及到了執事團機密范疇?!?
而在會議室內,左邊是執事團六大執事長,右邊是各團的副長和各部門的最高負責人,整個會議室氛圍相當的嚴肅拘謹。
“黑月教團現任教長勞諾向我提出了兩方會議請求,他希望通過這次會議能解決長久以來我們和他們之間的矛盾?!卑⑵姘氐伦谥髯险f道。
“新亞美利加一直都想重新找回世界武裝霸主的地位,我們執事團自從成立那天就成為了他們的眼中釘,而他們跟黑月教又保持著非常緊密的關系,這次黑月突然提出會議請求我想可能跟新亞美利加也有關系?!备眻F長杰森發表了自己的見解。
“不說也知道,他們肯定想通過這次會議挑起事端好名正言順的跟我們宣戰。如今我們和桑塞德王室聯結對世界影響越來越大,新亞美利加肯定是要做些什么來維護自己權益平衡的?!本揲T插話道。
“可現在的問題是,即使你知道對方的意圖,你是否會拒絕這次的會議要求。”三團的副長青鳥也參與進來。
“現在這個時期是個敏感時期,大家都知道執事團和黑月島之間的矛盾,拒絕這次會議會直接將兩方的矛盾升級,如果同意,那就要做好萬全的準備…”秘書長安娜分析道。
“恩……其他執事長對這事都有什么看法?”阿奇柏德詢問著在座的執事長們。
“我怎么都行,如果最終都難免一戰,我倒想越快越好,省的耽誤我年假旅行?!焙诨疠p松地說道。
“還是要避免和黑月正面交戰?!?
這時在平日里寡言少語的利爾開始發言,“之前也有過兩次大規模的契魔戰爭被人們稱之為不凈之亂。第一次,是當時的黑月島大教長火野灼灼僅憑一己之力平了亂。第二次,是已她的死,以及詠唱之歌被世界各大武裝勢力瓜分為代價才終結了戰爭。如果第三次契魔戰爭爆發,在沒有任何一方擁有像火野灼灼那樣超群絕倫的戰力前提下,戰爭會進入白熱化,最終整個世界都會被卷進來。”
“恩,說的不錯!我跟利爾的想法相同。我決定接受黑月教的會議邀請,而且,要百分之百的避免雙方交戰!”總團長阿奇柏德說出了這次會議的最終商討結果。
會議結束后巨門和黑火來到大樓內部咖啡廳喝著飲品聊了起來。
“剛剛利爾說的火野灼灼到底是個什么人物?”巨門問道。
“不是吧巨門,你連火野灼灼都不認識?”黑火露出驚詫的表情。
“怎么?她很了不起么?”
“第一次不凈之亂爆發,當時只有17歲的火野灼灼一個人就能大殺四方讓所有人聞名色變,你說呢?”
正在兩人交談之時厄德正好走了進來并在吧臺要了一杯雪沫咖啡后坐到了兩人旁邊。
“誒!我肯定這小子也不認識她,要不要賭一波?一瓶白蘭地?!本揲T輕聲提議。
“成交!你問吧。”黑火爽快答應。
“厄德,你認識火野灼灼嗎?”巨門慢悠悠的問道。
“不認識,頭一回聽這么奇怪的名字?!倍虻缕届o的回答。
“吶!白蘭地一瓶!”巨門高興地指了指黑火。
“切,他不認識倒也不奇怪,因為他剛入團時連召喚術是什么東西都不懂卻召喚出了一條黑龍……對了厄德,聽說你昨天買了人生第一輛跑車,感覺怎么樣?”
“嘿!帥炸整條街!我覺得我這輛要比你的紅魔更酷!”厄德壞笑道。
“你看你,哪有踩著別人炫耀自己的,再說你這才第一輛,我車庫里停著好幾輛我炫耀了沒有?!”
“黑火,你忘了你當初剛買第一輛跑車的時候了?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還在車尾貼上了“黑火戰車”四個字……”
“噗!??!”聽到巨門的吐槽厄德險些將口中的咖啡噴射出去。
“你把孩子嗆到了!再說我當時貼的不是黑火戰車,是黑火戰騎好么…”
“噗?。。 倍虻聞傁胙氏掠蛛U些噴了出來。
夜晚,結束了一天工作后的巨門手里捧著一個超大模型玩具回到了獨棟別墅。屋子里隨處可見的兒童玩具以及散落的拼圖,墻上掛著一家三口的合影滿是溫馨。
剛進屋不久巨門的手機便響了起來,接起一看是妻子和兒子在外邊給他打來的影像電話。
“兒子!什么時候回家啊?”巨門一臉幸福的看著兒子說道。
“媽媽說再過一個小時就回家了,爸爸,我的生日禮物買了嗎?”孩子用稚嫩的聲音問道。
“當然買咯~ 老爸這次買到的禮物可厲害著呢,所以趕緊回來吧?!?
“真的嘛!謝謝爸爸!我們馬上就回去咯!記得給我們開門!”說完孩子掛斷電話只留下巨門還在這一頭甜甜的回味著。
“啊!不行,得趕快準備出來生日蛋糕才行?!?
想起還沒有準備蛋糕的巨門立刻走進廚房哼著歡快的小調開始親手制作起了面包蛋糕。
“叮鈴!”
這時門鈴響起,巨門馬上收起手里的活急忙前去開門,“寶貝,這么快就回來了?”
開門的瞬間巨門卻并沒有看到妻子和兒子,站在門外的是一個身著黑色長袍的年輕男子。
“你是哪位?”
“請問是皇家執事團第三團執事長,巨門先生嗎?”
黑衣男子頭上套著連袍帽半遮著臉無法看清其眼,但臉上一道長長的疤痕卻清晰可見。
“是我,有什么事?”
“嘿嘿…我有樣東西想拿給你看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一邊說著一邊露出詭異笑容的男子伸出右手剛要將手掌攤開卻被巨門攔了下來。
“兄弟!你手臂上的刺青挺棒的,在哪里紋的?”
“噢,這個啊,是在我家鄉的一個小師傅那里紋的,其實我不是太滿意?!?
“是嗎?是因為這個召喚陣血印埋藏在圖案里的緣故嗎?”
聽到巨門的質問男子哈哈大笑隨即面色一改以一個迅疾的騰空回踢將巨門重重的踢了出去。
“呵!本想讓你死的突然一些減少痛苦,但看來不可能了?!?
被踢倒在地的巨門迅速爬了起來并脫掉了讓他無法自由伸展的上衣露出了經過無數場戰斗鍛煉出來的完美肌肉。
“哦~ 不錯?。∧闵砩系拿恳粋€疤痕都是你從搏斗中獲勝的勛章?”黑衣人輕蔑的笑著。
“不,這些傷痕并不是勝利的勛章,而是我被擊倒無數次之后仍選擇重新站起來的勇氣!”巨門義正言辭道。
“哈哈?。?!正合我意,這樣一來我也可以放開了摧殘你?!闭f罷黑衣男子雙手向前一揮,兩道強風一呼而過將整個屋子吹翻了個底朝天。
“風系召喚術?!”
正當巨門勉強睜開雙眼想要觀察黑衣男子的下一步舉動之時,裹著另一道強風瞬間沖至巨門身前的男子單手低住巨門的頭一鼓作氣將其撞向墻壁。
“轟-哐!”
借用了風之力的男子攜著巨門撞擊墻面的速度奇快無比,被重重撞擊在墻上的巨門頓時失去了反抗之力癱坐在了地上。
“恩?這就結束了?執事團的領隊也沒什么了不起嘛…”
“咳…嚇…”
這時口吐一攤鮮血后的巨門緩緩說道:“還得感謝你為我創造出可以投擲的堅硬武器?!?
“什么?”
癱坐在那里的巨門頭也沒抬即用中指將垮塌下來的手邊碎石彈了出去。
蘋果大小的碎石被巨門用手指彈出卻向出膛子彈一般攜著可怕的沖力準確命中在黑衣男子的腹部,“咳呃…”被擊中的男子隨即躺倒在地。
“我的身體能承受的打擊力度可不是你這種程度能傷到的!”
說著站起身走到黑衣人面前的巨門雙手掐住黑衣人的脖子將其活活拖了起來。被拖起的黑衣人登著腳不停掙扎,可越是掙扎巨門的雙手便握的更緊。
“選吧,我是扭斷你的脖子,還是活活把你掐到窒息而死?”
聽到巨門的話黑衣男子嘗試著用腳登踹著巨門的腹部可巨門卻絲毫未受影響。
“告訴我,你是誰?為誰做事?”
“咳…呃啊…我…”
看到黑衣男子有意開口,巨門稍微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就是這個細節給了黑衣男子慢慢將雙手抬起抵在巨門雙臂上的余力。
“風…風刃!”
隨著口述咒,從黑衣人雙掌出現的小型風刃像龍卷風一樣高速回旋將巨門的雙臂刮的血肉橫飛皮開肉墊。
因撕裂般的痛楚而松開雙手的巨門當即被黑衣男子橫掃踢出了十米之遠。頭腦還因高度缺氧而犯暈的黑衣男子娘搶著向巨門走來,而此時的巨門也迅速爬了起來奔向男子就是重重的一拳。
被這勢大力沉的一拳擊中的黑衣男子同樣被擊出幾米開外直撞在沙發墻上??春谝履凶右褵o還手之力,巨門再次沖向男子十指環扣將雙手舉至頭頂想要給其致命一擊,可當巨門的拳錘剛要落在男子的胸膛之時,男子下意識拿起旁邊的一個玩具模型擋在了自己的胸前。
“這……”
那個玩具即是巨門精挑細選買給兒子的生日禮物,想到兒子剛剛開心到笑逐顏開的模樣,巨門實在不忍心親手將其摧毀……。這一閃而過的破綻和流露出的情感被黑衣男子捕獲一揮手再次召喚出了風刃疾風命中在巨門的面部。
“呃啊啊啊啊?。 ?
被這股強風刮到血肉模糊的臉已經沒了人樣,巨門跪在地上痛苦的呻吟,只是那黑衣男子并沒有以此收手的意思。
“哈…你知道你我之間的差異嗎?一個是為了戰斗而戰斗,一個是為了殺戮而戰斗…”
當黑衣男子自說自話之時,巨門試圖用血肉模糊的雙手施展手勢咒召喚出契約之魔,獅頭巨猿“馬爾巴士”
“哦? 看來是不死心??!”
這一舉動當然被男子看在眼里,男子隨即抬起右手揮動出風刃再一次割裂著巨門早已不成形的手指。
慘叫繼續蔓延整個屋內,黑衣男子看著跪倒在自己眼前的巨門瘋狂的譏笑,不知此刻聽著男子那無比厭惡的癡狂笑聲,巨門的內心是怎樣的一種感受。或許這一切都不再重要,口口聲聲說著會重新站起來的硬漢巨門,心中惦念的并不是自己身為男人的自尊,而是兒子天真的臉和無邪的笑……以及那個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的生日祝福。
“你說這種程度的打擊無法對你造成傷害?那么,這樣如何?”
說完走到桌前拿起了一個玻璃水杯的男子用力將其碾碎,隨后散向空中揮動雙手喚出了新一輪大型風刃,風刃恰好將支離破碎的玻璃碎片卷進風流之中形成了閃著白光的刀刃旋風。
伴隨著黑衣男子無情的嗤笑,這股強勁的碎刃之風慢慢襲向已是毫無招架之力的巨門身前,“切割吧…將眼前的蠢貨…”
隨后,屋子里傳出了今天最為凄涼悲愴的慘叫…一個頂天立地堅貞不屈的硬漢,猶如牲口被主人無情宰殺時一般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