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煩悶地飲了口酒,現在已經三月了,也沒有聽說他們要回京,是不是路上出了什么事情。
自己可真是矛盾呢,又害怕可是就是忍不住擔心。
屋中都糜爛著一陣酒氣,衛岑有些昏昏沉沉地站起,還是出去吹吹風清醒一下吧。
現在可好,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要是換作以前,還能找江其無吐吐苦水,可是現在除了陳詞就沒有幾個能說得上話的吧。
他反而覺得醉后情感卻愈加清醒,他現在不但掛念吳歌,甚至心中都...